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難道是這次我太主動,他害羞了?
就在這時,宮殿裏的皇道氣韻向著王座匯聚,六人預想的壓力並沒有到來,反倒是之前的壓力也驟然消失,一身輕鬆,隨即癱坐在地上。
張澄只是死死盯着王座上逐漸凝聚皇道氣運,生怕錯過什麼。
王座上的皇道氣韻漸漸凝結成一道人影,坐在王座上,審視着殿下的六人,然後手一揮一道雄渾的靈力將一直在門口看戲的小姑娘帶了進來,頗有一副睥睨天下的姿態,讓人不敢與其對視,殿下七人紛紛跪伏,他們都是各門各家的天驕,甚至是繼承人,無一不是心高氣傲,充滿傲氣的人,可是眼前的這道人影卻給他們一種莫敢不從的感覺,就好像天生的王者。
見狀王座之上的人影也頗為滿意,說道:“朕乃…”可話還沒說完只見張澄用戒指朝他腦門敲去,心裏默念“合體吧,無敵暴龍獸”。
人影也是懵逼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被張澄直直的敲中腦門,一時間感覺空氣都變得粘稠了些許,充滿了尷尬,敲中腦門的張澄被反震到了殿下,眼中充滿了疑惑“不應該啊?上次不就是接觸嗎?難道是這次我太主動,他害羞了?”。
看着張澄疑惑的眼神,王座上的人影更加懵逼了“怎麼回事?我選這傳承者腦殼有問題?或者說現在的天才都有點毛病?”。
見張澄站在殿下沒有動靜,那道人影輕咳兩聲試圖緩解尷尬,便繼續說道:“朕乃大秦王朝皇帝,嬴政!爾等闖過重重關卡乃是我人族天驕。身負大氣運之輩,理當獎賞,傳爾等人族氣運,以壯道途,賞爾等兵寶以衛人族,願人族昌隆。”嬴政說完不僅是張澄懵了,餘下七人也都懵了,小姑娘心想:“一個古幻陣就算重重關卡了你這也太草率了吧?”其餘六人心裏更加懵逼:“我一開始就到這了被壓力幾天走了幾步,然後進來個瘋子我就過關了?”
但是沒人敢說出來,隨後嬴政大手一揮八道綿長的流光分別莫入幾人體內,緊接着七道寶光從王座湧出落入七位聖子身前,“嗯,不錯都是上品寶兵,還都沾染了人道氣運,大手筆有錢人,啊不對我的呢?不能厚此薄彼啊,該不會是記恨上我了吧?我該不該去道個歉?這事我也沒想到啊,你是嬴政你早說嘛,害”張澄思索片刻便發出一聲嘆息:“算了算了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
看着張澄這淡然的神情,嬴政暗自感嘆:“果然還是沒有看錯人啊,雖然有點毛病。”然後向那玉璽輕輕一點解除了聯繫,那玉璽便化作一抹流光沖向了張澄,就這這時異變突生,玉璽離開后那案底頓時黑光大作,一柄長刀凝結顯現,也朝着張澄衝去,張澄心有所感,一把握住刀柄,另一隻手默默的把玉璽收了起來。
嬴政看着這一幕暗自咋舌“老子皇道玉璽這麼沒牌面的嗎?”隨即思索着這柄黑刀的來源,但是沒過多久就想到“老子一皇道氣韻的化身想的起個球啊?算了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與此同時,握住黑刀的張澄並不好受,刀中無盡的殺意涌動,沖刷着張澄的精神,饒是他現在的靈魂也隱隱有點撐不住,雙目血紅,散發著凶光。
現在張澄的腦子裏完全被一個字填滿,殺!殺!殺!殺!殺!
內心充滿了殺意,看着嬴政的目光就像野獸看見食物一般,同時離張澄最近的七人被張澄瀰漫的殺意嚇得面色蒼白,汗如雨下,生怕張澄轉過身來殺死自己。
張澄靈魂被殺意掩埋,本能的想去砍死那個穿龍袍的,而靈魂深處張澄殘存的意識在瘋狂的掙扎着,他知道這一刀一旦砍下去,不管輸贏,張澄都不再是張澄了。
良久,張澄徹底忍不住了,一聲吼過後便向王座上的男人衝去,而這一吼讓嬴政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便沒有動作了,但是殿下的七人就沒這麼好心態了直接都癱軟在地,而走無敵路的李浩天則直接昏了過去。
張澄閃到嬴政身前,舉起黑刀劈了過去,嬴政依舊沒有任何動作只是淡定的看着他,最後手起刀落……
一縷黑髮落下化作能量消散,隨後張澄看着嬴政,眼中閃過一絲靈光,吃力的說出了兩個字:“幫……我”說完那抹靈光便一閃而逝,張澄手握黑刀血紅的眼眸盯着嬴政。
嬴政輕笑一聲,一指點出皇道氣韻傾瀉而出,湧入黑刀之中,同時戒指里的皇道玉璽衝出撞向黑刀,化作一條龍紋烙印在黑刀之上,漸漸的黑光被壓制,張澄也暈了過去,隨即嬴政的身影消散,宮殿崩塌,王座晃動,化為一道金光帶着張澄飛出古藏,餘下幾人全都重祭壇回歸,唯有張澄不見蹤影,但是七人都對那面具下血紅的眼眸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還有那王座上不容冒犯的身影。
轉眼,張澄醒來時就發現自己回到了家裏,床邊是面帶微笑的林可欣,同時自己左手緊握着那柄黑刀,不過多了暗金色的刀鞘,張澄知道這應該就是那王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