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出深淵的不一定都是好人!

救你出深淵的不一定都是好人!

我幾乎是個很孤僻的人,與任何人都是點頭之交,下班了就沒有任何交集,我害怕人多的場合,那樣我會很無措。上班中同事看見我浮腫的眼睛就問我:“你請假這兩天沒休息嗎?眼睛怎麼腫的這麼厲害?”

我淡淡回應着他說:“昨晚有事,熬夜了的原因吧。”

中午吃過飯,我收到一條陌生的添加信息,上面寫着你是把我拉黑了嗎,怎麼我都發不了消息給你。我昨天被蘇武逼迫着當著他的面把你刪除拉黑了,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只是通過之後說了聲對不起,是不小心點到的,也不管你信不信了。

看着你發的信息我想着我的現在不由得的悲從心來,臉上被頭髮蓋住的臉還在疼痛的叫囂着,我又不敢跟你說實話,鬼使神差的跟你說:“子修,我牙疼,但是又不敢去醫院。”

你回消息的速度好似又變回了從前,“是不是長智齒了,嚴重的話最好還是去拔掉比較好。”

“我怕,一到醫院就心裏就慫。”

“那等我在去找你的時候,我陪你去。”我沒在回復,真的還有在來找我的時候嗎?我不禁在心裏反問我自己,最終也沒有答案。

連續請了幾天假回來,工作堆積如山,很快我就忙得暫時性的忘記了悲傷,一晃眼就下班了。我知道蘇武今天不會回來,他上班的地方挺遠的,有自己的宿舍一般一個星期才會回來一次。

下了班后,我在房間裏獨自呆到天黑,然後出門買了一點吃的和幾瓶啤酒。我想喝酒應該是會解愁的吧,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的人喜歡這個東西,更不會有一醉解千愁的句子流傳下來了。

回來的時候,我抄了一條小道,沒有路燈很黑幾乎沒什麼人會從這裏走。走到路中間段突然有點害怕,怎麼都感覺有人在背後跟着我,我加快了腳步不停的往後看。終於快要到盡頭了,看到了一絲光亮,就在我放鬆的時候,我聽到身後傳來了腳步聲。我一下子警惕起來,放慢了腳步在心裏不停的祈禱着他只是路過的。

近了更近了,我捏緊了手裏提着的東西,就在我以為他要從我身邊過去的時候,突然停住了。我站在邊上,他像我走了過了,天很黑我看不清他的相貌,只看到比較瘦,比我高很多,我害怕的拔腿就往前跑着,可我怎麼跑得過一個比我高很多的成年男性,他一把從背後抱住了我,用一隻手輕而易舉的把我的雙手禁錮着,另一隻手開始不安分的亂摸着。

我掙扎着,腦子裏唯一的理智叫我用腳攻擊他的下體,可現實總是很殘酷的,一擊未中,而他的手已經伸進了我的衣服里胡亂的摸着。還好在此時,一輛車打着燈光從遠處開來,他鬆開了我,跑走了。走到遠處還不忘回頭看了下我,看到我正在拿手機打電話他跑的更快了。

我的電話沒有撥給蘇武,而是打給了你。我哭得很大聲,夾雜着很大的恐懼和些許慶幸吧,接通的時候我話都說不清楚了,只是想找你尋求一下安慰。可是當我聽到電話里傳來的是一個女生的聲音的時候,她問我怎麼啦。

我這時候的腦子嗡的一下,似乎所有的理智都崩坍了。我說:“我剛被人猥褻了,胡亂撥的電話,不好意思。”就掛斷了,我蹲在地上,用嘴巴咬着衣袖放聲的哭了好一會兒。我也不敢打給蘇武,他也許只會抱怨我這麼晚了還出來,遇着這種事就是活該吧!

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抽泣着看着地上散落的零食和破摔掉的酒,慢慢的伸手把還能吃的撿起來,不小心碰到了啤酒瓶碎片手割破了口子。這一瞬間我剛剛壓下去的情緒又如潮水般涌了上樓,我發瘋似的猛地將手裏剛剛撿起來的食物砸向地面,然後撿起地上的啤酒瓶碎片一下又一下的割着自己的胳膊,疼痛也許才能讓我清醒一點。

我想此時如果有人路過的話,看到的也許只是一個眼裏無光,衣衫不整的瘋子坐在滿是灰塵的地面上,手臂上有着一道又一道的傷口在滲着血。

我也不知道我具體在地面上坐了多久,又流了多少的眼淚,只是眼睛痛的厲害,很遠處的大路上行人都不見一個了。我掙扎着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整理好衣服,踉踉蹌蹌的往家了方向走去。

回到家裏,我急忙沖向衛生間,打開花灑,沒有調過水溫的直接滾燙的落在我的身上,把我的皮膚燙得泛紅。熱水順着手臂流進了傷口裏,刺痛襲來,我才找了點神采。出來之後,赤身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發獃,不覺已天亮。

如果我把跳出深淵的希望寄託於別人,那麼十有八九那人會再次帶你進入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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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不可能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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