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奇怪
有理有據。
賀知的那點小小的竊喜,直接煙消雲散了,他沉默了好一會說。
“沒關係,以前的喜歡沒有了,以後再慢慢培養。”
“我幹嘛非得跟你培養。”秦愫說,“我現在不喜歡老男人。”
“老男人?”
賀知深吸一口氣,“我哪裏老了,我才大你幾歲。”
“三歲。”秦愫接話道,“一個代溝了。”
“屁代溝。”
賀知道,“三歲剛剛好,找個比你大的男朋友,處處照顧你多好。”
秦愫撇嘴,小小聲,“弟弟多香。”
“秦愫!”
賀知沉聲。
秦愫朝他假笑,然後說,“現在你也知道不是我占的你的便宜了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想的美。”賀知道,“把我的星星還給我。”
“那是我的星星。”
“送給我就是我的。”
“不還。”
“再說一遍!”
“不還。”
秦愫斬釘截鐵。
賀知看着她,也就停了兩秒,他不慌不忙說,“不還也行,不過,昨晚我欺負你這事,我必須敢作敢當,等會我就去跟秦叔叔秦阿姨道歉,讓他們原諒我昨天親你這事。”
“你有病!”
秦愫瞪着賀知。
賀知無賴道,“你不是已經知道,我得了相思病,正好我這病,也可以跟秦叔叔秦阿姨說一下。”
“你!”
秦愫氣到氣結。
賀知朝她伸手,“星星還我。”
秦愫盯着賀知看了好久,最後敗下陣來,反正,以賀知的腦子,一輩子都不可能想到星星里暗藏玄機。
大不了這次還了下次再偷。
“還你還你還你!”秦愫憤憤道。
“別給我做手腳,我現在跟你去拿。”
賀知說。
最後,秦愫起身憤憤在前面走,賀知跟在她後面,兩人從賀家別墅出來。
賀母用胳膊抵了賀父一下,“你看到了沒?”
“什麼?”
“愫愫好像在生氣。”
“賀知沒膽子欺負她。”
賀父道。
“但是愫愫在生氣。”
“生氣也讓他跟着了,不是大事。”
賀父寬慰。
賀母看了眼賀父,“剛才信誓旦旦說自己兒子敢欺負愫愫,就打斷腿,現在句句不是大事。”
“真要有大事才好了。”
賀母,“....”
賀父看了她一眼說,“賀知該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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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賀知隨着秦愫上樓,拿到了他的星星,把星星握在手裏,賀知心裏挺不是滋味的。
秦愫疊星星時,她的心意,他不知道。
而現在,他知道了,但太遲了。
秦愫已經不喜歡他了。
不過,他到也不是很絕望,他還是有信心,把秦愫追到的。
畢竟,兩個人多年感情。
“給你。”
秦愫把星星給了賀知,就下了樓,賀知跟在後面。
到了樓下,秦愫就開始趕他。
“東西已經拿到了,可以走了吧。”
賀知沒打算放過她,他說,“你忘了我的牙。”
秦愫,“....”
她說,“那要不你也打掉我一顆牙。”
“我可捨不得。”
表白了心意的賀知,說話就越發直白了。
秦愫一頓,有些無所適從。
賀知道,“打掉你一顆牙就不必了,陪我去醫院看看,這牙怎麼弄。”
“我有事,不想去。”
秦愫拒絕。
賀知才不給她機會,“你打掉的牙,你得負責,不負責可別怪我告狀。”
又來了。
秦愫恨不得翻白眼,但最後還是跟着賀知去了醫院牙科,醫生看了看,建議種植。
賀知同意了。
手術安排到三天後。
一出來,賀知就跟秦愫賣慘,“你這一拳,可讓我遭了大罪,聽說種植牙的手術挺疼的。”
“醫生都說了,會打麻藥,疼什麼。”
“麻藥過了疼,所以,你必須得陪我一起來。”
“我有事的,我要去基地練車的。”
“沒關係,你陪我手術,我陪你練車。”
“煩不煩,你沒事幹嗎?”
“現在你就是我的正事。”
秦愫,“....”
頭疼頭疼,太頭疼了。
秦愫欲哭無淚,借口去洗手間,趁着機會給宋晚發了消息。
等她出來,賀知說要一起吃午飯,秦愫沒拒絕。
但很快,宋晚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秦愫坐在賀知的車上,接起電話,一頓‘好啊好啊好啊’中,她掛掉電話同賀知說的第一句話就是。
“不好意思,我得去陪宋晚。”
“這麼巧,你們不會是唱雙簧吧?”
“晚晚一個人在家養胎太無聊,喊我陪她還需要唱雙簧?”秦愫道,“不信你問問陸晟。”
“我幹嘛問他。”
“問他老婆無聊他坐不坐的住。”
“不就是讓我送你去秋水台,我送就是了。”
賀知倒沒粘人粘到這個地步,他把秦愫送到秋水台後走了。
解脫了的秦愫,躺在秋水台的客廳沙發上,長吁短嘆。
宋晚瞟了她一眼,“什麼事讓你這麼惆悵,還讓我特意給你打電話。”
秦愫真是頭疼的厲害。
她看向宋晚,抿唇糾結兩秒,說,“賀知跟我表白了。”
“啊!”
雖然看出賀知對秦愫有心思,但他突然表白,宋晚確實沒想到。
“你也覺得誇張對吧。”秦愫道,“我都懵了,怎麼可能呢,他竟然突然跟我說喜歡我,他喜歡我?”
秦愫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哪有人突然喜歡一個人的,我們都認識這麼多年了,他以前都不喜歡,怎麼就突然喜歡了你,你說,他是不是故意逗我玩,或者跟他那群兄弟喝酒打賭?”
說了這麼多,宋晚問秦愫,“你為什麼就不覺得他是真的喜歡你?”
“不可能的。”
秦愫搖頭,始終不敢去相信,她同宋晚說,“賀知以前有個很喜歡的女朋友,是真的很喜歡的那種,當時為了她,賀知和賀叔叔賀阿姨鬧的很兇,最後分手,他也頹廢了好一陣,他應該除了她,不會再喜歡別人了。”
“所以,即使他跟你表白,你也不敢相信是真的是嗎?”
“太奇怪了不是嗎?他莫名其妙就喜歡我了。”
“也許不是莫名其妙。”
“那還能是什麼。”秦愫道,“他要是會喜歡我,早就喜歡了,怎麼可能等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