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相比之下,王有海倒是看的比較開,加上他又比較相信秦軒。
“老東西,你吃不吃,不吃給我吃了哈!”王有海說著就要去搶單本德手裏的續命丹。
“我吃!”單本德連忙將續命丹送進嘴裏,一口吞下。
幾息之後,單本德覺得並沒什麼異樣,感覺自己可能上當受騙了,有些煩躁的說道,
“這葯簡直就是普通的糖豆,什麼感覺都沒有,老東西,我可是糟蹋了五千萬啊,你要賠給我!”
單本德知道王有海跟那小子走的好像比較近,也不好找他還那五千萬,況且人家還救了這個老東西,只好自己吃這個悶虧。
剛說完,單本德忽然發覺身體有些不對勁,體內不知道為什麼開始燥熱起來,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紅。
王有海看着腦袋快冒煙的單本德,眉頭緊皺,連忙上前關切道,
“老單,你怎麼了?”
“不......不知道,好......好熱!”單本德面紅耳赤的撕扯着上衣,
“體內有一股燥熱的力量在遊走,感覺身體要被撐破了。”
王有海也是干著急,不知道怎麼辦,
“老單,你等着,我去給你打點冷水!”
說完,轉身跑出去打冷水去了。
王有海走後,單本德汗流浹背的躺在沙發上,身體不停的冒着白煙。
單本德體內一股金色能量在他體內來回遊盪,單本德那已經枯竭的丹田識海,彷彿瞬間湧入嚎啕江水,綿綿不絕。
單本德體內的生機漸漸活躍起來,多年習武的舊傷也在慢慢痊癒。
王有海端着一大盆冷水匆匆忙忙的跑進門,當看到沙發上單本德時,王有海嚇得水盆直接掉在了地上,水撒了一地。
單本德褪去了原本的模樣,那蒼白的頭髮變的漆黑無比,臉上的皺紋只有少許,最重要的是,他的身體跟那三四十歲中年人差不多,哪有像是一個年紀近百的老不死。
“老單,你......”
單本德從沙發上站起來,活動了下筋骨,望着有些傻愣的王有海,
“你怎麼了?人傻了?”
王有海咽了咽口水,指了指他身後的鏡子,示意他轉身。
單本德眉頭一皺,不知道這老東西什麼意思,但還是轉過身去。
當看到鏡子的自己的時候,單本德瞪大了眼睛,嘴巴張老大......
秦軒剛從完成一個周天的入定,門外便想起秦琳的聲音。
“哥,上次那個漂亮姐姐找你。”
秦軒睜開眼,眉頭皺了下,上次?
王羽嫣?任齊香?
不管是誰,都這個點了,來找自己幹什麼?
秦軒回答了一句,
“知道了,你讓她在客廳等我。”
秦軒隨意找了一件背心套在身上,便下樓了。
當秦軒來到樓下,看到沙發上坐着一個穿着短裙,腿上套着黑絲的美女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帶着一絲嫵媚坐在那。
最關鍵的是,這美女竟然將穿着絲襪的腳放在秦軒經常坐的那個位置,上面還放着秦軒的外套。
咳咳......她會不會有腳氣?
美女見秦軒下樓了,笑着對他揮揮手,
“晚上好。”
“晚......晚上好。”胡思亂想的秦軒連忙回過神來回答道。
秦軒走到王羽嫣的對面坐下,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指了指王羽嫣腳下的外套,
“那個......你踩着我衣服了,我明天還要穿的。”
王羽嫣聞言,挑了挑她好看眉毛,然後故意用腳在秦軒的衣服上擦了踩,然後嬌聲道,
“怎麼嘛,怕我腳臭?你不知道美女的腳都是香的嗎?”
“額......”秦軒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目光不往王羽嫣的腿上看,順道扯開話題,
“這麼晚了,你來找我幹什麼?”
王羽嫣也是才想起正事,然後從包包里掏出兩張銀行卡放到秦軒面前,
“這是單爺爺給你的尾款,他說藥效很好,讓你有時間去山莊,要當面感謝你。”
秦軒拿過還殘一絲留王羽嫣芳香的兩張銀行卡,忽然問道,
“為什麼有兩張?”
王羽然也是進入正題,將美腳收回來,盤膝坐在沙發上,絲毫不在意自己走沒走光,彷彿把這裏當成了自己的家,
“另外一張,是我爺爺給你的,有一億,爺爺也想找你買一顆那什麼丹。”說著,王羽嫣還有些埋怨,
“真不知道你有什麼破葯,還要一個億,真不知道爺爺怎麼想的,還有這別墅,我求了爺爺好久,都不願意給我住,還說什麼以後給我當婚房,沒想到直接就送給你了,哼。”
秦軒也是有些尷尬,感情這時人家孫女的婚房,那自己豈不是成他家女婿了?
秦軒連忙甩甩頭,然後拿出一個小瓷瓶,遞給王羽嫣。
王羽嫣接過瓶子,通過瓶口看了一眼瓶子裏那顆跟糖豆差不多的續命丹,撇撇嘴道,
“就這麼顆糖豆值一個億?”
秦軒說道,
“吃了至少能多活十五年。”
“多活十五年?”王羽嫣像是看江湖騙子一樣看着秦軒,
“你騙鬼呢!那照這麼說,你豈不是煉丹道士了?”
秦軒搖搖頭,
“不,我比他們高級多了,我是修真者。”
“切。”王羽嫣翻了個白眼,
“不跟你鬼扯了,我要回去了,爺爺還等着我的。”
說完,便從沙發上站起來,一絲春光若隱若現,秦軒自然是瞧見了,臉瞬間通紅無比,連忙將頭轉向一旁。
王羽嫣穿好鞋子,剛轉身突然又轉了回來,問了一句,
“對了,秦軒,你現在是離婚了吧。”
秦軒點點頭,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對了,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問問。”
秦軒也不知道她問這個幹什麼,旋即道,
“那只是我當時不明白事情真相,做了一些傻事,用不了多久,我就會跟澹臺復婚的。”
“哦。”王羽嫣眼神中閃過一絲光芒,然後徑直走了出去。
王羽嫣走後,秦軒拍了拍胸口,喘了口氣,
“這女人,對誰都是這麼隨便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