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8章 這輩子都不想見到他了
“給我拿刀來。”
秦燃嗓音冷沉,他說。
很快屬下上前遞過去了一把瑞士軍刀。
那把軍刀落到秦燃手上,軍刀出鞘,鋒利冷寒的刀刃泛着令人心驚膽寒的光。
不……不要過來!!
玫瑰驚恐的看着這一幕,可是她下巴被捏碎了,發不出半點聲音來。
秦燃握着這把軍刀,將鋒利的刀刃對準了玫瑰的半邊臉頰。
儘管對眼前這個冒充洛櫻的人厭惡透頂,但看着這張跟洛櫻一模一樣的臉秦燃竟有些下不去手。
“大總統要不讓屬下來吧。”
一旁的手下看出了秦燃的心思提議着。
“我自己來。”秦燃閉上了眼,他手起刀落。
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襲來,從臉上一直蔓延到全身,玫瑰只覺得全身上下的每一個毛細血管,每一個毛孔都是疼的疼的她幾乎要昏死過去。
溫熱的血濺出來,順着鋒利的刀刃濺落在了秦燃的臉上身上。
很快玫瑰那張瑩白的臉便被鮮血給染紅。
玫瑰疼的兩眼一翻,她渾身抽搐着暈了過去。
“這麼快就暈倒了?”秦燃唇角勾着玩味的笑,“你去找一盆冰水來把她給潑醒。”
“是。”
很快一大桶冰水便被屬下提了過來,一路提到地下室里。
屬下舉着冰桶朝着暈死過去的玫瑰頭上倒了過去,伴隨着嘩啦一聲刺骨的水,混合著冰塊,一股腦的倒在了玫瑰身上臉上。
零下十幾攝氏度的冰水砸落在了玫瑰的身上和臉上有些冰水甚至通過她臉上的傷口滲落進入她的皮膚深層裏面去,疼的玫瑰渾身哆嗦一下,立馬醒了過來。
“既然醒了,那就繼續。”秦燃唇角勾着冷酷的笑,他閉上眼舉起鋒利的軍刀朝着玫瑰的另外半邊,完好無整的臉頰上又劃了下去。
玫瑰死死的睜大了眼。
她這是遇到了個怎樣的變態?!
伴隨着一刀刀下去玫瑰那張臉早已面目全非,早就看不出本來的模樣來。
極致的痛意席捲全身,讓玫瑰再度暈倒過去。
她暈了過去又被冰水重新潑醒,再度醒了過來,等到玫瑰第三次暈過去的時候,這時候冰水裏摻入了很多的鹽,以及讓血液快速凝固的藥劑,防止玫瑰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等到玫瑰第三次被潑醒時,她臉上的傷口混合了冰水血液以及濃度極高的鹽水,此時疼得滿地打滾,整個人倒在血泊中狼狽至極。
與其被這樣活生生的折磨着,她寧願秦燃殺了他,給她一個痛快。
見到玫瑰那張血肉模糊的臉,見這張臉上總算是找不到洛櫻的痕迹了,秦燃這才滿意。
"把她的手筋腳筋全部挑斷,關到獨立州監獄裏。"秦燃站起來,他丟掉手中染血的軍刀。
屬下連忙遞過來一條手帕給秦燃擦着手,以及臉上的血跡。
“另外不要讓她就這麼輕易的死了,我要讓她這輩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秦燃淡漠的看了玫瑰一眼,隨後起身離開。
躺在血泊里的玫瑰獃獃的看着秦燃離去的身影,她只覺得渾身冰寒就像泡在冰水裏似的,如墜冰窟,她這輩子完了……
隨後屬下撿起被丟掉的軍刀一步步朝着玫瑰走去,在玫瑰驚恐的目光中,他手起刀落——
溫熱的血濺了屬下一臉。
……
秦燃洗了個熱水澡,將身上的血腥味全部洗掉,確保身上沒有一絲味道后,這才離開了浴室。
他換了一身乾淨衣服,用刮鬍刀颳了一下鬍子。
這段時間他想了很多,他是做了讓洛櫻傷心的事,的確是無言面對洛櫻,可是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
洛櫻畢竟是他的親生女兒,是他的血肉之親,只要洛櫻肯原諒他,無論讓他做什麼他都願意。
與此同時暑假已經派人把昏迷過去的玫瑰送到了私人飛機上,私人飛機朝着獨立州那邊行駛過去。
“大總統不出意外的話,一個小時內那個假貨就會抵達獨立洲。”
屬下恭恭敬敬的彙報着。
“做的不錯。”秦燃沉聲說。
“另外再把歐陽瀾從獨立洲監獄裏放出來吧。”秦燃開口說。
這段時間他為了那個傢伙做了太多錯事,歐陽瀾是無辜的,他不應該受到這些懲罰。
“好好的安頓好歐陽瀾,他想要什麼就盡量滿足。”
畢竟是自己虧欠歐陽瀾的。
“是。”
屬下忙着去處理獨立洲那邊的事了,而秦燃則開車動身去了墨家別墅門口。
“少爺……少奶奶,那個姓秦的又過來了。”管家見到秦燃出現在別墅門口后,連忙朝着別墅內彙報着。
“他怎麼又來了?還真是陰魂不散。”墨冷淵面色冷沉,他冷峻的面容上冷若冰霜皺緊眉頭。
洛櫻站在窗戶上看向窗外,此時一輛黑色的法拉利停在別墅門口處,車門打開,秦燃從車內走了進來,秦燃仰頭看向別墅這邊恰好跟她四目相對。
“洛櫻……我有些話想跟你說。”秦燃沉聲開口,他嗓音艱澀,喉嚨有些沙啞。
“你來做什麼?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再來找我了嗎?”洛櫻出聲說。
“我現在已經知道了,我全都知道了,你就是我的親生女兒。”秦燃淺褐色的眼眸中泛着一層薄薄的淚光,他嗓音沙啞的不成樣子,“這段時間我做錯了很多事……是我太過自大,太過自以為是了……”
如果不是他的自大自以為是,他又怎麼會錯過和洛櫻相認的機會呢?他早就應該想到洛櫻可能是他的親生女兒的。
“你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用了,我不會原諒你的。”洛櫻說。
以前她的確很渴望擁有父親,可是經歷了這些事之後,她發現沒有父親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父親並不是他生命中不可替代的人。
“我知道我做了讓你傷心的事,只要你肯原諒我,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秦燃嗓音艱澀,他喉嚨滾動着說。
“那好,我希望你永遠都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你可以做到嗎?”洛櫻烏黑卻有些清冷的眼眸看着秦燃。
秦燃喉結滾動着,他高大的身影顯得有些寥落又孤寂,他沉默着。
空氣中是一片駭人的死寂,在這片死寂中洛櫻笑了笑。
“你剛才不是說什麼都願意嗎?說了又做不到,你讓我怎麼原諒你?”
她討厭死秦燃了,這輩子都不不想見到秦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