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結束
許洋的臉慢慢的向著安舒窈逼近,嘴角一揚,邪魅的一笑,安舒窈把頭轉到一邊,避開許洋的眼神,許洋又伸手把她的臉轉過來,溫熱的手在安舒窈的臉上,還沒有嘗過“戀愛”的安舒窈在人生的前十幾年裏從來有過這般感受,此刻的兩人散發著曖昧的氣氛,這一刻像是果子掉入奶油中,甜的發膩。
許洋看着臉蛋紅撲撲的安舒窈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放開手接著說:“今天晚上八點,湖邊見。”
“今天晚上有事,去不了。”
“什麼事?”
“我……”其實沒有事,安舒窈只是單純的不想去,被許洋這麼一問,她想了半天的借口才想到“我要給王津補習功課。”
“呵,王津回家也這麼用功?真是沒看出來啊。”
“是啊,他最近很用功。”
“別想逃脫,你要是不來,我就告訴靳赤松你喜歡他。”
“你。”安舒窈指着許洋,一臉兇相的說“卑鄙小人。”
“我們不見不散。”
許洋剛說完話安舒窈突然的想要逃跑,可被許洋拉了回來,再一次被許洋環在牆角。
“回答我。”許洋帶着命令的口吻說到。
“嗯。”安舒窈一臉不耐煩的低下頭回答他。
聽到安舒窈的回答后許洋滿意的點點頭,鬆開手,又往後退了幾步,安舒窈見縫插空,一溜煙的跑了,跑的飛快,許洋站在原地看着安舒窈慌亂逃跑的背影,不禁的笑出了聲。
安舒窈好不容易脫離了魔爪,足足衝刺跑了一千米,癱在欄杆上大口的喘氣,狠狠地在杆子上摔了兩下書,不高興的口氣說:“都是因為你。”
歇了一會走回體育場,蔣穎看見安舒窈回來,跑過去一把抱住了安舒窈,又突然放開,義正言辭的說:“安舒窈同學,你剛才去哪裏了,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嗎?”
“對不起啊,我剛才有點不舒服,出去走了走。”
“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嗎,我都去主席台找你了。”
“主席台?你為什麼去主席台啊?”安舒窈拉着蔣穎的手走到座位邊,把蔣穎摁在座位上,自己坐在旁邊。
蔣穎看着安舒窈說:“我去廣播台了啊。你沒聽到嗎?”
體育場離假山有好幾百米,當然沒聽到了,安舒窈茫然的搖搖頭,真是不敢想像全體育場都蔓延着“安舒窈同學,聽到后請到廣播台。”是什麼樣的,果真是讓自己又在全校面前丟了人。
安舒窈不想繼續聽蔣穎嘮叨,她又全程都處於高度興奮狀態,安舒窈害怕她一會過度興奮導致低血糖,就想要帶着蔣穎去買幾塊糖,還能堵上蔣穎不停歇的嘴。
和蔣穎手拉手並排走,走到體育場門口的時候,遇到了迎面而來的靳赤松,蔣穎遠遠的發現了靳赤松,手伸的高高的和靳赤松打招呼:“靳赤松,恭喜恭喜。”
靳赤松停下腳步,笑笑說:“我只是盡了我最大的努力。”
“厲害的人總是謙虛。哈哈。”
靳赤松和蔣穎寒暄過後才發現了站在旁邊得安舒窈,她手攥着衣角,低着頭,腳在踢小石子,靳赤松對着蔣穎說:“我有一些問題想請教安舒窈。”
“好,好,我懂,我不打擾你們。”蔣穎轉身對着安舒窈坐了鬼臉說:“那我一個人去買吧。”
蔣穎走了后,靳赤松看着安舒窈,猶豫了半天也沒開口,而她也是靜靜的站着,此刻的氛圍些許的有了些尷尬,身旁的人來來往往,抗着安舒窈,一個男人走過,碰了一下安舒窈,她沒站穩,摔了一下,靳赤松眼疾手快,扶住了安舒窈,在外人看起來,兩個人是抱在一起的。
不好意思的安舒窈站直身,靳赤松摸摸頭,說:“昨天問你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
“什麼問題。”
“我們還是好同桌嗎?”
其實安舒窈早就不在意了,換句話說,安舒窈早就在心裏和靳赤松和好了,只是,面子問題讓自己活受罪,默默的點了頭,說了聲:“嗯。”
靳赤松顯然是開心極了,臉上滿是欣喜的笑容,手不知所措的甩來甩去,安舒窈微笑這看着靳赤松,兩人就這樣的站着,看着對方,臉上開心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蔣穎不識相的回來了,調侃兩人:“你們的心裏話都說完了嗎?”對着靳赤松做了個得意的表情。
靳赤松說:“完了。你們快回去吧。”
蔣穎帶走了安舒窈,兩人回到座位,王津來了。
“今天沒有我的比賽,我實在是太無聊了,靳赤松不斷有女生來送禮物,上上下下的,旁邊坐着許洋,我可不想和他聊,所以就來找你們啦。”說著,一把摟住安舒窈“想我嗎?你已經一下午沒見到我了。噓,不用表達你的想念,我知道你很想我。”
安舒窈打開王津的手,嘁了一聲走回座位坐下,蔣穎和王津玩的高興,鬧來鬧去,安舒窈看着書,場地上已經結束了今天的比賽,韓文清忙碌的身影穿梭在操場上,今天的天異常可愛,樹異常的可愛,就連每一位運動員身上的汗珠都是可愛的模樣,她只覺得這一場運動會,讓自己對運動這一項“行為”不在排斥。
傍晚,在碎冰店,安舒窈蔣穎和王津在運動會一結束后就來到了碎冰店,韓文清再結束工作后才姍姍來遲,四個人坐在外面的圓桌上,圓桌的中心有個洞,從洞中間安了一把大傘,一把大傘遮住了所有人,隔絕了四個人與外界的干擾,吃着碎冰,聊着八卦,聽着蔣穎和王津的拌嘴,美好的想要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四個人聊了好久好久,王津進屋裏看了看時間,出來說:“安舒窈,太晚了,我們該走了。”
四人在門口分手,蔣穎的司機來了接走了她,安舒窈和王津騎這自行車回了家,又是那個彎路,安舒窈停下,王津飛快的騎走,只剩下安舒窈默默的走在後面,嘴裏罵著王津,一邊摸索着前進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