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第六章

高犰這輩子沒白活。她自己被虜過兩次。現如今。她也玩了回“監禁”人。雖然事非得已。但既定事實就是她確實不得不把陳牧“囚着”“藏着”養。

這事兒最主要還是為了保初一。高主任也打着小主意。等過幾天沈紹行的事兒穩定下來。她就趕緊地把初一魔頭“召喚”回來。一跺腳一怒吼。小樣兒。你馬上給我把他放了。然後堂堂正正把人送去醫院治療手腕。這事兒也就完了。如果現在她又花心思去砸鎖。又為進醫院接受“質疑”而擔驚受怕。。。你曉得初一把這“刑具”搞得多精巧。負責點的醫生肯定報警。

於是。一個月黑殺人夜。衙內搞了個那種太婆去超市買菜的小拖車。加固又加固后。東東、荷蘭、她三人合力將超值錢的小石獅子挪到小拖車上。然後。東東背着陳牧。她和荷蘭推着小拖車。陳牧的手掉到一邊。她還托着那鐵鏈子。三人到底花了一個多小時把“肉票”移到了家中。

一進門。東東累死。直哈氣。“放哪兒放哪兒。”

衙內直指廁所。“先洗澡先洗澡。他這臭死了。”

“他這怎麼洗。東東給他洗。”荷蘭問。東東立即跳腳。“我不做這事兒。”

衙內張羅着放水。鄙夷地看着東東。“不勞煩你大少爺。我給他洗。”

東東邪笑。“是滴。你給他洗這是情趣。”

衙內橫他一眼。看向陳牧。.7k7k001.此時他坐在她家沙發上。一手耷拉在扶手上。行雲流水的鐵鏈下來。腳下一枚高貴石獅。不是那身味兒的話。簡直優美。從他們“移肉票”。艱難上樓。半夜三更的。三個人一路“哎喲哎喲”。陳牧是一句話沒說。就看着他們三個人鬼鬧。可不真是會折騰。像看戲。好玩着呢。

水放好。三個人又合力把他搞進洗手間。

陳牧此時坐在浴盆邊緣。犰犰卷着袖子站在他跟前。手裏拿着把小剪刀。

一開始。犰犰還有點拘束。陳牧就那麼看着她。犰犰一咬嘴巴。“全脫了啊。”

“嗯。”

犰犰開始動手。先拿剪刀把他右手臂的軍裝外套、軍裝襯衣袖子全剪開。然後。開始解他的扣子。

當外套剝下來。襯衣剝下來。。犰犰看見他那身體。。。“啊。”犰犰倒吸了口涼氣。

處處都是傷痕。密密麻麻。有些地方彷彿魚鱗。新肉長好累疊舊肉。疤痕連串。。。

“這是。這怎麼搞的。。”

犰犰蹲下來。雙手掌在他肋骨兩側。多麼心疼地叫。

陳牧低下頭看了看這一身無好的體膚。

“狗咬的。”

犰犰當即愣在那裏。腦海中如火油澆灌。翻滾着陣陣麻意。。。。她突然就想起了魏延。想起了那天在山上。他被人背着。遠遠地沒入一片軍綠中。。。

犰犰猛地一陣悲意湧上眼窩兒。濕熱濕熱的。傾身上去就緊緊抱住了他。臉龐貼在他的胸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眼淚簌簌地往下掉。

冤冤相報何時了。

冤冤相報何時了。她和他現在都分不清到底是他欠她的。還是她欠他的了。。

陳牧的好手挪了上來輕輕地摸着她的臉龐。低頭看她。“犰犰。其實我挺喜歡咱們這種關係。分不清誰欠誰。有點折磨。又留點念想。”

犰犰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着他。水霧朦朧里。他依舊那抹清淡的笑容。細看。眼角眉梢又流動着漫不經心。彷彿。一切事務他憑心而作。一切事務他又拈花輕褻玩。並無真心。

犰犰抬手抹了抹眼淚。握拳推了推他。“因為你是個變態。我喜歡愛憎分明。”

陳牧這時候笑得有些玩味兒。“你做得到愛憎分明么。”

