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命

入命

寧憶深隨手將手術刀扔到一旁,從上而下的看着溫釋槐說道“她是你的誰?姐姐?妹妹?你老婆?”

“和你有關係么?”溫釋槐冷冷的回應道,他是真的不喜歡寧憶深的語氣那種戲謔螻蟻的高位者的語氣,但他還是回應了他的話因為如果一直本着說多錯多的原則,有可能會使眼前的人不耐煩來迫使他加快進度自己則最需要時間。

“我們做個交易吧,你帶我去找她我答應你不傷害她。然後我再和她合作一下之後就放你們兩個離開好不好?”寧憶深說話較慢盡量讓眼前的人感受到自己的誠意。

說真的,溫釋槐真的有些意動了。誰不希望有一個還結局呢?但他也只是有一些罷了,他可不會將希望寄於別人的仁慈。

寧憶深看着眼前就差把寧死不屈這幾個字寫臉上的溫釋槐,他伸出左手扶着額頭他有些無奈的看向季禾希望這個傢伙有什麼拷問的手段。

季禾:“你別看我,我就是個木得感情的機械人。”

寧憶深:漂亮!

寧憶深有些煩躁了,“你是不是覺得包庇一個殺手是很酷的事情?喂喂喂,我走在路上突然出來一個人要我命還捅我一刀,我和誰說理去?”他越說越氣他走向溫釋槐。

“你溫釋槐就敢保證,她手上沒沾過善良、無辜之人的血嗎?你就敢保證她沒有人讓別人妻離子散么!你溫釋槐當真是個重情重義的好醫生啊!你溫釋槐真有那個能耐你就告訴我,你不在乎那些被她殺死的人罪孽深重也好無辜善良也罷,你都不在乎!你溫釋槐只在乎她有沒有危險你說啊!”

說到最後寧憶深揪起溫釋槐的衣領強迫他與自己對視,“你好好看着你自己的職業。你說話啊,別和一個死人一樣!”

溫釋槐被強行對視了一眼之後,目光閃躲沉默不語。他不知道她手上沾了多少人的血更不知道那些人是好是壞,所以寧憶深的問題他回答不了溫釋槐看到了寧憶深的眼眸,更看見了他眼神里怒火之下的失望。

而旁邊的季禾則是從來沒見過寧憶深這個樣子,當然也可以能是因為他與寧憶深之前一直不怎麼熟的樣子。溫釋槐會被寧憶深怎麼樣他才不關心呢,他現在只是想着回頭要不要給夏小姐備一份禮物畢竟是他攔着保護他們的人。‘以後會不會被這個傢伙陰啊?想想就可怕,還是備個禮物吧。’

看着不敢與自己對視的溫釋槐,寧憶深鬆開了他的衣領轉身撿起來那把手術刀。“走吧,讓我們一起找一找你的心上之人。讓我看看你溫釋槐有沒有把她藏好,有沒有能力將她保護好”。寧憶深笑着和溫釋槐說話,絲毫沒有剛剛生氣的模樣。然後他示意了一下季禾轉身走向樓下,季禾則是狠狠的瞪了一眼寧憶深。

這麼大個人又不配合,你說走就走?

**,給我穿小鞋是吧?

看着只剩兩個人的房間季禾長嘆了一口氣,然後笑眯眯地看着溫釋槐說道“溫先生是吧?您配合一下唄?大家都是為了生活。你要是不配合的話下次我看到她時,就讓她的身體上的傷口對稱一下。我是一個追求對稱mei~”。

“別說了,我和你們走就是了”。溫釋槐沉聲說道打斷了季禾的話。

“好噠~”季禾說完對着溫釋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等到兩個人下來時,寧憶深已經在那擺弄着自己的衣服一副已經等不及要出發冒險的樣子。等到二人站定寧憶深就笑着催溫釋槐“溫先生,

帶路吧”。彷彿他不是溫釋槐的敵人,而是盡心儘力幫他的同夥。

溫釋槐也是乾脆話也不說地向著東邊走去。看着頭也不回的某人寧憶深嘆了一口氣然後才高聲說道“回來”。

溫釋槐當然不可能帶着他們去找人,下來有兩個原因。一,是配合他們。二,當然是繼續拖時間,誤導他們,如果真的有機會的話跑了那當然更好。只是有一點溫釋槐很好奇,從剛開始到現在寧憶深一點都不着急甚至可以說的上是有點悠閑,溫釋槐猜不透他。

看着溫釋槐絲毫沒有好好配合的意思,寧憶深輕撫了一下額頭說道“沒有必要浪費時間了,我有些太無聊啦。你的褲子上沾有一些蒼耳的種子,這種東西只有北邊有養而距離這裏近且能住人的只有斂觀公寓”。

寧憶深輕輕轉身面對着溫釋槐嗯哼了一聲,顯得很得意地向北方走去而溫釋槐則被季禾摟着肩膀向前走去(腰間的刀還在停下來會被刺到的)。-

大約過了,十分鐘。三人走到了斂觀公寓,寧憶深看了一眼四周然後轉向對着溫釋槐依舊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樣:“哪棟?”

溫釋槐下樓的時候就看了時間,他們在診所浪費了十八分鐘時間路上又大約走了十幾分鐘。就算她受傷了但這麼長時間也夠她離開這裏了,自己只需要繼續拖時間就夠了。

‘如果,用我的血夠不夠讓她收手?’溫釋槐突然內心蹦出了這個問題正在權衡思考的時候。

“三棟?”寧憶深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他的耳邊,這兩個字宛如天雷炸在他的心中。

‘他怎麼知道!他調查我?’溫釋槐他的手心有些出汗了。

寧憶深看着溫釋槐笑了笑,“猜的,看你這個炸毛的反應,應該是了。”

然後他們又走到了三棟樓樓下,溫釋槐是被拖過去的。

寧憶深還是那副笑吟吟的樣子,他用眼睛死死地盯着溫釋槐:“101?102?”。溫釋槐看了一眼寧憶深,看着寧憶深那深邃的眼眸他後背開始出冷汗了,他有些毛骨悚然。

‘他,他竟然利用我聽到這些數字的身體下意識的不受控制的反應,來獲取他想要的信息’。這對正常人來說可能有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是一個頂尖的心理學者他可以做到。

‘他,他能做到?不,不可能。’

“呵,別驚訝。我說了我是天才啊”。寧憶深對着溫釋槐笑了笑,但溫釋槐清楚的看見他的眼睛裏沒有一絲感情。

“302?30~(拖長音)不,就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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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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