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學生會長是大和子女
回到正常的空間后,副會長也變為了原樣,似乎是受了相當大的打擊與折磨,翅膀一收回她就掩面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那失神悲傷的表情甚至都不能想像出來。
不久,被艾露緹菲催眠的數人也相繼蘇醒,影殤隨便編了個理由冒充過去后,只聞修道院的鐘聲長鳴,宣告社團活動的時間結束了……
“撒~明天見吧,團長大人……”b.d.和g.c.分別提起自己的筆記本,簡單地揮了揮手打了個招呼后,推開大門就此離去,“別忘了……要告訴我們社團活動的內容……”
“嗚啊~~~~夜……夜神王大人命吾,追隨月氏影……”這個中二患者剛想發病跟着黑髮君一起離開,結果就被熟知他心裏的影殤無情的打斷了。
“回去轉告你的夜神王大人,吾等今天晚上因有要事要辦,恕我不能照看他的兒子……”影殤一手摸在他的紅髮上,用力蹂躪了一番,又用帽衫罩住了他的頭,原地轉了兩圈后,徑直把失去平衡感和方向感的冷雪楓推出了活動室,任他自生自滅去了。
而整天到這裏睡午覺的睡美人老師,則被黑髮君無情的搖醒,塞了根棒棒糖在她嘴裏后也將其驅逐了出去。
轉眼間,整間社團活動室就只剩下了以影殤為首的三人組。
(呼~~~總算只剩下我們了……)
“艾露緹菲,你帶着瓊米先離開學校回家,我還有些事情要辦。”轉向銀髮少女,影殤語氣略微沉重的說道。
“了解……”沒有疑問,沒有猶豫,艾露緹菲直接拉起瓊米的手走向房門。
“歐尼醬~快點回來哦!”小蘿莉揮手告別道。
在艾露緹菲與影殤錯過的一剎那,時間彷彿禁止了,兩人都好像可以通過對方的眼神與臉se察覺到對方的想法。
——“主人……你……是打算去找副會長嗎……?”
——“啊……不好好把我惹出來的這個爛尾趕緊處理,我會良心不安的……”
——“嗯……那麼請小心點,那個少女的實力……至少不弱於以前的我……”
——“嗯~如果我必要,我會啟用隱藏力量的。”
——“知道了……我不會插手,一切……都靠你了……主人……”
——“啊……你能明白我真好……”
“哦……”冷不丁的,艾露緹菲臉上升起兩朵紅暈,表情也呈現出發怔的樣子,不知是因為什麼影響,搞得她有些不好意思、害羞了……
“撒~就拜託你了……”伸出手去摸了摸少女的頭后,影殤君抓起自己的外衣便先行一步走出了活動室,完全沒有察覺到那被他摸過的少女,此時正明顯擺出一副小鹿亂撞的懷chun樣子,雪白的俏顏上兩朵紅暈尤為醒目。
“我……我這是怎麼了……”兩隻玉手捧住那玲瓏的水蜜桃,艾露緹菲表示很混亂很茫然。
“小艾露姐姐……?”瓊米頭上一個問號在一搖一搖,“你怎麼了~?臉為什麼那麼紅~?是發燒了嗎~?”
“呀~(不)~被子你(沒什麼)……”
(為什麼……只要和他呆在一起的時間長了,我就會……變成這種樣子……?)
艾露緹菲她根本無法形容這種感覺是什麼——頭腦發熱,心跳加速,伴隨着些許的甜蜜溫馨感,自內心的深處無可抑制的湧出,貫徹到全身各個部位。
(太奇怪了……我以前……為什麼從來沒有過~?難不成……)
望着黑髮君的背影消逝在走廊盡頭,銀髮少女內心一個想法越來越真實起來。
(……是和他在一起了之後,我才……變成了這樣……嗯~不過這倒不像是壞事……至少……和主人在一起……很開心……很快樂……)
夕陽的餘暉仿若爐火燃燒剩下的餘燼,透過黯淡的雲層忽明忽暗,抒寫着一片滄桑與蕭索。
修道院頂部高昂的十字架尖端,沐浴在餘暉的光芒下閃閃發光,吟唱着莊嚴與神聖,矗立在上空那廣袤的蒼穹之下,造出了一片肅穆之域。
聖母瑪利亞造型的噴水池頂端she出晶瑩的甘霖,涓涓細流從這裏的源頭湧出,在大理石地面上縱橫交錯,構成了一副莊嚴的天主教圖騰,一直延伸到修道院的院外,最終支流團聚匯入校園的人工湖中,又形成瀑布自三米高的斷崖上盡情直下,憑空在餘暉之下架起通往滄溟天空的彩虹之橋,更為這片聖域添了一抹恰到好處的溫馨……
白珊學院的標誌xing建築物,非但那規模浩大的神職聖院其中壯觀的禮拜堂,而是分別貼近教堂區和學院區的,那座龐大高立的報時鐘塔。
鐘塔是仿大本鐘造型築造,時鐘的錶針頂部還鑲嵌了許多價值連城的寶石,述說著“時間就是金錢”這個真理。白玉制的錶盤上,是圓形分佈在邊緣的黑曜石制羅馬字母,它們個個鏗鏘有力,稜角分明的鑲在一片白雪之上,堅守着它們自己的職責——報時。
這個鐘塔不止是報時專用,同樣的它還作為學生會成員的專屬辦公室而設立。學生會作為全部學生的高層領導者,她們的身份自然是配得上這高聳的建築物,而且只有她們,才有資格隨意出入這座大鐘塔。
鐘塔的尖端處,本來是作為天線發she站使用,可是……此時為什麼卻有一個身着學生會專屬制服的短髮少女,亭亭玉立的矗立在那無比尖小的天線頂部,讓清涼颯爽的chun風吹拂起她的兩根發束。少女站在上面是無比穩定平衡,更沒有一絲一毫的驚慌之se,只是無神的翠se碧瞳就這麼直視着遠方的地平線,詮釋着一段不願回憶的憂傷。
