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男兒有淚不輕彈

【村口路燈下】

眾人已到齊，三五成群，正聊着天。

“豹哥，你來了啊。”

“嗯嗯，久等了，各位，大伙兒都到齊了么？”

“都到了，村民也一會兒就到了，我剛讓人去叫過他們了。”

“嗯，好，那咱就準備一下，村民一到咱就開始。”

“好嘞！”

（村民至）

“好，各小組準備，開始實拍！”

各小組陸續就位

“好，3、2、1，！”

“【次日夜幕臨，村口路燈之下】

‘大伙兒到時候都反應機靈着點，不管是不是她回來了，都給我往死里整，免得夜長夢多。’孫姐說道

‘知道了’眾人陸續應道。

‘到時候可千萬別給放跑了，這事如果暴露出去，咱們都活不成，好了，現在按分組行動，千萬不要落了單。’

‘明白！’眾人散開。

【一老舊房屋附近】

‘誒，你們說是不是真的是她回來報仇了啊？’

‘說不準，咱這損事可做了不少，遲早會遇上這事兒的。’

‘誒，你說咱做了那麼多，咋就單單她給回來了啊？’

‘唉，誰知道呢，不過咱對人家確實太過了點，搶光了錢不說，又被趙老光棍糟踐了一頓，可惜了那麼水靈一姑娘，家裏估計還特有錢，孫婆那臭老娘們還不讓給立個墳頭，讓隨便給埋了。’

‘誰說不是呢，要真是人家回來了，估計一個都不會放過咱。’

‘誒，對了，咱現在跟前這房子不就是咱那次做那檔子事的地方么。’

‘唉，對啊，你不說我還真沒想起來，你說這臭婆娘，我說為啥就咱這組裏沒女人呢。’

‘咱快點走，別啥都看不到先給掛了。’

‘嗯’幾人離去。

【尾隨一黑影，亦飛身離去】

【村外林中】

‘嗯，那就沒差了，大家待會兒按計劃走，千萬小心，不要留下任何破綻，更別被他們給逮了，看起來這夥人不比咱善良到哪裏去。’

‘明白！’眾人散

【村內一路燈下村民又彙集於一處】

‘孫姐，我們都圍着村子都轉悠過了，咋都沒見着她人影呢？’

‘是啊，任婆，不會是你男人王鐵匠胡說八道，嚇唬大伙兒呢吧。’

‘你放的這是啥屁，我男人我還不清楚嗎，再者說，他要是就是想嚇唬一下大伙兒，幹嘛把自己身上的傷弄得那麼重。’

‘就是，文叔，不知道不要隨便亂說話。’

‘你們看，他在那裏呢！’站於人群最後的武姨喊道

眾人應聲轉過頭，見一白衣女鬼立於路燈邊牆上，大叫道：‘你們這些人面畜心的混賬，快還我命來！’

‘陰魂不散，大伙兒不要怕，咱一起上！’說著孫姨便帶着眾人沖了上去。

鬼1見勢，飛身離去，消失於長巷最西邊。

且說眾人追至影盡，還未等疑惑，便從巷東頭又傳來鬼2叫聲：‘你姑奶奶在這裏呢，混賬東西！哈哈哈......’笑聲極為陰森詭異。

‘大伙兒不要害怕，咱們上！’孫姐道。

一行人追至巷中，卻又見沒了蹤影，這時，人群內一三十多左右樣女子小娜擔驚說道：‘任姐，你說咱會不會都沒了命啊，早知道我就不跟着你們幹了。’說著竟哭了起來

眾人見勢，也都議論了起來。

‘都給我閉嘴，反正事情已經都幹完了，世上有沒後悔葯可吃，咱現在想活命，就得斬草除根，再把她弄死，免得夜長夢多。’

