鞦韆
當晚深夜,王良悠閑的盪着鞦韆。旁邊的鞦韆上坐着一個小女孩,穿着白色的連衣裙,面色有些許蒼白,一邊盪着鞦韆一邊哼唱著兒歌,聽不清歌詞但旋律很好聽,唱着唱着,小女孩轉過頭來盯着王良問道:“哥哥,我唱的好不好聽呀?”
王良看了一眼小女孩,說道:“不好聽,我都快聽吐了。”【叮!鞦韆鬼感到惱怒,怨氣+50】。
小女孩聽到王良的答覆后,面色陰沉的看着他。嘴角咧開到耳垂,看着這一幕,王良默念了一聲:“取出”。然後手起刀落,把小女孩的腦袋削了下來:“唉,還是有點害怕啊,你說說你打架就打架,你嚇我幹嘛?”
隨即拿起小女孩的腦袋,坐回了鞦韆上,摸出一枚穿着線的繡花針,注入陰氣,開始幫小女孩縫起了嘴角。
【叮!鞦韆鬼感到害怕怨氣+99】……
深夜的陽光公園出現了溫馨感的一幕,青年坐在鞦韆上,幫自己妹妹縫着開裂的嘴角。
二十分鐘后王良發現小女孩已經麻木了系統也不再提示了,準備結果她的時候,【叮!鞦韆鬼被恐懼籠罩,怨氣+99】,看着小女孩本該麻木的眼睛裏,出現了濃烈的惶恐,和恐懼。
突然,鞦韆動了,擺盪了起來,響起了婉轉凄涼的歌聲。
王良冷汗直流,往後撇了一眼一個紅衣女子,正推着鞦韆,唱着歌。歌聲很動聽,但是王良卻感覺心臟猛的劇痛,伴着悠揚的歌聲,一股強烈的悲傷在王良,心頭翻湧。
漸漸的王良抬起頭雙目流着血淚,跟着唱了起來。畫面也是很美好的,如果忽略王良臉頰上的血跡,和手裏的腦袋的話。
王良十分抗拒,因為他感覺到自己的伴着歌聲,自己心臟的劇痛正在慢慢的加深直到爆裂。
王良嘗試過閉嘴,但是完全不受他自己控制。“反抗不了,那就放飛自我。”王良這樣想到,就放肆的一展歌喉,可謂是魔音繞樑,直接就打亂了紅衣女子的節奏。紅衣女子愣了一下,也給了王良機會:“系統抽獎!”【是否消耗1000怨氣進行一級抽獎?】“是”
【叮,恭喜宿主成功獲得:靈感大王體驗卡一張,天賦本領:玄冰寒氣,是否使用?】
“使用”王良默念道,頓時體內出現一股強大的力量,四周的溫度開始急劇下降。王良掙脫了紅衣女子的控制。
王良拿起斬鬼刀走下了鞦韆,順便踩爆了小女孩的腦袋。看着一臉驚駭的紅衣女子,淡淡的說道:“風水輪流轉,現在該我了”
說著王良就提起斬鬼刀劈了過去,紅衣女子一隻手抓住了斬鬼刀,蒼白的手掌被斬鬼刀上的陰氣侵蝕,散發著黑煙。
還不等紅衣女子手鬆,王良直接把斬鬼刀抽出朝着紅衣女子的心窩捅去,紅衣女子還沒來來得及反應,就直接被斬鬼刀貫穿。被陰氣侵蝕的滋滋作響。王良不放心還扭動着刀柄,陰冷的寒流順着斬鬼刀流入紅衣女子的身體。
【叮!紅衣女鬼感到憤怒,怨氣+100+120+120……】
聽着系統提示音王良暗自心驚“破百了?這得頂級惡鬼了吧?消息這麼不準確的嗎?”
王良不斷的轉動着刀柄,紅衣女子樣貌變得猙獰起來,五官扭曲,嘴裏發出沙啞的聲音:“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唱的不好聽嗎?”
王良看着她猙獰的樣貌瞬間沒心情了,抽出斬鬼刀,把她的腦袋削了下來,四肢也給砍了下來。把她和鞦韆鬼的屍體擺在一起,拍了一個照片,上傳到了陰司。
然後閉眼瘋狂揮刀,把她們砍成了碎肉,凍再了一起。然後打了個電話招呼陰司過來收拾殘局,順便把自己扛回去。然後,體驗卡的時間結束了,王良就直直的昏倒在地。
第二天王良從自己家的床上醒來,看了看床邊的斬鬼刀,笑出來聲:“哈哈哈,終於終於不用還債了,一隻頂級惡鬼就是150點積分還有一隻初級惡鬼,加上基礎的二十點積分,老子終於能還的起錢了。”
旋即王良拿起手機開始兌換,成功的換出了二百萬,然後邁着自信的步伐走出了家門。
打通了高利貸的電話,約在了當初的小巷子裏假面,然後就打了個車去銀行取錢。
……
王良兩隻手各提了一隻箱子,走進了巷子裏。一群凶神惡煞的壯漢眼神不善的盯着他,“喲,錢帶夠沒?你敢耍我的話,卸你一條胳膊”一道戲謔的聲音傳來。正是當初巷子裏威脅王良的那個男人,王良沒有多言,只是把兩個箱子遞給了他,接過箱子男人手一沉,箱子重重的砸在地上。是的他拿不動,開玩笑正常人怎麼可能拿得起兩百萬現金。王良見狀輕笑一聲,掏出別在背後的棒球棍狠狠的抽到了男人的腦袋上,瞬間鮮血橫流。
男人倒在地上一臉憤恨的看着王良:“給我打!狠狠打!的打死這個崽種!”然而沒人理他王良轉身揚長而去,那群壯漢則是在仔細的點錢。
同樣的地方,不同的提前,不同的心情。王良哼着小曲,悠閑的走在大街上,走到一家小吃店,極為奢侈的買了一堆炸串。提着炸串往家裏走着,看見一個婦女抱着孩子快步的跑着,嘴裏還大喊着:“有鬼啊!有鬼!”路人只覺得她有精神病。王良更是如此“確實有鬼,你特么正抱着呢。喊什麼喊?”王良在心裏吐槽了一遍,便跟了上去。
婦女在前面抱着孩子跑着,王良提着炸串在後面窮追猛趕。畫面十分怪異。
王良也沒有急着把婦女攔下,這是在後面緊緊跟着,畢竟大街上直接砍人家兒子不好。
很快婦女在一棟爛尾樓停下了,還不斷安撫着:兒子別怕,我們到家了嗷,別怕有媽媽在。”看的王良嘴角一陣抽搐:“太踏馬詭異了,你就不能光明正大點嗎?非要給人家玩死?”
王良跟了進去,就看見,婦女蹲在角落一邊安撫着懷裏的孩子,一邊給孩子吃着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