“又……回想起來了……那……那……”少女喃喃,不自覺的流下兩行清淚;晶瑩的珍珠一顆顆墜下高空,在水流上激起片片小小的漣漪……
希望這條小河,可以理解她內心深處的憂傷……或者將其傳遞,給一個可以理解她的人……
鐘塔內部的最高層,這是一道非常寬闊豪華的走廊,兩側擺放着盛開的南國花樹,盡頭只有一處房間。那鑲金雕玉的雙頁門足足有4m寬大,門板上最高級的彩se玻璃燒制着哥德式天主教的圖騰,門框和把手全部鍍金,門檐上兩側各有一jing致典雅的銅製燈盞,其內燃燒着某種香蠟,呈現出的幽綠se火焰同時散發著沁人心脾的芳香。
本來這裏總是保持着無人的空曠,可是今天,除了學生會成員以外,卻又迎來了一位身着普通校服的不速之客,正在敲響學生會的大門。
此時,學生會辦公室里——
學生會的辦公室並不像從外邊看上去那樣金碧輝煌,高貴得簡直能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反倒是比較清新脫俗的典雅風格,透着點樸素自然的感覺。
紫羅蘭se的紋花地毯鋪滿室內,兩邊的牆旁邊整齊擺放着許多珍貴的瓶罐和罕見的花木,並使用歐式的對稱式構圖,讓水晶枱燈斜she在地面上的光圈也完全一致。這整間辦公室,似乎只要一個簡單的對摺,就可以完全重合。
最裏面,靠窗的那一座牆邊,靠着牆壘起來許多飽和的書架,它們圍成了半個口字型,圈住其內也按照半個口字型擺放的三張董事長桌,另有兩隻高腳燈盞立於它們兩側。
一位金髮碧眼體型嬌小的異次元尤物,大約只有10來歲左右,身着學生會高層制服,正細細審讀着桌上堆積成山的文件,清澈雙瞳中填充着根本不屬於她這個年齡的認真與睿智。
聽到有敲門聲,少女還是不放心手中的工作,只是用清脆好聽的童音道:“是珍露娜嗎~?剛剛出去怎麼又回來了?自己進來吧,門沒有鎖……”
“是嗎……那麼我進來了……”
推門而入,一道黑影踏着優雅的碎步翩翩來到正zhongyang的會長辦公桌前,先恭敬地向她鞠了一躬,開口說道:“初次見面,美麗的學生會長,吾乃月氏影殤,來此望尋副會長珍露娜有要事相告,敢問學生會長大人可知道她在何處?”
一見來人不是自己的熟人,這個十分怕生內向的小幼女便給嚇得臉se蒼白,差點沒頂個頭盔躲到桌子下去。
“什麼!……不是珍露娜……!”小幼女渾身發抖,不敢正眼看黑髮君,“你是誰!?來這裏幹什麼!?快點說出來!不不不不不不然……我就報jing啦!”
“呃……說實話我不是來找您的……尊敬的高尚的學生會長大人……”
“哎~?”剛把頭埋入座椅坐墊中的小幼女一怔,滿腹狐疑的抬起了頭,水靈靈的大眼中疑問閃動,“不是找我~?那你這個傢伙來這裏幹什麼?”
黑髮君從新立直身體,恭敬道:“我其實是來找副學生會長的,剛才在活動室的時候我對她可能不太禮貌,所以我現在是來向她道歉的。”
“噢噢噢噢~~~~”小幼女好像一下子懂了什麼似的,一下子強勢起來了,叉着小腰搖着小指頭就上前來數落黑髮君,“我我我我……我說她為什麼回來后一副失神落魄的樣子,事後也不管公務就跑出去了,把這堆難對付的爛攤子全都留給了我,原原原原原原……原來是因為你惹她傷心了啊!?!?”
“嗚……對不起……”雖然驚訝小幼女的變化,不過影殤還是很誠懇的道歉,並垂下了頭,“我剛才情緒有些失控……一不小心傷到她的心了……所以……我是來道歉的!”
聽到“道歉”二字后,小幼女的情緒才緩和下來,“哦~這麼說,你是為了向她道歉才找到這裏來的?沒騙人~?你真的是來說對不起的!?”
“嗨~!”鄭重的點頭,黑髮君神se十分堅定。
兩人一個俯視一個仰視的相視了一會兒,終於有一方先動作了——
“撒~那麼你先坐下吧,我去泡杯紅茶給你喝……要加nai加糖提前說嗎~?”小幼女說著,指向大門旁邊的歐式茶几和沙發,“噥~你就先坐在那裏吧,我一會兒就到,想找珍露娜的話,你必須了解她平時都去什麼地方。”
“好的……紅茶就不麻煩了……”自己有求於人,黑髮君也不好有太多要求,即使對方才不過是只ru臭味乾的小鬼幼女,但是可別忘了,這位可是偉大的高尚的學生會長啊。
待一隻玲瓏的白玉小手將一杯飄着淡雅香氣的紅茶放在影殤面前,小幼女才終於坐在了他的對面,環起雙手翹起了纖細玲瓏的小腿。“撒~那麼在之前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吧,也省的你總是叫我學生會長大人,這太麻煩了……”
“啊~我……”影殤詫異的眨眨眼,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嘛……其實我是ri本人,來自北海道的札幌,真實的名字叫做——,看在你比較年長的份上,省去禮儀叫我栞音奈會長就可以,請多指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