‘有本事你們就來啊，王八蛋們！’村口鬼3立於石井之上，再次叫道。

眾人見勢，二話不說，馬上都撲了過去，鬼3不知是緊張還是沒站穩，竟摔倒在地上。

‘大伙兒快上，那傢伙走不了了！’這時突然從林內竄出一白衣男鬼，抱起女鬼便又跑回了林中。

‘咋又來一個！’眾人詫異道，這時，細心的李媽走近女子摔倒的地方，竟發現些血漬，，她蹲與該地，若有所思。

【林內】

‘你沒事吧，小張，沒磕壞吧？’

‘我沒事，大哥，真是對不起，差點壞了計劃。’鬼3羞愧道

‘你沒事就好，不礙事。’

‘大哥，我再去看看情況。’剛將鬼3抱回來的男鬼給小張處理完傷口，起身答道。

‘嗯，去吧，多當心點’大哥看着小飛堅定的眼神和小張羞澀的樣子，微笑着答道

小飛隨後飛身離去

【村口】

‘孫姐，那咱們今天咋辦，還等嗎？’

‘不用了，估計他們被我們嚇着了，今天應該不會出來了，走吧，大家都回家吧，我們明晚再看情況。’

‘任姐，你說他們看着我們分開了，會不會又動手啊。’

‘嗯，說的在理，男人們把女人都送回家去，然後再回自己家，還是注意不要落了單。’

‘嗯！’眾人應道

【街上】

（眾人陸陸續續都回了家，張哥和孫姐立於巷口）

‘張哥，辛苦你了，你也趕緊回家睡覺吧，我就不用送了，家就在跟前呢。’

‘沒事，反正我回去也就自己一個人，走吧，我送你回去。’

‘嗯，行，那就謝謝張哥了。’

‘跟我還客氣啥嘛，太見外了，走吧。’

二人相伴着走至孫姐家門口，孫姐轉身道‘我到了，那張哥，你也早點回去睡覺吧。’

‘嗯，好。’張哥轉過身，沒等走幾步，突然轉過身來一把抱住孫姐，道：‘孫妹，我其實稀罕你很久了，你那老公也去世快一年了，你看，你就嫁給我咋樣，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

孫姐被張哥抱於懷中，竟沒一絲反抗之意，低聲答道：‘嗯，我答應你，等這段時間事情一過，我們就結婚，順便沖沖晦氣。’說完還親了張哥一下子

‘嗯，好，好！那我就先走啦，你早點休息。’張哥說完便轉過身，興奮的離開了，竟還哼起了小調。

‘誒呀，這個張哥。’說著孫姐便開了院門，正準備開房門的鎖，突然聽到身後傳來聲音：‘好一個騷娘們，穿得這麼奔放，怪不得男人們喜歡往你身上湊，真是寡婦門前是非多，來，先讓我玩一下吧。’任姐連忙轉過身，見到男鬼小飛立於眼前，剪剪指甲的手掌正朝自己身體伸來，頓時慌了神，大叫道：‘來人吶，有鬼啊！’並朝小飛伸來的手又抓又撓，張哥聞聲趕回，在院圍叫道：‘孫妹，你咋啦，沒事吧。’

小飛見情況不妙，連忙掙脫開咬在孫姐口裏的胳膊，飛身離去。

【林中】

‘大哥，我回來了。’

‘嗯，情況咋樣，我聽見愛你好像有個婆娘叫了一聲來着咋？’

‘我剛嚇唬了一下村裏帶頭那個孫姐，我看她今天和一個叫張伯的傢伙勾搭在一起，我等他走後，去嚇唬了一下孫姐，不過沒注意，被她給咬了一口，她大喊大叫的，有吧張伯給引了回來，我就趕緊踹了那個孫姐一腳，趕緊跑回來了。’

‘哎呀，你可真夠冒失的，咋還能被咬住，你身上有體溫，又有血，還會疼，很容易被他們看出來的，算了，我再去看看情況，你們給他處理一下傷口。’說完，大個便飛身離去。

【孫姐家】

‘孫妹，咋啦，出啥事了，叫喚啥呢？’

‘呃，我沒事，剛剛那個男鬼又回來了，差點就抓住我了，我狠狠咬了他一口，不過還好你回來得快，把他給嚇跑了，把他給嚇跑了。’

