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東俠客石建州
大灣城作為大離國東境唯一的一座大城市,其佔地面積極其巨大。城內居住人口高達近百萬,是東境三州的商貿軍事的重要樞紐。
“到了!”張生帶着陳餘生在傍晚時分終於趕到了這裏。
“大灣城晚上實施宵禁,入夜後四座城門都會關閉。”張生一邊介紹一邊帶着陳餘生從城門進入,“我們如果來晚了,就要在城外等到明日早晨才能進去。”
進了城門又走過一大段空地,空地上全都是軍帳。這些都是守城官軍臨時休息的地方。
過了這一段路才是真正的大灣城區,雖然已經黃昏,不過街上依然是人頭攢動。陳餘生在趙家集的時候就覺得哪裏的街道就已經很寬大了,但看到這裏才知道什麼叫做大路。這一條路比趙家集的寬了兩三倍。
“陳兄,我們到了。”張生帶着陳餘生來到了一座大院門前,大門旁邊還有一個小門房,張生走了過去,沒一會大門就從裏面打開。
“我師父呢?”張生跟陳餘生走進門向旁邊的門房問道。
“老爺剛與城內的幾位家主商討完,現在應該在後院練功”門房下人回到。
張生聽到之後把狼皮丟給了他讓他去交給人處理一下。
“陳兄隨我來。”
陳餘生跟着張生一直來到後院,只見一位老者正在院子中打拳。老者看着有六七十歲了,身不駝腰不弓,身材瘦小隻有一米六左右。此時腳步迷離,手中一套拳法打得虎虎生風。這老者就是大離國東南西北四位俠客中的東俠客,人稱‘通背猿猴游東海’的石建州!
“師父!”
張生在旁邊看到師父一套拳法打完,走過去喊了一聲。石建州緩緩收勢,額頭略微出汗。
“生兒,你這一天都不在家中,出去做什麼了?”石建州雙手背在身後,向著後院中的一座露天亭子走過去。
“過兩天不是您的壽辰嘛,徒兒為您準備壽禮去了。”張生兩人跟在他身後跟着他走進了亭子,“師父,今天我遇到了一位朋友,我給你介紹一下?”
“哦?”石建州看了眼陳餘生,自己徒兒平常有不少酒肉朋友,都是些大灣城中的富家子弟。不過帶到家中來的還真是頭一次。
“師父,這位姓陳,雙字餘生。”石建州聽到這個名字,他好像沒聽說城中的陳家有一個陳餘生呀。
“嘿嘿,師父您猜一下他的師承如何?”張生歪嘴一笑,來到陳餘生身邊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小子,快說。莫要惹為師生氣。”石建州臉色一擺,認為陳餘生也不過是從哪裏來遊玩的公子哥而已,沒太放在心上。
“陳兄弟”說著。張生對陳餘生一引薦,“這位就是在下得授業恩師,東俠客。”說完又對石建州說道。
“師父,這位就是逍遙派陳老前輩的弟子,這一代唯一的逍遙派門人,以後得一派掌門,陳餘生!”張生滑稽的一手扶着陳餘生的肩膀,另一隻手誇張的對着天空一揮。
石建州一聽先是一愣。不過馬上就反應過來了,心說,這逍遙派近二十年未在江湖出現,原來是在培養弟子。
石建州聽到陳餘生是逍遙派陳道行的弟子后,站起身對陳餘生一拱手。
“原來是陳道行陳師叔的弟子,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陳餘生也對石建州一施禮,“那裏,此次前來就是奉師父之命下山歷練的。”
然後,石建州跟陳餘生互相交談了一番。隨後一把就揪住了張生的耳朵,硬生生拉到了自己面前。
“你個小犢子,平常,為師教你的禮儀呢?”說著還一邊踹向張生的屁股,“那陳前輩乃是我的長輩,他的弟子與為師同輩相稱,你如何叫得兄弟?”
張生被他揪得生疼,連連對師父求饒,眼光還不停的投向陳餘生。
“石前輩”陳餘生看到張生對自己的目光后,開始為他求情,“石前輩,在下不過黃口小兒,怎麼敢跟您同輩而論。我與張生歲數相仿若是他喊我叔叔那我反而還不舒服呢,咱們還是別按輩分相稱的好。”
石建州看陳餘生這麼說他也點點頭。他心裏其實也不舒服,雖然他跟陳餘生本應該是同輩,但畢竟陳餘生的年齡太小。剛剛出入江湖,還沒什麼江湖閱歷。現在像陳餘生自己說的不按輩分相處到是正合自己的心意,反正也不是同一個門戶。
“饒了你”石建州手裏放開了張生,隨後叫來下人安排飯局。
三個人晚飯就在露天小亭里進行了,吃飯的過程中石建州不停地找陳餘生攀談。張生就在旁邊與其說吃飯,還不如說是在伺候兩人的飯局。
等到吃好飯天色也已經黑了,院落里全都是下人點起來的燈柱,也不覺得漆黑。
石建州吩咐張生為陳餘生準備好客房后就離開了。張生讓下人為陳餘生準備房間后,又拉着陳餘生聊了半天。
此時大灣城的城門在有許多人,他們或多或少都拉着一些或許,有三五一夥的也有十幾人二十人的車隊。他們都是來大灣城做買賣的商戶,由於錯過了城門開門的時間所以只能先在城外將就一宿。
“主公,我們真能請石老俠客出山嗎?”一個大漢對着身旁的一人問道。他們一夥一共有七八人,他們都有意識的圍在中間一男子身邊。
“不知道,但我們總要試一試。石老俠在江湖上是數一數二的人物,只要他振臂一呼,來找我們的江湖人士肯定是應者雲集,其中不乏有能為之人。”男子坐在身後拉着物品的貨車上,隨後有對大漢囑咐道“龐山,到時候你不要多說話,免得得罪老俠客。哪怕他不同意,那我們也不能交惡於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