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七章:終於相見
狗腿子縣令帶着人將江箏箏的住處圍起來的時候,江箏箏正提了小布袋出門,察覺到不對勁后趕緊又退回到屋裏。
「完了完了,他們已經來了。」江箏箏此刻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只剩不停轉的本事了。
「你求我,我可像三年前那樣讓他看都看不到你。」江鴻還是那副事不關己的啷噹樣,甚至還能開的出玩笑。
江箏箏也不矯情,立馬求他,「快,他們要進來了,我求你幫我。」
江鴻得意,伸手從身上取薄如蟬翼的隱形衣,江箏箏心跳如打鼓般,似乎已經聽到了一步步走近的腳步聲。
江鴻臉色微微一變,而後攤手,「很不巧,我這次來忘記帶隱形衣了。」
江箏箏想罵娘,這男人就這麼靠不住嗎?若是今日註定了要與他見面,那先前折騰那一出有什麼意思。
大院的門外,景懷立足在這裏只覺得有濃濃的熟悉敢撲面而來,似乎這裏的一點一滴都沾染着江箏箏的氣息。
「江、江娘子就住在這裏。」縣令說著就要讓人直接將門給踹開。
好在有其他人揪着縣令去一邊教訓去了,這才沒讓兩人的第一次見面變的更加混亂。
縣令挨了一頓罵回來,頭都抬不起來了,景懷站在原地問了一句,「你可知今日那江鴻與她是什麼關係?」
縣令嘴比腦子快的說了句,「想來是夫婦二人,這不是在一處住着呢。」
緊接着縣令又被揪走了。
夫婦?
景懷的手在身側握成拳,若是她真的做了別的男人的妻,他……他怕自己會發瘋直接殺了他們!
江箏箏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才緩下跳動不止的心,而後避無可避般的由屋內出來,她的眼神刻意避開景懷,見到了站在他身旁的雲兒。
兩人隔着柵欄門相望,江箏箏打開門後站在一旁由着他們進來,雲兒一進來就走近她的身旁打量,小聲的說了句,「幸好找到你了。」
江箏箏扯了扯嘴角做回應,她實在不知道與雲兒之間還有什麼可牽扯的,她們現如今不過是獨立分開的兩個人罷了,沒必要糾纏到一起的吧。
景懷思念了三年的人此刻就站在他的面前,卻連一個眼神都不願給他,這讓他猶如大石堵在心口,難受的厲害。
江鴻看了會兒戲后才出來,自然而然的走到江箏箏身邊攬住她的肩頭,「看來國主果真對你好奇的厲害,我之前分明說了可以將我們手中的所有糧產都捐了。」
景懷自然聽的出來對方話里的意思,分明是在說影射於他。
江箏箏動了動身子,想要掙脫開他的胳膊,然而江鴻故意為之,自然不會讓她如願,還在笑嘻嘻的招呼人進屋。
景懷的臉色極臭極難看,不發一言的進了江箏箏住了三年的屋裏,打眼仔細瞧着屋內一絲一毫獨屬於她的一切。
待幾人都坐了下來后,江鴻特別刻意的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草藥給江箏箏,還對着景懷解釋了句,「國主見諒,因這葯只能是現在喝,不然也不會在您面前失禮。」
江箏箏滿腦袋問號的他了一眼這個戲多的男人,她一沒病二沒痛的喝什麼葯,再說了他是什麼時候弄了一碗這東西的?
江鴻直接端着碗擱到了江箏箏的唇邊,大有一副要強灌的架勢。
景懷看着他們二人互相對視,心裏不痛快的問了句,「生病了?」
江箏箏聞着味兒就泛噁心,差點乾嘔了,皺着眉把碗推開,用眼神警告江鴻不要再鬧了。
景懷原本只是關心江箏箏的身體,可見她與江鴻那般互動,握緊的拳頭就快要控制不住的出手了。
江鴻露出一副寵溺的表情來,漫不經心的回了句,「就是些減輕害喜癥狀的葯。」
江箏箏差點被自己一口唾沫噎死,當下就要跳起來讓江鴻閉嘴。
這頭極沒有存在感的雲兒卻是大叫了一聲,「啊!你又懷了?真不要命了?」
江箏箏剛要解釋,這頭景懷出拳極快的就朝着江鴻的面部而去了,大有一副要捶死他的樣子。
江鴻躲避不及被傷到了鼻子,眼見着兩股鼻血順勢流出,江箏箏怕鬧出人命來趕緊上前阻止。
景懷粗喘着氣,眼神不停的在江箏箏的臉上個腹部來回打量,她被看的不自在了,下意識的將手遮在小腹上。
景懷被這一動作蟄傷了眼,閉了閉眼睛后才看着她的臉問,「這就是你想要過的生活?那看來讓你做我的皇后還真是委屈你了。」
江箏箏怒瞪一眼江鴻,真是要被這個狗男人害死了。
雲兒卻一臉緊張的抓住了江箏箏的手,「你怎麼能這麼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兒呢,你不知道再生的話指定會要了你的命?」
江箏箏知道上一次生產時危險萬分的情況嚇到了雲兒,當時在靈泉空間裏若不是最後有還生鳥救了她,或許那時她真就死了。
「我沒……」
江箏箏想說沒有的事兒,可雲兒急的直晃着她的手道,「原本我們就情況特殊本不適宜懷孕的,你非要拿好不容易得來的活命機會來賭,上一次實屬幸運了,既然已經生了一次滿足了你做母親的願望,這次為什麼還要以身犯險?」
怕雲兒一時激動說漏了嘴,江箏箏趕緊拉着她進了裏屋去,讓她冷靜。
江鴻鼻子止了血還在生氣,景懷這個暴力的男人他實在是氣不過,總要找機會報復回來的。
「你與她是何時……」成婚二字怎麼都說不出口。
江鴻就故意氣他,「三年前她求我帶她離開時。」
原來……三年前她竟已經與別人有染了,原以為她只是失去了孩子無法接受,卻是他太可笑了。
等江箏箏再從裏屋出來時,景懷已經走了。
雲兒與江箏箏面面相覷,雲兒甚至還跑到外面去看了看,確定人真的走了。
江箏箏問他,「誰讓你說那種胡話氣走他的!你去解釋清楚!」
江鴻摸了摸鼻子,氣呼呼的轉身也出去了,留下江箏箏一人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