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初中歲月——序

當我第一天踏入卜宜鄉辦一中的大門，是在小學結業考試的時候，只記得跟阿喜在一個考場，之後他便因為學區的緣故前往了鄉辦二中就讀，小考全校排名十多名永遠是我學習路途上的一個黑歷史，在走進初中校園后，我人生中最精彩最快樂最值得留戀的篇章也漸漸拉開了帷幕。

再次進入這個學校就是正式入學了，依稀記得分座位的時候按個子大小排名，我和阿良故意裝個子低，其實本身也不高，順其自然地分到了前邊的位置，剛開始分到的同桌是個蘑菇頭小姑娘叫小左，和小學好幾個女生同桌一般，特別喜歡掐我，時至今日也搞不懂其中緣故，主要是因為都不咋不漂亮，不入我法眼，後來沒多久老師就又分座位，我跟至今都意難平的小姑娘阿慧還有朋友阿良分到了同桌，阿慧坐中間，我跟阿良一左一右。

阿慧很漂亮，也很可愛，但也因此受到了小學同學小偉以及班裏很多其他“小混混”的挑逗，那時候也不知是因為六年級時飽受小超的“摧殘”，還是因為上網給上魔怔了，性格變得尤其軟弱，記得剛做同桌第一周我便要了阿慧的QQ號碼，也不知是老天的有意為之還是為何，竟記落了一位數，猶記得當晚回去戲逗性發過去的驗證信息：“我是你又愛又恨的人”，卻屢遭拒絕，第二天去問阿慧，才得知是落了一位數，後來阿慧給過我很多“小禮物”，阿慧還曾提出互相分享秘密來加深我倆的情誼，她的故事我不便講出來，在她講完之後，我說我沒有秘密便沒講，那時候也不知道為什麼那麼沒心沒肺，如果時光可以重來，我想給她講講這件事：“我也不知道是二年級還是三你年級因為刷小孩脾氣非要坐在父親摩托車中間，讓哥哥做我後邊，因為哥哥每當到開心時候總喜歡雙手臂胳膊彎曲身子左右搖擺的緣故，在過村裡那座橋的時候一下把我從摩托車上甩了下去，幸虧橋的欄杆下有一個差不多二十厘米高的檻，不然我早已命喪九泉的事，也因為那件事，我的右手小指由於鄉上一家私人衛生所手藝不精的原因導致的永遠彎曲”，也不知道那時候為什麼情商那麼低，也或許是我爸媽每次在我收到她禮物后戲逗我的緣故，終究是沒有領會到她的意思，在其他同學欺負她的時候我總是唯唯諾諾的，現在想想真可謂腸子都悔青了，後來在初二又一次分座位的時候，我暗中攛掇阿良把中間的位置留給另一個學習更好一點的小姑娘阿媛，阿慧要過來跟我坐同桌的時候掐了我好幾回我都沒給她讓位置進去坐，班主任看到后在分完座位說我跟阿良成門神了，又重新分了一回座位，故意把我排到了倒數選座位的位置，最後只好坐在了阿娟和阿妍兩個學習蠻好的學生中間，阿慧則跟我的好兄弟阿傑坐到了一起，後來畢業拍了集體照，我才發現阿慧跟班主任長得甚至有幾分相似，現在想想，連班主任都好像有意撮合我倆，沒成想碰到了我這麼個榆木腦袋，其實回頭想想也挺好，至少阿傑敢為了阿慧挺身而出去跟那班混小子拿凳子去battle，後來阿慧和阿傑也談了一段時間戀愛，初中畢業后和平分的手，後來初三我因為意外事故昏迷了整整十六天，神志不清三個月，自昏迷到智力稍微正常花費了大約整整八個月的時間，畢業去填高考志願的那天我才仿若大夢初醒般看出阿慧是個水靈靈的大美女，-很神奇的是我在當天下午回家的路上撿到了阿慧的一寸照，

回家后便跟阿慧表明心意，也不知道阿慧初三畢業後跟阿傑提出分手有沒有這方面的原因，可惜那時候精神狀態差得厲害，我跟阿慧到現在也沒正式談過任何一場戀愛，甚至可以說是一分鐘都沒有過，猶記班主任李老師在我昏迷和神志不清時候號召學生為我捐款以及寫類似於小紙條的鼓勵話語，阿慧寫的是“有過多少往事彷彿就在昨天有過多少朋友彷彿還在身邊也曾心意沉沉相逢是苦是甜如今祈禱祝願好人一生平安保哥平安！”

上初中以後網癮依舊沒戒掉，好幾回都被同村六爺爺孫子阿剛給看到，初一那年春節回去老家看望六爺爺的時候阿剛哥哥還跟我說這件事，直至初一前半學期期中考試的時候考了全班十九名，最讓我接受不了的就是當時的同桌阿慧和阿良排名分別是十七和十八，也許是從來未在學習上如此不堪過的自尊心作祟，也許是回到家后看到母親失望的眼神的緣故，當天晚上便徹底戒掉了網癮，也不知道什麼緣故，當天晚上想徹底戒掉網癮想法產生的同時腦海中又同時萌生了一個藉助暗戀一個女生的方式轉移戒網癮中間的艱難歲月，其實當晚說不去也就不去了，找暗戀女友的想法也不知為何要產生，但那時候不知是軟弱成什麼了，居然要選擇一個相貌平平同時我堅信初中絕不會有人打擾的小卓，也就造就了我後來初三神志不清時候做出的一件至今仍被親友不斷提及的“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