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陽春歌》李白
長安白日照春空,綠楊結煙垂裊風。披香殿前花始紅,流芳發色繡戶中。繡戶中,相經過。飛燕皇后輕身舞,紫宮夫人絕世歌。聖君三萬六千日,歲歲年年奈樂何。
一千二百多年前,鬱郁不得志的“詩仙”李白,面對唐朝廷日益腐敗的社會現狀,詩中以“千古罪人”趙飛燕誤君誤國的美色借古諷今,妄圖喚醒那個荒淫墮落的朝堂。但是,生性豪放正直的詩人李白根本不懂得風光與殘酷並存的官場,也似乎忘記了潛藏在人性底層的慾望。在一個人人爭做人上人、人人爭奪特權的社會環境裏,膨脹的慾望豈能是一兩句警示的詩歌可以放閘泄洪的,每一個人都拼了命似地攫取三樣東西:權利、財富和快樂。而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攫取的最佳地方就是官場。官場擁有無盡的資源,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像一個巨大的磁場散發著不可抗拒的磁力,把場內場外的人們一股腦兒席捲其中。在官場中攫取,女人要付出比男人更多的代價,出生貧農的趙飛燕在登頂人生巔峰后香消玉損。歷史總是在重複昨天的故事,玩火者必自焚,在當今活色生香的21世紀,任何美麗絕倫的趙飛燕們一旦陷入官場,都只能是香消玉損風流雲散的凄慘結局。本書虛構的酉州縣趙家鎮趙氏美人即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