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又要做木槿花書籤

第292章 又要做木槿花書籤

“卧槽……”宋奇眼睛追着方圓轉,捂着襠表情糾結又痛苦:“老夫掐指一算,事情不太簡單。”

沈廉:“……”

不好意思,沒看男科的經驗,掐指算不出來。

“兄弟,我好慌。”宋奇一臉貞節烈夫相:“我我我還沒交過女朋友……”

“那現在就回去。”沈廉伸手給他指出條明路:“從那搭電梯下去,左轉出門診大門,捧着你的蘿蔔給貞潔殉葬,以後別說女朋友,保證男朋友也使不了。”

宋奇僵硬的轉頭看向沈廉,一臉的不敢置信:“兄弟,你什麼時候這麼毒舌了?”

沈廉被他問的恍惚了一下。

宋奇痛心疾首:“你以前明明不這樣!”

沈廉:“……”

大概是……近墨者黑?

好在電子屏喊號響起,沈廉推了推宋奇:“到你了。”看他跟褲襠揣了地雷似的半蹲着螃蟹挪動,嘆了口氣:“算了,我扶你進去吧,想讓我陪你就直說,大可不必這樣自毀形象。”

“你以為我想?”宋奇口裏嘶嘶:“我特么疼啊。”

沈廉憋住了才沒笑出來。

扶宋奇進診室,沈廉也看清了醫生全貌,看着那張熟悉不過的臉,心裏的震撼久久沒能平息。

看了眼桌上的銘牌——容臻,男科副主任醫師。

居然不是姓穆。

沈廉盯着容臻的臉和銘牌出神,連醫生病人聊了什麼都沒聽見,直到聽到宋奇一聲痛喊才回神。

“啊疼疼疼!”宋奇躺在診斷床上,疼得眼淚花冒。

容臻淡定的撩開帘子走出來:“沒事,廢不了,先開點葯,腫消了就沒事了。”

宋奇好一會兒才岔着腿艱難的出來,沈廉忙過去扶住他,卻沒忍住問了眼前的男人一句:“請問,你和穆白是兄弟嗎?”

容臻聞言有些詫異,抬頭看了沈廉一眼,就低頭繼續看向電腦,手上敲擊鍵開藥。

“你們是穆白同學?”容臻笑了一聲。

沈廉點點頭。

校友也是同學,沒毛病。

容臻將打出來的掃碼清單遞給宋奇,才看向沈廉:“我是他小舅。”

沈廉:“???”

“有什麼問題嗎?”容臻挑眉:“你看起來好像很震驚的樣子。”

“是很意外。”沈廉差點被口水嗆到:“你這麼年輕,沒想到……都,都當舅舅了,那可否冒昧問一句,舅舅今年貴庚?”

“比穆白大六歲。”容臻打量着沈廉:“小朋友怎麼也跟着叫舅舅了?”

沈廉被問得一囧。

比穆白大六歲,那也沒大多少啊,順口尊稱一聲舅舅,居然就倚老賣老起來了?

這點倒是跟太子不大像,太子……沒有這麼不要臉。

但不知道為什麼,沈廉就是有一種強烈的直覺,這個人就是太子的轉世。

想了想,沈廉還是多嘴問了句:“那個,容醫生,你們家除了穆白,都和你長得這麼像嗎?”

這話其實很失禮,但容臻並沒有不高興:“沒,就穆白像我,都說是外甥肖舅,不過他眼睛更像我姐。”

沈廉:“……”

靠。

這熟悉的對話畫風是怎麼回事?

該不會真這麼巧吧?

前世的兄弟成了舅甥,而前世兩人的媽,卻在這世和一個仍舊是母子,一個成了姐弟?

也有可能是想多了。

但從容臻的話里,沈廉幾乎可以肯定,穆白就是他要找的那個人,時慕白的轉世。

不好耽誤醫生工作,沈廉沒有再打破沙鍋問到底,問完這兩句,就扶着宋奇離開了。幫他去窗口取完葯,兩人打車回去,沈廉看着窗外,一會兒淚目一會兒笑。

把宋奇送回宿舍,交給林飛他們照看,沈廉轉身就跑去找穆白,卻撲了個空。

“穆白一般不住宿舍,你要有事……”

江鎮話沒說完,就被沈廉打斷:“你知道他住哪嗎?我找他有很重要的事情。”

“他媽媽身體不好,所以大多時間他都是住家裏。”江鎮看着沈廉的臉色,頓了頓:“我倒是可以把他家地址給你,不過估計你就算找到地方也進不去。”

“多謝。”沈廉下意識要拱手,反應過來忙把手放下了。

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剛去古代時各種不習慣,現在回來,居然還是各種不習慣。

江鎮被沈廉那聲謝噎了噎,剛要把地址告訴他,身後就傳來開鎖的聲音,隨即房門推開,穆白拿着一枝木槿花走了進來。

看到沈廉愣了愣,但並沒有多大反應。

“又要做木槿花書籤?”江鎮擦着頭問。

“嗯。”將花放到桌上,穆白看了沈廉一眼:“有事?”

沈廉沒有回答,視線落在他手裏的木槿花上,眼睛紅紅的笑了起來。

“我原先也有塊木槿花的胎記,就長在後脖頸這兒。”沈廉反手摸了摸曾經胎記的位置:“跟你那朵差不多,也是紅色的,很好看。”

穆白轉身倒水的動作頓住:“胎記?”

“嗯。”沈廉走過去,扒拉開后衣領,側着身給他看,手指點點原先胎記的位置:“就這,好大一片。”

穆白目光微凝,片刻后移向沈廉的臉:“你跟我來。”

說完拉上沈廉逕自離開宿舍。

江鎮瓜吃的正香呢,突然瓜長腳飛走了,下意識要跟,被穆白警告的看了一眼才作罷。到底不死心,又轉去窗戶那守着,直看到穆白把人拉進不遠的小樹林,才遺憾作罷。

憑藉他多年的吃瓜經驗,這倆人不簡單。

難道還真是始亂終棄?

那跟花啊胎記什麼關係?

嘖了聲,江鎮轉身離開窗戶,該幹嘛幹嘛。

而另一邊,穆白把沈廉拉進小樹林就鬆開了他,轉身帶着人去了人工湖那邊。

“為什麼突然給我提胎記,是不是有人給你說了什麼?”穆白停下來,望着澄凈清幽的湖面:“既然是胎記,現在怎麼又沒有了?”

沈廉不答反問:“那你呢?你好像對我說的胎記有些敏感,以前見過?”

“夢裏見過。”穆白沒隱瞞:“我從記事起,就經常做同一個夢,夢見大片的紅色木槿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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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喜跑路后,病弱郎君吐血三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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