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七章 π站
“沒有能力!你說謊,你看見沒,你的手?是主動迎上去的。”
那畫面是動態的,裴青自然能看的一清二楚。
一行眼淚從她的眼角流了下來,此時的裴青,演技已經達到了巔峰。《甄嬛傳》《步步驚心》她不知道看了多少遍。
“真不是,當時身體僵硬,真的是什麼都幹不了。”裴青奮力反抗,他深知,這種時候只有裝無辜才能躲過一劫。在他被迫看那些電視劇的時候,男主人公心裏的心酸只有他懂。
“大豬蹄子!”此刻裴青的心情明顯輕鬆了不少。“第一次見面,她就主動送上門?我不信?”
“其實我也不信的!”裴白實話實說。
“那另外一個人是誰?”
“赫蘭傑?我都不知道她到底是男是女。”但裴白內心猜測,那人大概率是個女人,只是喜歡打扮成男人模樣,說話還會橘里橘氣。
就在這時候,一邊的凜紅驚呼了一聲。
“這赫蘭傑,我想起來是誰了。”
隨即,她拔起插在地面的魔杖,隔空一揮,一本黑色略帶些古老氣息的書籍就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這是我們的家譜!白度家族的,裏面記錄了我們家族的每一位魔法師。”
“這麼厚!”那書籍足有半米高。裴白因為坐在地上,所以對此,頗為敏感。
“賤人!渣男!”凜紅白了裴白一眼,然後打開了書籍的第一夜。
上面是一個目錄。每一個小章節的名稱,都是XX·白度。
裴白看不到目錄,但在側面看到了這樣一句話:“每一位白度家族的男兒都應承擔必須承擔的責任!看了不該看的,聽了不該聽的,摸了不該摸的,就應該承擔這些行為帶來的後果。”
裴白心中暗想:這白度家族的男人,個個都是好兒郎啊!這麼一看,我確實有點兒……賤。
凜紅和裴青兩個人的腦袋都埋沒在那本厚厚家譜之中。很快他們就找到了一個目錄,正是赫蘭傑·白度。
赫蘭傑·白度:這是一位出生於紫末年代魔法師,也是白度家族之中最偉大的女性魔法師之一。讀心術的等級未知,現在也無從考證,但從她參與過種種戰鬥來分析,至少超過了大魔法師層次。家族內也有人估計,她的讀心術大概是在八級和九級之間。如果真是這樣,那她有可能是白度家族之中唯一將讀心術達到鑽研到頂級的魔法師。除此以外,赫蘭傑還擅長使用:冰火兩重天、冰與火之歌……
看到這裏,凜紅低聲嘀咕了一句:“紫末年代,一千年前。她竟然還活着?”
在魔法師的世界裏,活得久,活的長並不是什麼難事。比如,精靈一族,正常情況下,他們至少有500年的壽命,而大魔法師的壽命也接近200年。
赫蘭傑·白度活了一千多年,這至少說明了,她早已超越了大魔法師這個層次。
“一千多年,這人怎麼可能還活着呢?”裴青疑惑的問道。
“嗯!如果是一位個高位存在魔法師,那她就有可能還活着。”
兩人扭頭默默的看了裴白一眼,然後齊齊搖頭,他們倆都不相信,這1000年前的人會和這個看上去只有十九歲的“年輕人”有啥關係。
裴白無辜道:“這一千年前的人怎麼會和我有關係呢?我現在只有十九歲。”
就在這個時候,陰神款款說道:“這個世界曾存在一種高深的魔***回,傳聞這個魔法來源於鳳凰。
身死之後陷入輪迴,重新成為一個新生兒……如此往複。”
聽完陰神的分析,然後兩人又瞧了一眼裴白,只是瞧了一眼。
好一陣沉默之後,裴白從書包里拿出了檔案袋,那裏面有妹妹和他一起被錄取的通知書。
裴青接過通知書,在上面發現了自己的名字,但那個名字很顯然是後面加上去的,而且用了十分蹩腳的手寫字體。
“所以這是我就這樣被錄取了嗎?”裴青這句話的潛在意思是,這名字是不是你自己加上去的。
“嗯!我想應該沒問題!”
忽然一張佈滿各種花紋的卡片從通知書的背面掉了出來,這張卡片,裴白非常熟悉,正是一張車票,上面就寫着一個π站台。
之前在裴白內心的解釋是這個站台可能會和9又3/4站台一個意思,是來自名著《哈利波特》
凜紅撿起那張象徵著學校的車票,深深地感慨了一句:“終於可以回學校了。-”
“π站台是什麼意思?”裴青疑問。
“在這個星球上,有一輛穿梭於麻瓜界和魔法界的特快列車。擁有卡片的人,揮手即停。而這個π站台就是我們學校的位置,是一個終點站。”
裴白哦了一聲,心中暗道:這不是我期待的結果。
……
魔星,某灰暗的宮殿內。
“我終於知道我為什麼坐立難安了?”他看向張鵬,希望得到這位兄弟的肯定。
“坐立難安?我看你剛才挺享受的樣子,我以為你早就把這事兒忘記了。”
“嗯……這一點毋庸置疑!麻瓜的世界豐富多彩,比我們魔星好玩多了。”
“啊!說正事兒!”張鵬提醒道
“我在那份錄取通知上施加了一道魔法,這可能會引起赫蘭傑·白度的注意。按照時間推算,我們的主人應該已經拿到通知書了。”
“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現在才說!赫蘭傑·白度,和我們同時代的魔法師,我都不敢和她硬碰硬!你這樣會害了裴白……主人的。”
“切!這不是忘了嗎,別在意,別在意!反正他死不了的。”
“洗腳誤事,洗腳誤事啊!”張鵬連連嘆息。
“唉!還記得當年那個跟在主人身後的女娃子么!當時只有一點點高。”
“那不就是赫蘭傑嗎!後來她背叛了主人,不是么?”張鵬記得很清楚,那一次背叛對主人的影響極其深遠。
“也不是。她應該沒有背叛,她只是愛上了一個變態,後來自己也成為了一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