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殺戮之夜
第8章殺戮之夜
一泡尿分成兩段;
這位光頭男一段;這位長發男一段;剛剛好。
光頭男先被白星的尿液滋醒;
醒來發現,自己被藤條捆綁住,渾身動彈不得,面前是一個看不見面容的男人。
自己不是才完成任務,砍下那兩個傢伙的人頭嗎!
光頭男:“你是誰?”
白星:“能要你命的人,想要命的話,把軍營的情況說給我?”
光頭男:“你想知道啥?”
光頭男,一點沒反抗,問啥,說啥。
一個漢奸,有啥堅守?
“裏面,有多少蒙特魯戰士?”
光頭男一點兒沒猶豫:“四個,兩個在倉庫門口,兩個在礦洞門口。”
白星:“裏面的地形?”
“都是平地啊!”
“我說的是地形!”
光頭男咽一口口水,把知道的房屋名字和方位都說了出來。
白星:“洛深在那裏?”
光頭男:“d座,421;又或許是d座,402。”
“為什麼?”
光頭男:“因為有一位美女在402。”
隨後,白星將該問的,都問了。
白星愣神了幾秒。
這幾秒白星思考的是軍營里的人族叛徒是該殺,還是該留?
光頭男只得等待。
白星回過神來,看一眼長發男,還沒醒,又看向光頭男,順手將光頭男解了綁。
刷!
光頭男一拳砸向白星的頭,想要將它擊爛;
可在白星眼裏,這一拳,實在是太慢了。
砰!
又是拳拳相對,同時白星的另一隻手已經捂住了光頭男的嘴。
光頭男的手臂折了,但卻一點聲音都沒喊出來。
良久,白星道:“我鬆開手,你給我老實點,否則,出一點聲音,即刻送你下地獄。”
光頭男眨眨眼。
鬆開光頭男,白星道:“給我滋醒他。”白星指向長發男。
光頭男不得不用一隻手照做,生怕被白星宰了。
長發男被滋醒了,醒的那一刻,光頭男也沒停止輸出。
砰!
光頭男被白星一拳打暈;
然後,白星看向長發男:“光頭男已經把所有都說了,我來問你一些問題,你來回答,要是和光頭男不一樣,我就送說謊的去天堂。”
一來二往,白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白星看向長發男,眼神中流出不善的信息。
長發男:“大哥,你饒了我吧!”
刷!
白星的刀出了,又很快的回了。
一出,一回,刀上只是多了一層血跡。
長發男,喉嚨已破,血從喉嚨里流出,話已經說不出口。
白星:“有什麼話,下地府說去吧!會有人聽的。”
白星,沒有噁心,沒有不適,沒有驚訝或者覺得不一樣,甚至有點高興。
高興是覺得,世上少了一個製造混亂的混蛋,而且自己不知道為多少人,報了仇。
白星又慢慢低下頭,看向躺在地上的光頭男。
房間裏,洛水和洛深;
一個是可愛、勇敢又懂事的少女洛水,他不僅外表美,內心更是引人側目;
一個是狠辣、自私又唯利益之上的洛深,他貪圖富貴,卻又想要愛情。
洛深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他知道洛水肯定會為了父母、家人,而選擇委屈自己。
洛水面臨選擇,讓父母去死和嫁給洛深,每一個選項都讓她心碎,她該怎麼選?
又能怎麼選?
要是她有實力,只需要一巴掌打死洛深,而後飄然離去。
要是有人幫她,幫她救出父母,殺死洛深,她該有多麼幸運。
可現在,這一間房屋裏,洛深隨時都能殺死自己,然後殺死自己的父母。
洛水:“要我嫁給你,可以!但你要保證我的家人的安全,否則,我寧願死,也不會放過你。”
洛深拿起兩杯水,來到洛水面前,道:“我答應你。”
洛深將一杯水遞給洛水:“喝了它,代表你答應了。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洛水沒喝,眼淚不停在流;眼淚沒能洗亮洛水的眼睛,反而讓其更黯淡。
洛水:“我要見我哥,否則我是不會答應的。”
洛深將伸出的水杯遞到了自己嘴邊,一口喝了下去,回答的很乾脆:“滿足你!”
洛深已無法帶洛水去見她的父母,但見她的哥哥,還是可以的。
這邊,白星先來到了一處營地前。
營地破破爛爛,比洛水村的房屋還是好了一點;
營地里住着的,是人;
洛馬就在營地里。
白星要找洛馬,不過要先殺死這裏的守衛,才能見洛馬。
守衛很好找,守衛的帳篷明顯要比礦工的帳篷好。
白星握緊了刀,刀上還有着血跡;
白星的面目比先前多了一絲冷冽,也可以說是殺氣;
最準確的說法是漠視,對生命的漠視;
刀,一出,一回,一條命,就沒了;
人殺多了,對生命也就沒了敬畏,殺氣自然而出。
白星想殺人的時候,殺氣就冒了出來。
一個守衛,雙手抓住褲腰帶,急匆匆的從帳篷里跑了出來。
這裏沒有廁所,到處都是樹林,要什麼廁所。
守衛在黑暗中盡情的釋放,根本沒察覺到,一股殺氣正朝着他而來;
砰!
