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奇怪的學生
“奇怪，這個帶着藍色絲巾的學生我記得叫麥凱，他身上怎麼一點魔素波動沒有？”
作為魔法研究協會第一梯隊現在石關城魔法學院當教師的司金楓感到一絲疑惑。
要知道自己帶的是中級魔法師的班級，這種沒有魔素波動的學生應該在初級魔法師的班級就被淘汰了才對。
既來之則安之，反正自己是做魔法的數學原理教學的，說不定這人的天賦就是數學呢，在魔法研究協會中也存在不少數魔法水平較低的研究人士。
司金楓決定試試這個學生。
。。。
“回答正確。”
果然，司金楓不禁佩服自己的推理能力，雖然只是一道尋常的中級魔法數學原理，但是餘墨解答的速度讓司金楓很是意外。
嗯？他好像滿不在乎的樣子，司金楓很討厭這種自滿的天才，仗着自己有天賦總是一副瞧不起人的樣子，明明世界的巔峰應該由這些人來攀登，可這些天才總是消耗着自己的天賦爬到一定高度就不幹了，跑去享受榮華富貴了。
司金楓的天賦並不算高，但他相信勤能補拙。事實也確實印證了司金楓的想法，出身小鎮的他一路走到了魔法研究協會-石關城-魔法-數學原理分部部長的位置。
司金楓自己的研究現在陷入了困境，如果可以的話司金楓想把所有的時間都用來突破研究而不是在這裏教授學生，不過畢竟協會給了自己不少援助，該盡的義務還是要盡的。
就這樣司金楓一邊講題，一邊偶爾看看餘墨，結果這傢伙從開始的心不在焉，到不耐煩，到想要離開這個教室。
“不行，得給這個傢伙一點顏色瞧瞧。”司金楓決定找一道高年級的題目壓一壓餘墨的銳氣。
。。。
“回答正確。”
真是不可思議，司金楓決定重新審視一下餘墨了，餘墨不僅把題解出來了，而且速度遠超司金楓的想像，這種速度的話，臨時構建高級魔法應該也不再話下，司金楓作為一名高級魔法師甚至要做到這種程度的難度。
看餘墨端正了態度，終於有了個聽課的樣子，司金楓欣慰一笑。
確實，對於這種天才來說，聽之前的課確實是小兒課。
“那，今天我就給你們提前體驗一下高年級的題目。”
說是給大家講課，其實是專門給餘墨講課。
“老師，我根本聽不懂！”
司金楓沒講兩句就有學生提出異議。
“聽不懂沒關係，今天體驗一下。”
看餘墨那個聚精會神的樣子，司金楓可不能讓餘墨失望了，能教授這種天才對司金楓來說反倒是一種榮信，說不定未來天才成長起來還能反哺自己，司金楓開始對未來充滿期待。
。。。
“這也看不上嗎？”司金楓看着看向窗外的餘墨想道，他開始看不透餘墨了。
“窗外是啥？”
司金楓隨着餘墨的視線望向窗外，突然意識到時間快到飯點了，難道他眼裏自己的課竟然還沒有一頓飯有吸引力！
高傲，不可一世的高傲。
不對，敏銳的司金楓一下就發現了哪裏不對，如果真有這麼大的本事，為什麼還在這裏？
“好最後，麥凱來上來用尺櫃畫個正十七邊形。”
司金楓決定試探一下餘墨，司金楓猜測餘墨可能某個大人物派來和自己利益交換的，正好這是困擾自己很久的課題。
之前就有不少組織來邀請司金楓，
但都被司金楓勸退了，司金楓認為這群人眼裏只有錢，自己跟他們待得越久，自己就越沒有機會突破高級級魔法師。
餘墨起身，拿着先生給的尺規開始作圖。
隨着餘墨作圖的進行到最後一步，司金楓從認可到震驚到害怕，他背後究竟是什麼人，不僅知道自己在研究什麼課題，甚至還已經安排人背好了答案來找自己。
不過餘墨作圖留了一手，這個正十七邊形的畫法不是正版，這一版答案因為作圖誤差是一下子看不出來的。
“先生出的題好生困難，在下已經儘力了。”餘墨裝腔作勢說道，餘墨也想試探一下司金楓懂不懂。
餘墨沒想到見着如此激進，但餘墨在作圖的時候發現先生好像並不知道這道題的答案，那就更好了，餘墨想着用答案換圖書館權限。
看到餘墨那番完全不想演的樣子，司金楓確定了餘墨的話里話“如果利益夠誘人的話，我會給你答案。”
“好，同學們今天就先到這裏吧，下課，快去吃飯吧。”既然涉及談判那還是人少一點的好，司金楓提早下課支開學生，雖然這可能要小小的挨一頓批，但這和眼前的科研突破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
“嗯？吃飯不積極，腦子有問題。”
學生們飛一樣的衝出了教室，像猛獸過境一樣沖向食堂，誰還管老師這個意義不明的正十七邊形什麼意思。
“你們想要什麼？”
“圖書管的權限。”
“不行，那本禁書不能給你們？”
司金楓很自然的聯想到那本書，那本人人窺覬的禁書。
“先生誤會了，是我只是想要一個學生能有的最大讀書權限。”餘墨補充道，雖然餘墨對禁書很好奇，但是眼下自己最需要的就是這個世界的基礎魔法知識，餘墨不介意第一次交易讓利三分。
是飢餓營銷嗎，司金楓開始敬佩餘墨背後的存在了，最前沿的魔法課題竟然白送作為誠意。
在司金楓眼中這一行為的意思是，在你眼中極其困難的魔法課題，在我們那不過是冰山一角，這次給你點甜頭，以後有的是你求我們的機會，只是下一次他們會管自己要什麼呢。
算了，不管了，這次的課題十分重要，涉及一個極其重要的大魔法的構建的一部分，上面還下了死命令三年內解不出來就滾蛋吧，而今年正是第三年。
雖然開了這個頭，自己可能就算是交代在餘墨的組織的手上了，但與司金楓還是抵擋不住知識的誘惑，沒有誰比他更清楚這種離真理差一步的痛苦。
“行，這是我的圖書卡，可以隨意瀏覽這裏圖書館除禁書以外的任意書籍。”
餘墨身上沒有任何魔素波動，而且是自己的圖書卡只是和邀請生一樣的權限，司金楓很放心的把自己的圖書卡給了餘墨，也不怕餘墨在圖書館搞出什麼么蛾子，反正有規則攔着。
“好，我只示範一遍。”
看來是考驗嗎，尺櫃繪製正十七邊形步驟並不少，這是在考驗自己的記憶力和理解能力嗎，司金楓深吸一口氣準備接受考驗。
而實際上餘墨的意思是，這東西步驟長的很，馬上要吃飯了，趕緊畫完趕緊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