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皮球
頂樓,那麼哪裏還會有人?那隻可能是。。糟了,又碰見了,我和黃平面面相聚,彼此都能看到對方眼睛裏的驚恐。
剛才還膽大的黃平,這時也朝劉風靠了過去,那個。。你過去點,床被分我點,借我也蓋蓋。
劉風哭喪着臉看着他,現在怎麼辦?安安也不見了,現在還遇到這種事情,這叫什麼事啊!
噠噠噠~拖鞋走路的聲音在頭頂四周響起,越來越急促,彈珠的撞擊聲好像要砸穿房頂,好像有什麼東西想要脫困而出,又似乎是焦急的想提醒着我們什麼?
只是房屋的老舊壓迫管道產生的炸裂聲音而已,不要多想。我心裏其實知道是怎麼回事,只要那東西沒出現在眼前,那麼無非也就是嚇唬一下我們而已。為了安慰他們的情緒,我還是這樣說道。
好了,不要管這聲音,沒什麼奇怪的。現在首要的是找到安安,這兩封信應該是安安給我們留下了什麼線索,包括這兩件東西,說罷我雙手抓起了那縷秀髮和一片指甲蓋,老劉,你去拿個小袋子過來,把這兩件東西裝好,明天我們去所里交給警察,化驗下看看是不是安安的。
現在離天亮還有一會,大家折騰了這麼久,也累了,現在還能睡一會,趕緊補充一下精神,明天好辦正事。
劉風拿了小封口袋,把那兩樣東西裝好放在了床頭柜上,折騰了一晚我們確實累了,三個人就擠在一張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睡夢中我猛然又做了那個同樣的夢,安安轉身後腦袋掉在我懷中,那顆流着血的腦袋還在笑着對我說,哥哥陪我踢皮球啊~
噩夢驚醒,一身冷汗,摸了摸身邊,空蕩蕩的。
嗯?黃平就睡在我旁邊呀?打開床頭燈,只見床頭一角睡着劉風,可睡在中間的黃平卻不見了。難道去廁所了?一陣尿意襲來,我起身往衛生間方向走去。
屋外一片漆黑,這客廳的燈在哪裏?算了,拿手機照明吧,我打開手機的照明功能摸索着走到衛生間前,剛走到門口就聽衛生間裏傳來咯吱咯吱,切割東西的聲音,黃平果然在裏面,他在幹啥呢?好奇的我推開了衛生間虛掩着的門。
衛生間裏黃平背對着我蹲在那裏,雙手左右揮動着,你大半夜不睡覺在這幹啥呢,我好奇問道。
聽到聲音,黃平的動作猛然一頓,我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沒在意,就走到他旁邊解起了小便,我一邊小便,一邊說道,平子快去睡覺吧,天亮還有一會,還能睡會。
見黃平還是沒吭聲,也沒動。我偏頭像他看去,只見他低着頭,手裏赫然拿着一縷秀髮,這不是放在床頭柜上的頭髮嗎?微微想了想,難怪剛才出來的時候好像沒看到這東西。
黃平你神經病啊,半夜拿頭髮玩幹什麼,明天還要帶去警局化驗呢,別搞壞了,說罷我抬手朝頭髮就抓了過去。
就在這時,黃平抬起了頭,我赫然驚恐的看到,脖子已經快斷了,但那傷口處卻沒有血液流出,我流動的尿液,嘎然而止。
黃平悠悠的開口道,看見那頭髮后,我就想起我早就死了,她用頭髮幫我縫補好腦袋,我走到了你們面前。
說罷,你們聽到的聲音就是她開心的在玩我的眼球~呵呵~
揮手,現在她想要和你們一起踢皮球了~呵呵
這種畫面刺激下,我暈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