犰犰徹底不哭了。山上那會兒就是這個樣子。犰犰感性。他這種詭異的理性要麼不搭理她。要麼一撥弄。犰犰或悲或喜的心情就弄糟了。陳牧比她古怪。

犰犰不說話。有點撅着嘴巴地解他的皮帶。解他的褲扣。內褲扒下來了。他那形狀優美的玩意兒耷拉在她眼前。她也不尷尬不害羞。把他扶進浴盆。該怎麼洗就怎麼洗。不過。下手有點重。

咳。到底是曾相依為命過的兩個人。他的身體。她哪裏沒見過。可是這種情緒下。她一開始先害羞。后來又心疼。陳牧真算是把她看得個透透。這樣下來你叫她給你洗澡。遭罪的肯定是自己。你還要忙着哄她不是。好。還是把她搞煩點最好。煩起來的犰犰幹事特麻利。這不。女超人一樣。呵呵。

犰犰揉搓着他的命根子。陳牧當然有反應。硬了起來。犰犰像好玩兒的。堅決不鬆手。繼續弄。最後越弄越放蕩。陳牧有點啜。

在犰犰看來。陳牧這個樣子簡直美艷不可方物。

原來。虐性確實極具視覺衝擊力。他滿身傷痕。斜倚在浴盆邊。最刺激。他一手伸出耷拉在浴盆邊緣。手腕一銅釘釘入。行雲流水的鐵鏈。石獅子在水霧朦朧中也悄然染上一層灧色。。。。陳牧是個極其樸素的人。卻在此時此刻。極素反其道而行。爆發出極艷麗的瑰色。。。。。清淡的人兒禁不住生理的反應。輕輕地啜。聲音在水波中蕩漾。一聲比一聲媚入骨。卻是陽剛的壓抑。。。

犰犰脫了運動長褲。只穿着一件背心和小內褲也浴盆裏面。有時候站着。從上而下拿着花灑沖他;有時候蹲着。又摸又刷;有時候就攬在他身後。一會兒說他臭。一會兒怕他疼的。。。。。衛生間被她弄得到處都是水。

她現在摸他。也是正常要給他洗。只不過。這孩子剛被他說煩了。下手沒好心就是。犰犰邊摸邊低下頭嘴巴抵着他耳朵根兒。“哼。這就是愛。”說著。在那兩丸滑蛋上又擼了一把。陳牧腰線僵直了一下。猛地又急速軟了下來。軟的犰犰把腿纏了過去。接着。她的手又來到頂端。壞不壞。狠狠掐了一下。陳牧眯着的眼一下睜開。好手過去握住她的手腕。卻也不緊。犰犰不依不饒。在他耳朵根兒又哼了一聲。“哼。這就是恨。”她非要證明自己“愛憎分明”咩。

陳牧微笑。“我給你洗澡可沒這麼折騰你。”握着她手腕的手也沒松。

犰犰臉蛋兒貼着他。他也看不到她。犰犰被他握着手腕的手執意插入他雙腿間。往下。指腹摩索着他的褶皺。其實也是洗。她還說。“這裏最臭。”陳牧低低笑。說。“我原來洗你那兒都是用毛巾。”

反正。誠如他所說。有點折磨。又留點念想。綜合起來。就叫東東說的“情趣”了。

東東跟荷蘭再進去準備把洗好了的已經穿上乾淨睡衣的陳牧弄出來。見這一地水。東東嘖嘖。“這該弄得多激烈啊。。”

身上確實濕漉漉的犰犰正在刷浴盆。像個家庭婦女。回頭笑着看東東。非常不懷好意。“什麼時候你跟吳筆也試試啊。”東東立即臉變色。指着她。“你。你個孽障。”

荷蘭這時候靠在洗手台邊踢了一腳東東。“誒。別瞎說。你不能喊她孽障。他才能喊。”指了指陳牧。“你又沒跟她鬼混。跟你鬼混的是吳筆。你可以喊她孽障。”

東東摔門就出去了。“懶得跟你們兩個娘兒們扯。”

荷蘭還撐着脖子朝外喊。“‘扯’這個詞也用錯了。你只能跟吳筆‘扯’。”

犰犰還在刷浴盆。高興死。

(《高三之擒賊擒王》正在預定中。歡迎捧場。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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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老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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