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她也想試試
小姑娘絲毫不掩飾的不懷好意。
徐如君淡淡笑道：“何有吵架之說，我只是在和馮夫人討論討論，長公主都未曾覺得不對，又怎麼會是吵架？”
她搬出長公主，沈素瑩哪怕是有意見，也不敢反駁。
憋屈的她又不能那及笄的事情嘲笑，氣的瞪大眼睛，憤憤不平道：“是嗎？”
徐如君點頭。
徐如昕看她被說的啞口無言，眼底閃過嫌棄。
她鬆開徐如君的手，上前抓住沈素瑩的手腕，嬌嗔道：“瑩瑩，我姐才沒有吵架，你可不許欺負她。”
沈素瑩被她說，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道：“我可沒欺負她。”
隨後又小聲嘀咕道：“本來就是吵架啊。”
徐如昕假意沒聽清最後的話，問她：“你們剛才在聊什麼？”
“我們剛才聽說長公主想舉辦一場比賽，比賽的彩頭據說是太后及笄送給長公主的鳳簪，我們正商量着要不要參加。”
說帶這個，沈素瑩眼珠子一轉，看向徐如君，揚起下巴道：“長公主沒說限制年歲，你要不要參加？”
這不是才藝表演？自己那貧瘠的才藝，還是不要拿出來丟人現眼。
徐如君旋即搖頭道：“不了。”
沈素瑩挑眉：“不敢還是沒有一丁點才藝？你膽子不是很大，何況我聽如昕說，家裏的教養嬤嬤對你更是讚不絕口。”
這是光明正大的激將法，徐如君卻依舊堅持：“是嗎？我可沒聽過什麼誇讚，何況膽子大和我不展示才藝也沒什麼衝突？沒有吧。”
“你你詭辯！”沈素瑩氣的鼓嘴，像一隻河豚。
徐如昕扯了扯沈素瑩的衣裳，柔聲道：“別急別急，阿姐可能是真的不想展示，這不是還有我嘛，我陪你一起。”
“哼，我到要看看，到時候各家都下場，唯獨她不上去，看誰丟臉！”沈素瑩撇過臉，看到身後和她玩的好的人眨了眨眼，臉上閃過狡黠之意，瞬間明了，也沒那麼氣。
“那我們去玩吧，那邊有投壺，我們過去看看。”有人提議，瞬間有不少人附和。
徐如君剛想拒絕回去，提議的小姑娘開口：“如昕的姐姐，你也跟我們一起過去吧，還有不少和你一樣的夫人在。”
徐如昕立即看過來：“是啊阿姐過去嘛過去嘛~”
她大有一副不過去就馬上過來撒嬌之意。
徐如君想了想點頭道：“行。”
投壺之地比較開闊，也沒有擺放名貴的花，除了投壺，還有踢毽，作畫之事。
這一靜一動的倒是分外和諧。
沈素瑩一行人走前面，徐如君落在後方，看熱鬧的看着四周的人，她舉動太隨意，引來別人觀望，看了一眼隨後又去做自己的事情。
走到哪作畫的人面前，對方落筆沉穩，寥寥幾筆便是把踢毽子的人的神韻抓住。
徐如昕心底劃過一絲讚賞，對方身邊聚集不少人，一個個大氣不敢喘一聲，生怕打擾人家毀了畫。
徐如昕走過來拉着徐如君的手，壓着聲道：“大姐快，我們去投壺。”
也不知道她哪裏來的力氣，直接把徐如君拉走。
徐如昕拉着她排隊，直接不給她反抗的機會，前面的人轉過頭立即把手中的箭賽到她手中。
“快快，到你了。”
徐如君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退下去，徐如昕更是鬆開手往旁邊一站，笑吟吟道：“大姐努力！”
徐如君看着有五米遠的天鵝頸壺口，掂量掂量手中的箭，在看外面一圈人，看着她們臉上的好奇和看戲的神態。
她知曉自己這是被坑了，能上場的怕是玩這個的高手，而她壓根就沒碰過這玩意。
結果就是她丟人！
徐如君眼底閃過冷意，抬頭淺笑道：“我學藝不精，怕是要丟人，還請各位姐姐妹妹等下笑的聲小點，給我留個面子。”
話音落下，她拿着一隻箭，看着那壺口抬起手停頓幾息，手腕用力丟出去。
沒有箭頭的箭飛速飛向壺口，擦着邊直接飛遠了些。
眾人一愣，緊接着看着她接二連三的丟出去。
十隻箭，擦邊超過壺的距離就有四隻，投進有三隻，剩下的三隻分別從壺的雙耳穿過去。
這個戰績不好不壞，但也稱不上學藝不精。
她們以為一隻都投不中，誰想這般好？
沈素瑩碰了碰徐如昕：“這就是你說的你姐沒玩過？看起來還不錯啊？”
徐如昕眼神幽怨，嘴上卻道：“我真沒見過她玩過，家中不曾見，更別說在外面，這還是第一次，或許是她在哪裏學的，沒和我說吧。”
她語氣里透着滿滿的失落。
沈素瑩見不得她這般，連忙安撫道：“好了好了，你不是說了你姐向來古怪，這要是瞞着你，你能知道不成？只可惜，沒讓她丟臉。”
“你別胡說。”徐如昕瞪了瞪她，眼裏一點怒氣都沒有，軟軟的倒像是一直貓。
沈素瑩嘖一聲：“別這樣看我，我可不是我哥。”
她轉過頭，看向徐如君道：“徐家姐姐，你可不老實，這那叫學藝不精啊，明明可是很好，按照規矩，你這可是進第二輪了！”
誰都喜歡謙虛，可太過謙虛就是虛偽。
怔愣的臉瞬間露出大大的笑容，徐如君興奮道：“我第一次玩，沒想到準頭那麼好！就是不知道下一輪運氣有沒有那麼好了！”
她高興的走下來，那神情不似作假，打消一些人的疑惑。
但還是有些人覺得她這是在假裝，臉色自然沒有好到哪裏去。
她回到徐如昕身邊，反問：“如昕可玩過了？要是沒玩也下場試試，今天我們兩姐妹努力一把？你從小運氣好，玩這個也不少，不如下場試試。”
她說這話時，一直在關注徐如昕的神色，見她神色僵硬，繼續勸：“試試嘛，你看我都去了，你也去玩玩看。”
說著，不由分說拉着她的手往前走。
沈素瑩手疾眼快把人拉住：“如昕，你可是說要陪我，我今天不下場，你就不下去。”
徐如昕鬆口氣，但還沒落下去，就看到徐如君轉頭，回頭笑道：“那不正好，你們一去玩玩。”
正巧有人問還有誰要來，徐如君抬起徐如昕的手道：“我妹妹也想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