守衛被打暈,醒來就接受的白星的拷問:
“帳篷里,有幾人?”
“五人,三個在睡覺,兩個在喝...”
刷!
守衛瞳孔放大,沒想到話沒說完,就一命嗚呼。
白星:急了啊!
空曠的營地上,白星躡手躡腳靠近帳篷;
白星的手裏,拿的是刀。
帳篷外,白星用刀尖輕微撩起帷幕,透露出來的是醉醺醺的兩個守衛;
傳出來的是這兩個守衛醉后吐的真言。
白星直接撩開帷幕,大步踏入,三步化作兩步,來到桌子前。
桌子上,有酒有肉;
如今,肉已見骨,酒已見底。
兩名守衛,無知無覺,邊說掏心窩子的話,邊喝。
便宜了兩人,能快活地死去;酒精麻木了兩個人的神經,疼痛也不會折磨他們。
白星的刀,高高舉起,一刀將一名守衛的頭砍下,頭顱掉落到了盛肉的盤子上,血噴涌而出;
噴涌而出的血,滋醒了另一名守衛。
發生了什麼?
刷!
白星的刀沒停,橫着一刀,將愣神的守衛砍死,但頭顱還牽連在腦袋上,低垂在胸口。
帳篷,瞬間安靜了。
帳篷里,有着六個隔間,現在空了三個。
睡着的三人,在外面還有人喝酒的情況下,都睡得着,現在,就睡得更香了。
白星的刀尖在遊走,遊走到第一個隔間,刀尖輕輕地將帷幕撩開。
空的!
刀尖繼續遊走,第二個隔間的帷幕也被撩開;
一位大漢,渾身赤裸,挺着大肚子,側躺在床上;
床邊是它的刀;
白星的刀尖,輕地就像少女的腳踩在沙地上,慢慢來到大漢的喉嚨處。
自下而上,刀刃刺入皮膚,血液噴涌;
刀太快了,血液噴涌,大漢也沒有立刻醒。
有一雙手,不顧噴涌的血液,狠狠地捂住了大漢的嘴。
大漢睜開眼,察覺不對,可卻全身無力,嘴巴也被人捂住,只能眼睜睜地,感受着自己生命的消逝;
等待血流滿地,大漢也就永遠的離開了。
白星的心臟不爭氣的咚咚直跳,終歸是第一天殺人。
白星轉身離開,順便拿走了,大漢床頭的刀。
白星那一刀,將大漢的整個喉嚨都給割斷,就算白星不捂住他的嘴巴,他也說不出話。
白星繼續尋找,找到一名守衛,就殺一名守衛。
最後,白星渾身濕透,身上沒有一處不是紅的。
白星來到另一處帳篷,白星的刀尖輕輕地撩開了帷幕。
帳篷里是亮的,但卻沒有人;
白星大着膽子,將帷幕撩的更高。
一道白光閃到了白星的眼。
什麼東西反射光,照到了白星的眼?
是白亮的刀身!
誰的刀身?
白星沒猶豫,衝進帷幕,舉刀向隱藏在帷幕邊的守衛砍去。
守衛的刀碰撞到白星的刀,咔嘰,守衛的刀斷了;
白星的刀,速度不減,直接削掉了守衛的頭顱。
聲音傳出,一個個守衛醒了;
白星要被圍攻,但他不着急,卻很興奮。
白星兩把刀,亂砍而去,刀對刀,速度又快,又猛;
一力降十會,一瞬間,如入無人之境。
大批人聚集了過來,包圍了帳篷;
砰,一個人衝出了帳篷;
瞬間,守衛做成的包圍圈,擴大了一圈。
帳篷已經破爛不堪,裏面人都死了。
而唯一衝出帳篷的人沒有猶豫,找個人就沖了過去。
一刀接着一刀,沒人可以接住白星的一刀。
白星的速度、力量,太快、太強,沒人能在白星手下撐一個回合。
有人喊:“上啊,朝着他的背,砍下去啊!”
有人也說:“是啊,拿石頭扔他的後腦勺。”
有人說,但沒人上。
轉眼間,死了十幾個,這些人,都是白星追着殺的。
幾十個守衛四散逃開,沒有勇氣去圍毆白星了。
逃命吧!
有人逃回洛水村,有人找個山溝溝;
有人去找了蒙特魯。
蒙特魯戰士有四個,找誰?
守倉庫的兩個,那怕天塌下來,它們都不會離開倉庫。
任何人,想進入倉庫,都要踏着它們兩個的屍體,才能進去。
守衛礦洞的兩個蒙特魯就不一樣了。
兩個,一個是青年蒙特魯,拉雲,剛來不到1個月,被這裏枯燥的生活,磨的簡直要發瘋。
另一個,嚴格來說,只是孩子,叫拉合,沒成年,就為了錢,來到了洛水村,這個偏僻的小地方;
它是個新兵。
地方小,它無所謂,能賺着錢,就行。
一堆守衛找到了它們,說有人闖入了營地,大殺特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