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重生王女,你的白切黑花魁回來啦!(32)
蘇墨白氣笑了,「呵,這還用證明嗎?我本來就是他的弟弟。」
「就算他死了,我也是他的弟弟!」
「……」江酒用死亡般的眼神看着蘇墨白,讓他有些心驚。
「如果公子拿不出證據,那我便趕人了。」江酒才不想在這裏浪費時間,說好了今天要去找蘇卿,一刻也不能耽誤。
「等等!」蘇墨白摸索全身上下,找出一塊玉佩,遞給江酒道:「我這裏有塊玉佩,跟我哥蘇卿的玉佩是相合的。」
怕江酒不信,還添了一句:「他的玉佩上刻有一個卿字,我的玉佩上刻有一個墨字。」.z.br>
「……」江酒好像想起來是有這麼回事。
是那天她與蘇卿共賞夕陽之後,情深難禁之時,從蘇卿懷裏掉出的一塊玉佩。
記得當時蘇卿對江酒說他有一個弟弟,從小跟他一起長大,只不過現在人不知道跑哪兒去玩了,沒想到竟然就是他。
江酒上下打量,見他面色真誠,又有玉佩為證據,不像作假。
便起身對他道:「蘇卿沒死,你若想見他,便跟我悄悄出城。」
「真的?!」知道蘇卿沒死,蘇墨白這才鬆了口氣,將匕首藏回袖中。
他就說,蘇卿福大命大,禍害死了他都不會死。
江酒帶蘇墨白去城外府邸,他一見着蘇卿就問東問西,拉着他不鬆手,倒是把江酒晾在一邊。
江酒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們兩人:「……」
早知道就不帶他來了!
不過沒關係,明天她和蘇卿就去川州了,到時候就不帶蘇墨白!
就只有她們兩個人!
江酒出城的消息一發酵,江流跟江海就蠢蠢欲動。
現在她們最大的競爭對手已經離開京都,暫時還掀不起什麼風浪。
如今只有她們兩人對立,兩人較量,不僅暗着來還直接擺到枱面上。
可即便如此女帝也沒有任何錶示,這無疑給了江流與江海強大的支持。
既然母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她們便更好行事。
僅短短三個月,四王黨和八王黨就爭得頭破血流,不過還是江海略勝一籌。
心情大好,江海去後院閑逛,許多寵侍見了她都絞盡腦汁勾引讓她覺得無趣,唯獨一人站在在花旁,像是沒看見她望着遠處發獃,這倒讓江海來了一分興趣。
走上前摟住他,親昵道:「愛侍在想什麼?」
「在想殿下有多久沒來後院了?」馬褚兒推開她,往房間走,有些傷感道:「落花殘敗,殿下還是去看看其他嬌花吧。」
這可是他最近特意去花樓學的小伎倆,不怕殿下不跟來。
江海知道馬褚兒這是欲情故縱,不過她心情好,也可以陪他玩玩,跟在他身後道:「本殿下今日不喜嬌花只喜歡愛侍這朵落花。」
「落花可不要讓流水失了興趣,流去其他嬌花處了。」
「殿下……不會的……」江海走進房間,馬褚兒就關上了門。
落花褪去殘敗的外殼綻放新生,吸引流水裹挾着它漂流,水流不盡,飄蕩不止。
感受着流水的情意,落花更加綻放,恨不得徹底融入流水裏,隨它流走。
這一刻馬褚兒等了好久,也不枉費他特意去學了那花樓里的床笫(zi)情術。
「殿下……我將所有奉獻於你,懇請你不要拋下我……」馬褚兒動情的說。
「……」江海沒有回答,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何況兒女私情,她從來都不信。
只是更加努力,流水裹挾着落花飄蕩了許久許久,久久沒有停歇……
一連幾天,江海都留宿在馬褚兒這裏,讓其他寵侍頗為羨慕,但也無可奈何。
殿下不來他們這裏,他們能怎麼辦?
馬褚兒得寵靠的不僅僅是床底之術,還有無聲的體貼與關懷。
這不,江海剛吩咐完秋獵之事,馬褚兒就敲門,得了允許就端着湯藥進來,體貼道:「殿下,奴熬了葯粥,可以補身子,殿下趁熱喝?」
馬褚兒放下湯藥就被江海摟住,手不老實往裏探,「湯藥哪有愛侍補身子,嗯?」
「殿下……」
以下場景少兒不宜,咱們就不寫了……
對於馬褚兒的服務江海挺滿意,大大方方給他升了級,「以後你就是庶君,就住本殿下的偏殿吧,離得近。」
「謝殿下。」馬褚兒心裏十分歡喜。
他現在是庶君,那離側夫、王夫還遠嗎?
——
三年一度的秋獵在即,為彰顯晟國國威,特邀官家小姐皇室子弟共同狩獵,還在川州遊玩的江酒也在列。
為此江酒還頗有些不滿,她跟蘇卿在川州遊山玩水,好不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