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險惡的陰謀
這倒是挺讓丁凝秋詫異的,沒想到像霍景然這樣又有顏值又有權勢,迷倒萬千少女的極品男神,身邊竟然從來都沒有一個女人。
若不是看到冷月生了兩個小包子,丁凝秋都懷疑霍景然是不是有問題,比如生理上的問題。
“李管家,你沒有騙我吧?”丁凝秋持着懷疑的目光打量着李管家。
“我怎麼敢欺騙太太。”李管家畢恭畢敬地說:“我在少爺身邊服侍了這麼多年,少爺身邊的的確確沒有異性,只是六年前和太太您有過一夜溫存。”
冷月和霍景然六年前的那天晚上在酒店房間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丁凝秋自然不知道,只是知道兩個人寬衣解帶,一發入魂讓冷月生了兩個小包子,丁凝秋想要知道的是其中的細節,免得將來霍景然突然問起來露了餡兒。.
“李管家,你知道六年前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嗎?”丁凝秋小心地試探詢問:“我是問前因和後果,中間的過程我自然知道。”
李管家短暫沉吟了一下,娓娓道來:“六年前,老爺子過世,霍氏集團便由少爺接手,沒過多久又恰逢品酒會,少爺前往主持現場,卻被小人在酒里下了一種極其猛烈的春藥,於是少爺便把當時做服務生的你給那什麼了。”
那些令人臉紅的詞李管家沒有說出來,他想照顧丁凝秋的面子,但是壓根沒注意到丁凝秋面色坦然,毫無違和之處。
“等少爺睡醒之後,你就不見了,當時少爺立刻發動所有人去尋找,但無奈當時酒店的監控被人入侵,所以就查不到您的蹤跡。”李管家說。
丁凝秋這才恍然大悟,難怪不得之前霍景然沒有認出來自己並不是那天晚上與他一夜溫存的女人,想來一是春藥猛烈,讓他失了理智;二來監控畫面丟失,霍景然自然無從得知那天晚上究竟和誰有過魚水之歡。
再加上已經過去了足足六年之久,想要記住一個僅僅有過短暫記憶的女人,談何容易,故而霍景然也只能通過自己襯衣上的紐扣來核對。
丁凝秋在腦海里簡短回憶了一下,六年前的行動失利,再加上違反組織紀律,自己和冷月都雙雙挨了處分降了級,又因為組織出於保護的目的將自己和冷月雪藏了起來,恰好錯過了霍景然派人四處尋找的那段時間,如此說來,自己能有今天的輝煌,完全是天時地利人和呀!
心裏一陣狂喜,丁凝秋臉上卻沒有表現出半分喜悅,反而一臉哀傷,她幽幽地說:“其實那天晚上我就很鐘意霍少爺,但是我被他那個了,我當時就覺得很羞憤,就跑走了,後來過了一段時間我真的好後悔當時偷偷跑了出去,如果我當時沒有逃走,就不會和霍少爺整整錯過了彼此六年之久。”
見丁凝秋感傷,李管家站在那裏也不便不出聲安撫:“太太,您也不必傷懷,如今老天有眼,讓您和少爺又再次相遇,這或許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
李管家的一番話又點醒了丁凝秋,讓她心裏又惴惴不安了起來。
自己能夠被霍景然錯認成六年前和他有過一夜溫存的女人,這種概率事件簡直比買彩票還要低,而如今卻真真切切地發生了,丁凝秋覺得,會不會在將來某一天,霍景然會意外遇到冷月。
會不會又在目光交叉凝視的那一剎那,認出冷月才是與他有過溫存的女人?
丁凝秋越想越覺得膽戰心驚,如果想要高枕無憂地做霍太太,就只能除掉冷月和那兩個小包子。
雖然是看着小庭和小涵兩個小傢伙長大的,平時里兩個小包子也是張口閉口凝秋阿姨的,但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丁凝秋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應該被感情所束縛。
“李管家,那後來呢,有沒有查到究竟是誰給霍少爺下的春藥?”丁凝秋問。
李管家緩緩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那幫人是有備而來,他們入侵了酒店的監控系統,所以至今都沒有查到是何人所為。”
丁凝秋眸子一亮,一個骯髒又醜惡的計劃雛形開始在她的腦海里孕育。
“我想我知道是誰。”丁凝秋說。
聽到李管家打來的電話,霍景然二話不說讓司機開車回了大別墅。
丁凝秋換上了一身漂漂亮亮的開背黑色短裙,下面露着曼妙的長腿,後背露着光滑潔白的脊背,在吊燈的照耀下,白皙而純美。
霍景然回來了,風風火火地走到丁凝秋面前,雙眸緊緊地盯着她:“你說你知道六年前是誰給我下的葯?”
丁凝秋點了點頭,不慌不忙地拿起一瓶紅酒來,向桌子上的兩支高腳杯里倒了酒。
但是此時心急的霍景然根本沒有耐心欣賞丁凝秋的姿色,更沒有耐心看她慢吞吞倒酒的樣子,他伸手一把抓住了丁凝秋的手腕,沉聲道:“你快告訴我,給我下藥的人究竟是誰?”
“老公,你弄疼我了。”丁凝秋微微蹙眉。
意識到自己有些冒進,霍景然忙鬆了手,語氣仍是低沉:“快告訴我,究竟是誰那麼大膽子給我下藥?”
“老公,如果我告訴你下藥的人是誰,你會把他怎麼樣?”丁凝秋試探性地詢問。
“我絕對讓他呼吸不到任何一口空氣。”霍景然黑着一張臉,臉上的表情已經充分地說明了他此刻的怒意。
霍景然的回答讓丁凝秋很是滿意,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她上前一步主動挽住霍景然,用自己那雙36e大胸擠着霍景然的胳膊,聲音愈發的發嗲:“老公,你先消消氣,氣壞了身子可怎麼好?雖然我不知道那個人為什麼要偷偷潛進你的客房給你下藥,但是我覺得那個人一定是有所圖謀,不管怎麼說,一定不能輕易地放過她,一定要讓她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既然你知道下藥的人是誰,就不要賣關子了,快告訴我。”霍景然冷聲說。
“好好好,我這就告訴你。”丁凝秋撤回了手,從桌子上的包包里拿出了一張經過處理較為模糊的冷月的照片,遞到霍景然面前:“諾,就是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