第七十三章兇手宇智波鼬
「勇,這裏為什麼會出現霧隱村的忍者?」綱手看着滿地的屍體,偏過頭疑惑的問道。「而起偷襲者實力都是上忍水平,難道霧隱準備和我們開戰了?」
宇智波勇微微的搖了搖頭,說實話他也搞不清楚對方寓意何為,雖然偷襲的陣容不算差勁,這個組合想完全將兩人留在這裏,也不太可能。
與其說是刺殺,更不如說像試探他實力的一次嘗試,不過無論霧隱處於何種目的,做出了刺殺木葉高層的事情,那就準備迎接他的反擊吧。
「先回村子吧,綱手。處理完手上的事情,一定會讓霧隱村給個交代的。」宇智波勇平淡的話里溢出來的殺氣,更是讓一旁的綱手也忍不住打了寒顫。
就到兩人說話時,樹林傳來了一陣響動。
「有人!」綱手立馬做出了警戒的姿態,畢竟剛遭遇偷襲,聽到傳來的動靜,免不了擔心是對方後續的支援。
靜音和卡卡西一前一後從樹林裏鑽了出來,待看清楚來人,宇智波勇頗露出些許失望的表情,頗有些遺憾的說道。
「卡卡西?你們怎麼跟上來了?」
卡卡西看到滿地的屍體,聞到空氣里刺鼻的血腥味,又望了一眼毫髮無傷的宇智波勇,心裏微微鬆了口氣,擔心的話說道嘴邊又咽了下去。冷靜的回答道。
「勇大人,剛才休息時,聽到這邊傳來的打鬥聲,怕你們出現意外,就趕了上來!」
不過現場這種情況,自己的擔心也是多餘了,剛纔此處傳來的查克拉波動,絕對不是一般的忍者可以造成的,看勇大人云淡風輕的樣子,真是可怕。
靜音也是捂着嘴巴,尤其上看到某具癱軟在地上如一團爛肉泥的屍體時,看向宇智波勇的眼神都帶着點畏懼了。
作為綱手的徒弟,她能明顯觀察出,這不是老師戰鬥風格,而起從傷勢來看,這個人生前經歷了什麼不言而喻。
「卡卡西,你們留下負責處理一下屍體,帶回村子裏。這些是霧隱的忍者,留好證據!我和綱手先走一步。」
宇智波勇見到兩人到來吩咐到,剛才心裏正糾結怎麼處理屍體,這些屍體肯定是要作為以後和霧隱交涉的證據。
哪怕要開戰也需要出師有名,不然就是給了別的忍村插手的機會,雖然霧隱村窮的褲子比臉還乾淨,但作為海上貿易中心,地理位置還是有點價值的。
「是,大人!」
夜幕時分,匆匆趕回村子的宇智波勇和綱手,剛剛進入火影辦公室,還沒來得及坐下,暗部忍者便走了進來。
「報告火影大人,日足大人和鹿久大人還有富岳族長,一直在休息室等待,現在是不是要通知他們過來?」
綱手聞言愣了一下,老師事情發生已經過去一天一夜了,沒想到這幾位一直在這裏等着他們回來,沒有回去休息。
本來準備問責的心思一下子就淡了幾分,按道理作為火影出遠門,臨時負責村子事物的這二位對老師的死亡,是要負一定責任的。
畢竟是在你眼皮子底下發生的事故,追究一個監管不力都是往小了說。她看了眼窗外的天色,立刻對着暗部忍者吩咐道。
「去把幾位大人請過來吧。」
「是,火影大人!」
幾分鐘過後,略顯疲憊的奈良鹿久三人,走進辦公室,綱手看着他們三人的臉色,本想說幾句重話的,此時也說不出口,於是果斷的問道。
「到底怎麼回事!老師為什麼會突然死亡,把事情的經過說一遍!」
三人看着綱手余怒未消樣子,紛紛在心裏嘆了口氣,不管兇手是不是宇智波鼬,在他們剛當上火影輔佐監管村子時,就發生這樣的事情。
日向日足和奈良鹿久的老臉也有些掛不住,宇智波富岳更是無比自責,兇手身份一旦曝光對於宇智波一族不亞於又一次沉重的打擊。
最後奈良鹿久走了出來,將情況彙報了一遍,包括猿飛三人和團藏的死亡時間,臨時的處理方法,事無巨細的一一彙報。
綱手聽完之後,也不得不佩服奈良鹿久的行事果斷,在危機時刻哪怕是自己捫心自問,也不可能處理的比這位木葉智囊更好。
雖然心裏上有些抗拒把所有的責任一股腦的全丟到大蛇丸身上,但此時也沒有了更好的選擇,畢竟大蛇丸本身現在就是叛忍,人體實驗一系列的惡行也已經在村子裏曝光。
這一刻綱手隱隱可以體會身為火影為了維持村子裏穩定,而不得不做出一些違背本意事情的那種身不由己的感覺。
不過說來說去,看到奈良鹿久還沒有說出真正兇手情況時,綱手眉頭皺了起來,用略帶責問的語氣說道。
「兇手呢?還沒有查到兇手的線索嗎?」
奈良鹿久躊躇了片刻,與日向日足和宇智波富岳眼神對視了一秒,然後將顧慮的目光望向站在一旁沒有出聲的宇智波勇。
看到三人的欲言又止的模樣。綱手心裏的疑團更重了一分,視線不斷從他們臉上掃過,剛想開口的時候。
宇智波富岳似乎做了什麼艱難的決定,向前走了一步,聲音沙啞的說道。「火影大人,兇手...兇手是宇智波鼬!但這一切和勇沒有關係,是我作為族長和父親管教不利,我願意承擔任何責任!」
「什麼!」
綱手驚叫了一聲,然後用不可置信的眼神死死盯着宇智波富岳,試圖在他臉上確認這句話的真實性。
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殺害猿飛老師等人的兇手會是宇智波勇的親弟弟!稍微冷靜下來一想,不管這信息有多離譜,結合奈良鹿久他們剛才表現應該是確認無疑了。
這就能解釋,為何鹿久給自己送來的密信中沒有提起關係兇手的事情,包括第一時間為了防止引起恐慌,將責任丟到大蛇丸身上。
這一切都原因都是因為宇智波勇!想到這裏,綱手也失去了一貫的冷靜,緩緩轉過頭,用複雜的眼神望着旁邊男人,一時間各種情緒涌了上來,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