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施以酷刑
被嚇得神魂皆冒的宮女，連忙十交代了整個過程。
她寫好之後，手捧着供詞送到了李未央的面前。
李未央接住一一過目，猛然間咬緊了牙關。
他憤然轉頭看了看地上昏死過去的秦媚兒，惡向膽邊生。
“毒婦，我豈能饒了你！”
低沉嘶吼一聲，李未央便將那一份供詞拍在桌上。
“小柔，去請汪直公公！”
等到小柔離去時，李未央這才把目光朝着那宮女看去。
恰巧那宮女也抬頭看了過來。
四目相對之中，她又迅速把頭低下下去。
“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
李未央輕輕說道，短暫停頓一下后，嘴角便露出一抹殘酷的笑容。
“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短短一句話，幾乎要把那宮女嚇死。
“陛下饒命啊！”
“陛下饒命！”
“奴婢知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她在地上磕着頭一聲接一聲說，已經把額頭磕破了，李未央卻毫不憐憫。
而就在這時，寢宮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小柔帶着汪直到了這邊。
“陛下，您為何不在寢宮休息，怎麼到這兒來了？”
汪直快步走到李未央身邊，滿臉堆笑着問。
“若不是朕心煩意燥，想來找蕭妃談談心，只怕是朕的愛妃，今日就要和朕天人兩隔了！”
說著，手指向著地上的秦媚兒指去。
“這毒婦污衊蕭妃，着實該死！”
“但，這毒婦卻是朕奶娘，王公公，今日在朝堂之上朕問了你，你的回答讓朕很不滿！”
“今日正在給你一次機會，你來告訴朕，朕該如何處理這毒婦！”
李未央聲音冷漠說。
看着地上也是昏迷不醒的秦媚兒，汪直心裏惱怒。
如此易行之事，卻辦成了這種樣子！
當真是不如一頭蠢豬！
想着，他微微有些出神，竟一時半會兒忘了回答李未央的話。
這讓李未央很是不滿。
“王公公，朕問你呢！還不速速回答！”
他的言語之中透露着深深的不滿和暴虐氣息。
汪直快速回過了神來，心中一陣思索。
他在權衡着，自身的利益。
想了一會兒，終於做出了決定。
這種蠢豬萬不能留！
於是，汪直目光深沉看了秦媚兒最後一眼。
“陛下！這毒婦該殺！”
“呵呵，朕當然知道該殺，朕問你的是讓這毒婦如何死！”
李未央冷哼了一聲，大手拍在了桌上。
汪直心裏咯噔了一下，滿臉堆笑湊到他的面前。
“陛下，不如打入天牢，等來日拉到午門外斬首？”
李未央搖了搖頭。
“那……那不如凌遲處死，千刀萬剮，綁在木樁上，刮他個三千刀？”
李未央再次搖頭。
這讓汪直頓覺無奈。
而就在他思索半天，正要張嘴的時候，突然，李未央沖他發起了責難。
只見李未央抄起了桌上的茶盞，劈頭蓋臉就朝他頭上摔了過來。
他和李未央只有咫尺之遙，根本就沒有機會躲閃。
只能眼睜睜看着那茶盞砸上額頭，硬生生的在額頭上砸開了一道猶如嬰兒嘴巴一般的傷口。..
汪直吃痛，卻不敢哀嚎，趕緊匍匐在地，跪在了李未央面前。
“陛下饒命啊，奴才愚鈍！還望陛下開心啊！”
他心中憤恨，卻以強壓着火氣，聲音顫抖着說。
這時，汪直又一腳將他踹翻。
“蠢豬，當然是處以極刑！”
“朕要讓她生不如死！”
李未央憤恨說，又是一掌拍在桌上。
“汪直，你給朕滾起來，馬上背上她去豹園！”
突如其來的決斷，讓汪直不由得有些發懵。
“陛下，去抱怨做什麼？”
而李未央卻未同他說話，轉頭就朝着小柔看去。
“照顧好娘娘！等她醒了，告訴她一聲，說朕已經幫你他報了血海深仇！”
李未央說道，甩袖離去。
汪直心裏發苦，卻無可奈何，只能將秦媚兒背在背上，跟隨李未央去了豹園。
豹子眼裏儘是些奇珍異獸，但李未央卻連一眼都不曾多看，他直奔馬場而去。
這異常的舉止，讓汪直很是驚訝。
但仔細一想，他覺得這興許是憤怒使然。
若放在平時，李未央斷然要在這奇珍異獸間流連忘返。
到了馬場，汪直已是氣喘吁吁。
他將秦媚兒放了下來，抱怨着看着李未央。
這時，李未央看着馬場中那些身形偉岸的公馬，露出了一抹快意的笑容。
“汪直，我聽聞我這奶娘是個風流之人，日日夜夜和宮中是侍衛廝混，可有這事兒？”
他突然問到。
汪直默不作聲，但看他的臉色，似乎確有此事。
“有便是有，沒有便是沒有，支支吾吾卻是一句話都不說，這是何意？”
李未央假意不知，冷笑着又問。
汪直心中忐忑，但卻不敢如實招來。
“陛下，想來這都是些捕風捉影之事，豈能當真？”
李未央哈哈大笑，然而笑聲很快戛然而止，冷哼一聲，指着秦媚兒便說道：
“汪直，不容你說了！朕已經是心裏有數！”
“去！你且去將她扒光！”
什麼？
扒光？
汪直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
“陛下，扒光做甚？”
他不明所以問道。
李未央卻不容分說瞪了他一眼。
“蠢貨！自然是要將這蛇蠍一般的女人，衣不蔽體處死於這馬場之中！”
汪直這時候才明白了過來，不由得一陣心驚肉跳。
都說死者為大，無論其生前犯下何等嚴重的罪行。
遍觀歷史可從未聽說過有將人扒得精光處死的事情。
陛下這當真是讓她死了也不得安寧啊！
雖說如此想，但汪直卻不敢拒絕，應了一聲后，便把秦媚兒扒了個精光。
看着那白花花的肉體，汪直腦海里不由自主浮現出接下來血淋淋的畫面，一瞬間便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
他想離開此地。
但這時，李未央又交代道：
“去給朕取一掛鞭炮來，再把她扔進馬場！”
“一會兒莫要離去，陪朕看看這天下奇觀！”
汪直膽寒不已，一時間，竟亂了心神。
“陛下，此事萬萬不可啊！”
“若要讓朝堂百官知道陛下如此紈絝，又如此狠毒，恐怕那朝廷百官，要大罵陛下不孝！”
他竟下意識想要阻攔。
但就在這時，李未央卻是冷哼一聲。
“讓你去你便去，何必在此勸說朕？”
“誰人不知朕向來如此？哪個官員若是敢議論朕，朕割了他的舌頭！”
“今日，朕便要讓這世人看清楚，傷了朕女人要付出的代價，也好讓這幫禽獸不如的畜生好好長長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