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夜溫存
帝國江陵酒店。
此時的酒店大廳內,人影綽綽,燈紅酒綠。
一年一度的江陵葡萄酒庄品酒大會正如火如荼的進行,吸引了不少社會名流和明星前來參加。
一個妙齡女孩穿過人群,來到員工休息室,耳朵里的微型耳機便傳出了細微的聲音:冷月,目標在酒店八樓8888號房,行動。
“收到。”冷月低聲回了一句,動手脫下了性感撩人的女僕裝,換上了黑色緊身衣。
來到八樓,走廊里並沒有人,冷月迅速閃到了8888號房門口,將耳朵貼在了門上。
憑藉過人的聽力,確定房間裏沒人之後,冷月從口袋裏取出了一張安裝了破解程序的智能卡,貼在了感應器上。
剛剛潛入房間,門外忽而傳來了聲響。
冷月來不及多想,閃身躲在了窗帘後面。
房間的門被打開,進來的是一個身材頎長,穿着高檔西服的年輕男人。
躲在窗帘後面,冷月偷偷看去,發現並不是自己要抓的臉上有道疤的男人,那年輕男人面貌俊朗不凡,五官端立,她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看的男人。
年輕男人並未察覺,拿起茶几上放着的紅酒和酒杯,倒了一杯,晃了晃,喝了一口。
片刻后,年輕男人突然脫去了衣服,露出了堅實而有型的脊背。
這一幕來的太過於突兀,令冷月不禁低低啊了一聲,也不知是在驚嘆年輕男人的身材,還是受到了驚嚇。.
“誰?”
年輕男人冷冷道了一聲,走過來一把抓住了冷月的手腕。
冷月想要掙脫,不料年輕男人力氣極大,一個公主抱將她抱了起來。
這一刻,冷月愣住了。
她被扔在了鬆軟的大床上,還沒來得及起身,年輕男人壓過來,摘去了她的黑色口罩,就是一通亂吻。
濃烈的男人氣息撲將過來,包裹着她,讓她感覺自己在被貪婪的汲取,陷入了不由自主之中……
六年後。
一個並不起眼、生滿了雜草的獨家小庭院裏。
冷月剛走到門口,裏面就傳來了一個小男孩的聲音:“凝秋阿姨又輸了,小涵,給她貼上。”
緊接着又是一個小女孩奶聲奶氣的聲音:“好的,哥哥。”
冷月推門而入,張開了懷抱:“小庭,小涵,媽咪回來了。”
小女孩頓時喜笑顏開衝進了冷月的懷裏一陣磨蹭。
“媽咪,你終於回來了,哥哥都等着急了。”
冷月伸手揉了揉小庭的腦袋,又揉了揉小涵,滿臉慈母笑。
臉上貼滿了紙條的丁凝秋走了過來,撇了撇嘴:“冷月,你生的這倆小天才贏了我一下午,我臉上的妝都貼花了。”
冷月挺起身來,看着丁凝秋,一臉自豪:“阿秋,你要去了嗎?”
丁凝秋嗯了一聲,一邊動手揭臉上的紙條,一邊道:“這個破房子我是待夠了,又破又爛,一秒我都不想待!”
“晚上不回來了?”冷月又問。
“回來幹啥?睡在這一股子霉味的破房子裏?我還不如被有錢的大老闆抱着睡五星級大酒店!”
丁凝秋一邊吐槽着,一邊拿出貼身化妝盒補妝:“組織也真是的,咱們不過是六年前失了一次手而已,至於這麼懲罰我們嗎?派給我們又臟又累的任務!”
“行了,你快去吧。”冷月冷聲打斷了她的話。
丁凝秋沒有再說什麼,剛出門就扭着腰晃着臀離開了。
冷月從包里取出了兩盒雙皮奶,一手一個,遞到了兩個小包子面前:“這是媽咪給你們買的雙皮奶,快打開嘗嘗。”
小庭伸手推了推眼鏡,淡淡道:“天才才不吃這種庸俗的東西,我要去看書了。”
冷月白了他一眼,那自戀又高傲的模樣令她又好氣又好笑。
小涵笑着伸手拿過了兩盒雙皮奶,兩隻眼睛彎彎:“媽咪,我不是天才,都給我吧。”
冷月撲哧一笑,揉了揉小涵的頭:“好好好,哥哥既然不吃,那就都給你吃。”
“謝謝媽咪。”
在出租車上,丁凝秋從包里取出一串項鏈。
這是一串很特殊的項鏈,那些奢侈品都是鑽石和寶石,而這串項鏈是一枚紐扣。
雖是一枚紐扣,但做工精緻,閃閃發亮,透着寶石般剔透的光。
她戴到了脖子上,又拿出小鏡子欣賞着,心道:這項鏈果然好看,難怪阿月平時看的那麼緊,今天我偷拿出來用用,也算是物盡其用了。
下了車,來到了一座畫館。
畫館裏到處擺放着藝術家們的畫作,但丁凝秋無心觀賞,她來這裏就是為了勾搭那些有錢人,好讓她脫離苦海。
忽而,安靜的畫館裏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幾十個黑衣保鏢迅速進來分成兩排。
這麼大的陣仗令丁凝秋嗅到了一絲興奮,來人必然是一個大人物。
一個年輕男人在保鏢們的護衛下走了進來,一身訂做的高檔西服包裹着高挑的身材,他的目光冷毅,又帶着一絲不羈。
丁凝秋看呆了,她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竟然能夠親眼目睹霍景然的真面目!
霍景然是誰?帝國人人皆知的太子爺,財富與地位兼具,有着盛世美顏讓整個城市的姑娘都為他瘋狂,並且還是在江陵橫着走都沒人敢攔的大人物。
丁凝秋激動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若是能得到霍景然的垂青,整個江陵還有誰人敢惹?
還做什麼服務生,執行什麼狗屁任務,自己就是整個江陵的皇妃。
畫館裏的吊燈很亮,丁凝秋脖子上的項鏈反射着撩人的光。
霍景然注意到了那道光,細細一看,修長的眉頭微微皺起。
他快步走過去,伸手抓住了丁凝秋脖子上的項鏈。
那是他西服上的紐扣,頂級設計師設計,整個江陵只有他一人專享。
“這個紐扣哪來的?”霍景然冰冷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的顫抖。
原本看到男神向自己走過來,丁凝秋激動的大腦一片空白,霍景然這麼一問,她回過神來,忙道:“是六年前,我在一個男人衣服上拽下來的。”
這個回答令霍景然身子微微一顫,目光緊緊咬住丁凝秋的臉。
“霍少爺,您怎麼了?”丁凝秋小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