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9章 大眾臉
那張正要解釋的小口,被堵上了,一個加重的吻。
不知何時,容桓身上的外袍已經蓋在蘇月的身上,蘇月被蓋了起來,什麼也看到。
涼涼的月色依舊壓不住關於有情人的熱。
一觸即發,一落而下,一次不停,一概不知。
那是什麼?不知道。蘇月重重的在容桓的手上咬了一口,滲出血跡來,容桓的身子微微向後傾斜,已經將蘇月放在屋頂上。
一番辛苦之後,容桓將蘇月抱回了客棧。
趙習還在羽鳳院,將蘇月安置好,容桓又返回羽鳳院。
趙習正等在方才離他們不遠的房頂處,衝著容桓嘿嘿一笑「王爺,這性子有點急啊」
容桓連個正眼都沒有給他「找玉蘭了嗎?」
趙習搖頭「這可要看王爺您的本事兒了?美男計嗎?」
兩人偷摸的來到蘭玉屋裏,蘭玉一看到容桓,便認出了他,心中那份悸動涌了上來。
「公子,那日一別,玉蘭對公子好生思念啊?」玉蘭柔聲說道。
「哦,是嗎?那玉蘭姑娘可知晴姑姑在何處?」容桓問道。
玉蘭的神情微變,
「公子有事兒找我也一樣,為何非要找晴姑姑?」
「找你也一樣?那就麻煩姑娘了。」說著便點了玉蘭的穴道。
兩人將玉蘭帶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容桓才解開了她的穴道,玉蘭看着周圍黑糊糊的,急切的問道「你們要幹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知道鳳羽姑娘的下落。你若是老實說的話……」
趙習一邊說著,一邊把玩着小匕首。
「我說,我說,鳳羽姑娘昨日突然就死了。不知她為何吃了治療內傷的葯,就死了。她練的功夫奇特,越是療傷葯便是毒藥,對於她來說,毒藥才是最好的療傷葯。」
兩人聽后很無語,「你知道鳳羽是什麼人?」
玉蘭搖頭「除了晴姑姑,沒人知道。」
「那你可知,鳳羽有一條大白蟒。」
玉蘭回道「這個我真不知道,除了在羽鳳院偶爾見到,平日裏鳳羽姑娘我們都見不着。」
「晴姑姑去了何處?」
「晴姑姑一向神秘,只說兩天後便會歸來?」玉蘭回道。
這次趙習掏出一粒藥丸給玉蘭喂下,「兩日後,小二來找你,不想死的話就過來。」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想死。」
「回去啊」趙習看向容桓說道,容桓已經邁步向前,給趙習留下一個背影。
剛到客棧,容桓和趙習就發現客棧里不太對勁,趕快上樓找到了蘇月,還好蘇月沒事兒。
「月兒。」容桓小聲喚道,蘇月睜開了眼睛。
「我們要離開這裏了,這裏被人盯上了。」
蘇月點頭,趕快收拾好,三人還未到門口,門外已經被人堵上了。
「各位殺了人,還想逃命,有點說不過去吧。」一道中年女子的聲音響起。
「哼,南疆人在我大齊的地盤上撒野,就是死了也說的過去。」趙習那賤嗖嗖的聲音已經懟了過去。
凌厲的掌風襲來,將門推開,趙習趕緊的躲開,容桓出手將兩人護下。
「功夫不錯,只可惜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
說時遲那時快,中年女子已經撲了過來,容桓與她過招,身後的一些人也涌了上來,趙習和蘇月也騰不開手了。
整個客棧打成了一團。
容桓看清了中年女人的模樣,那女人竟然與南疆皇后藍曦一樣,特別是那雙眼睛都是藍色的,只是年紀大了一些如此與蘇月幾乎也是除了年紀和眼睛其他的有六七分相似。
「你和南疆皇后是什麼關係?你和拓跋流月又是什麼關係?」
中年女人冷笑一聲「將死之人,知道太多又有何用?」
「此話說的尚早。」容桓說著掌風已經到了中年女人的胸口處,那女人倒在了地上。
所有人了快速的退到了女人身邊,將她圍了起來,一聲巨響,一陣煙霧,那些人便消失在客棧。
容桓收回了掌,在煙霧中看到了蘇月和趙習。
「你們沒事兒吧」
「沒事兒,就是搞不清楚這些人究竟想要幹什麼?」蘇月扇了扇眼前的煙霧說道。
「你可還記得,南疆皇后藍曦那領頭的中年女子,與她如出一轍。」
容桓說道。
蘇月當然知道那女子與她長的也甚是相似。
「你說我是不是大眾臉,怎麼都和我長的一樣。」
蘇月摸着自己的臉蛋問道,真是奇怪了,當初見到葉瑤,她與葉瑤長的像,但是好歹是姐妹,是一家人,如今和這個藍曦一樣,是什麼事情嗎?怪哉。
「大眾臉,這個說法不錯。」趙習接過來道。
蘇月不爽了,自己說自己那是調侃,別人說自己那是諷刺。
「你才大眾臉呢,你全家都大眾臉。」
「我全家跟我長的都不一樣,就我一人擁有這張完美無瑕的臉。」趙習洋洋自得。
「丑。月兒漂亮。」
容桓這話說的真實在,兩人挽着胳膊出了客棧,就剩趙習一人留在那裏。
「等等我,好歹咱們也是同患難的,見過真情的。」
三人找了間破房子休息了一夜,等到天亮再做決定。
天亮以後,本該繁華熱鬧的鎮上竟是一個人也沒有。
三人走在街上,冷風瑟瑟。
「今日有點怪。」蘇月說道
「是很怪。」趙習抱着自己的雙臂,冷啊。
不多時他們就聽到一聲狂嘯嘶吼,身後也是地動山搖。
前面一條巨大的白蟒攔路,身後更是一群狼嘯。
這陣仗蘇月嚇到了,這是要來一場大戰嗎?好歹打人啊,怎麼竟是這些動物。
「容桓,這情況好不好?」
「有點不太好。」容桓道。
趙習伸手撓了撓頭,這非要逼自己出絕招啊?
「這次讓我出出風頭吧,不過王爺你可要保護好我啊,我這純潔的肉體啊。」
蘇月和容桓看着趙習,這小子說的什麼鬼話。
趙習從袖子中拿出玉笛,隨後割開自己的中指,一滴血滴在笛子裏,隨後吹動笛子。
只是這次的笛音卻不是上次那般悠揚婉轉,簡直是鬼哭狼嚎,難聽的緊。
蘇月捂住自己的的耳朵,容桓用強大的內力形成了屏障,護着三人。
笛聲越來越難聽,這些動物就像瘋了一樣,瘋狂的撕咬着,四周都是難聞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