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澹臺月聞言,只是搖了搖頭,
“秦軒,你先回去吧,我有公司的車送。”
秦軒心中冷笑一聲,公司的車?金世凱那輛紅色法拉利就停在一旁,當自己眼睛瞎?
“我來都來了,你......”秦軒壓制住心裏的怒火剛說到一半便被澹海波打斷了,
“我說秦軒,你也不撒潑尿看看你那什麼德行?每次就開個破自行車來接自己的老婆,你不嫌丟人,老子都替你丟人,今天有人送澹臺月,不用你送。”說著,他指了指澹臺月右側的金世凱。
“知道這位是誰嗎?這是咱們江北盡金氏集團的董事長,金世凱!人家一天掙的錢是你十輩子都掙不了的!”
金氏集團,是江北還算比較大的集團,在化妝品這個行業,更是佔據了整個江北化妝品產之一的市場。
“金世凱!”秦軒怒火瞬間湧上心頭。
龐大的龍力在體內徘徊,彷彿隨時要衝出身體一樣。
但是理智告訴他,如果現在出手,就算就幹掉方世凱,那麼自己肯定也完了。
秦軒自己不怕,但是還有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妹妹,所以為了秦琳,秦軒不能,至少現在不能幹掉他。
於是冷哼一聲,
“方世凱,出來混,有的東西是一定要還的,說不定某天,你失足掉進江北河也說不定。”
看到秦軒的出現,方世凱還有點驚訝,但是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他自然明白秦軒指的什麼,只是不屑一笑,剛想開口,那澹海波搶先道,
“操!”
“他媽的,你算個什麼玩意,敢對金少不敬,看老子今天就好好教訓下你!”說著就擼起袖子,想在金世凱面前好好表現一番。
但卻被金世凱伸手給攔住了,輕視的笑了笑,旋即對澹海波說道,
“海波,注意風度,我們這種人,豈能跟這種社會底層的小混混人較真?這樣會降低我們的身份。”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話,澹臺月心裏“咯噔”了一下。
“是是是,金少說的是,不愧是金少,說的話都這麼有哲學,海波今天受教了!”澹海波對着金世凱就是一陣亂舔。
金世凱說完,看都不看秦軒一眼,而是將目光看向澹臺月,笑道,
“月月,我送你回去吧。”
澹臺月臉色有些複雜的看了一眼秦軒,隨後還是搖搖頭道,
“算了吧,我做公司的車回去。”
那金世凱聞言,只是淡淡一笑,
“月月,我們不是還有事情要談嗎?擇日不如撞日,要不就今晚吧,不然過了今晚,我可就沒那心情了喲。”
澹臺月猶豫了一會兒,然後走到秦軒面前,對他說了一句,
“秦軒,你自己先回去吧,我還跟金少還有生意要談。”說完,便坐進了秦軒自行車對面的那輛紅色法拉利。
這時,金世凱也走了過來,笑着拍了拍秦軒的肩膀,
“如果你有自知之明,就自己離開月兒吧,我保證,你只要離開他,你的賬戶上馬上就會萬,不然你那妹妹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從植物人變成死人哦。”
聽了這話,秦軒彷彿突然明白了什麼,望着金世凱那張笑臉,怒火滔天,
“你怎麼知道我妹妹的事!”
方世凱淡淡一笑,
“我可什麼都沒說。”
說完,便上了車,開着法拉利,揚長而去。
而秦軒卻一個人愣在了原地。
那澹海波身後的澹清走上前,踹了一腳秦軒的自行車,藐笑一聲,
“姐夫,你這車還能開嗎?輪子都破了幾個洞,要不你求我一聲,我出錢給你買輛新的自行車?”
“哈哈哈!”澹海波也是一聲大笑,
“秦軒,你這土狗,他他媽的開一個你平時收廢品的破自行車來接自己老婆,你也是人才!把你老婆當廢品收嗎?哈哈哈!”
兩人一頓嘲諷后,便開上一亮黑色奔馳離開。
秦軒一個人站在原地,整個人臉色陰沉,咬牙啟齒的看着那消失在路口的尾燈,因為咬的太過用力,下嘴唇直接被咬破,鮮血順着嘴角流了下來。
秦軒氣的不是澹海波兄妹的嘲諷,而是自己的老婆澹臺月。
自己這麼大半晚上來接她,她連話都不想跟自己說兩句,便上了別的男人的法拉利。
真是應了那句話啊,女人,寧願坐在寶馬車上哭,也不願意坐在自行車上笑。
殘留在秦軒心中那最後一絲渺茫的希望也破滅了,澹臺月啊澹臺月,算我秦軒看錯了你,你與以前我在京城遇見的那些女子又有何異?
哈哈哈,錢,有錢真的能為所欲為啊!
秦軒眼睛逐漸變的血紅,眉心之間一個龍形印記若隱若現。
在秦軒的腦海之中,一直有個聲音在回蕩。
殺了他!殺了他!
盛怒之下的秦軒一拳砸向一旁的一輛不知道什麼牌子的黑色轎車,
“砰!”一聲巨響,那轎車的車頭直接陷了下去,冒着濃煙。
等秦軒騎着自行車到了家裏。
正好看到金世凱的那輛紅色法拉利離開。
駕駛位的金世凱見秦軒回來了,吸了一口剛點燃的雪茄,然後對着秦庚吐了一個大大煙圈,得意笑了一聲,彷彿一個勝利者一般,然後一踩油門,便駛出了小區。
而秦軒那丈母娘,還在笑眯眯的給金世凱揮手告別,
“金少,有空多來我們家玩啊,我們月兒可是經常念叨你的啊!”
說完,便看到在出現在門口的秦軒,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走到秦軒面前,對着他指手畫腳,
“你還知道回來,讓你去接月兒,你接到哪了?不是金少送月兒回來,這麼晚外面多危險?真是養了你這麼個沒用的廢物。”
對於丈母娘鄒麗芬的辱罵,秦軒直接選擇無視了,這種唯利是圖的人,秦軒不想跟她多說一句。
這時,秦軒的目光正好與澹臺月對視到一起。
澹臺月與秦軒對視了一會兒,美眸中帶着無比複雜的眼神,過了一會兒,便連忙將目光移開,然後走進屋裏。
秦軒從她的眸子裏看出一種異樣的情緒。
這是幾年來,秦軒第一次看到澹臺月用這種眼神看自己。
她為什麼會用這種眼神看自己?
難道覺得愧疚自己?
哼,這種女人也知道愧疚這兩個字?
這時,鄒麗芬過來推了秦軒肩膀一把,並呵斥道,
“快滾進去把碗刷了,順便把屋裏清潔做一下,不然看老娘今天不好好教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