‘那就好，走，我回去給你看看傷口。’

‘嗯，好。’

此時，住在孫姐隔壁院裏的瘋了十幾年的劉老頭忽然唱道：‘善惡終有報，天道有輪迴；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取自《人在江湖》）’

‘劉瘋老頭，大晚上的你丫的不睡覺瞎唱啥呢！’張哥罵道

【孫姐屋內】

張哥給孫妹脖子上完葯，問道：‘孫妹，你口咋紅紅的？’趴於窗前的大哥心提到了極點。

‘安，這不是他聽到你回來了，手鬆了一下，我見勢就趕緊用力掙脫開他，咬了他一口，結果肚子給他踹了一腳跑了。’

‘啥，他還踹你了，沒事吧？’最後那個連忙問道，將手不自覺的放到了孫姐肚子上。

‘沒事’孫姐害羞的低下了頭，低聲答道，張哥見狀，也反應了過來，道‘那沒啥事兒我就先走了啊。’

‘要不今晚就住在這裏吧，我怕你走了他又回來，你半路又遇上他咋辦。’

‘不太好吧，明天村裡人知道了說閑話。’

‘怕啥，你不是喜歡我嗎，我都不怕你怕啥。’

‘嗯，不怕，不怕，那我就不回去了，我睡炕西邊，也能照住點門。’

‘哎呀，你咋這麼膽小，你到底喜歡不喜歡我啊。’

‘當然喜歡了。’

‘那照什麼門，鎖住就行了，過來跟我一塊睡覺’

‘誒！’話盡二人便摟抱起來，纏綿在了一起。

蹲於窗前的大哥低聲一笑，道：‘幸好有張哥這個情痴，兩個大傻子。’之後便飛身離去，在路上路過任婆家時聽到了她家裏有亂鬨哄的聲響，便靠了上去。

‘媳婦兒，咱收拾好就快走吧，我越想心裏越膽寒，咱們村這壞事可以說是做盡了，這次可算遭報應了，贊得趕緊離開，要不就得把命放這裏了。’

‘嗯，咱等兩點多那會兒再走，現在村子裏還有人家沒睡呢。’

‘嗯，那我們先睡一會兒，要不晚上受不了’

‘嗯，-好，我定個鬧鐘，別再睡過了。’

‘嗯嗯，快睡吧。’

‘好。’

大哥聽后，捏緊了雙拳，雙眼中飽含着殺機與淚水，之後，一個黑影在村內來回竄了半天，之後飛步跑向林中，那夜月近滿，月光灑滿了整個村子。

【林中】

‘大哥，咋去了這麼久，也沒聽到啥聲音，也不敢擅自行動。’

‘嗯，沒事，我挨家挨戶去逛了一遍，明天好行動。’

‘哦，那孫姨那裏咋樣，他們看出我們來了嗎？’

‘沒有，那個傻婆娘正和她張哥一塊兒行魚水之歡呢，行了，咱快早點休息，明早行動。’

‘好！’”

“好了，我們今天的戲就排到這裏，辛苦各位村民了。”眾人散。

“走吧，咱們也回去睡吧，打會兒兩點左右出來再跟我拍幾個鏡頭。”

“好嘞！”

“（深夜村內出現一黑影來回竄動，之後不久從村東頭一陣犬吠聲）”

【住宿地大院內】

阿豹獨自躺於院內照壁之上，對着天空的月亮在發獃，之後慢慢合上了雙眼，從眼角滲出了淚水，，明月將他的淚珠照耀得好似明珠一般，口角慢慢吐出幾字：“對不起，我忘不了。”

“豹哥，剛四點都不到，你咋不回屋裏睡會兒覺了啊，天氣這麼冷，回屋裏去吧，小心着涼。”

“嗯嗯，你快回去睡吧，我一會兒就回去了。”

“嗯。”小王轉身回屋，一臉疑惑：“豹哥不開心嗎，咋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