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努力
於是,不知疲倦的打擊聲又開始響起。
嘭!
嘭!
嘭!
咔!又一個木樁碎了。
李青撓撓頭,我現在這麼強的嗎?
不行,有機會得和族裏說一下,這種材質的木樁已經不適合他了,他需要更強,更耐操的木樁。
次日。
李青正在進行日常的鍛煉,他想到一個東西,既然打擊木樁十萬下的任務已經完成了,那麼接下來的重點就是深蹲,只要深蹲十萬下,就可以解鎖盲僧的第二個技能:金鐘罩/鐵布衫
木樁的訓練就當是日常吧,李青這樣想着,畢竟對於日向一族來說,擊打木樁可以鍛煉他們的拳法。
而對於李青來說,有了金鐘罩/鐵布衫,就多了一項位移技能。
這也是盲僧這個英雄經久不衰的原因,刷刷刷的飛來飛去,誰不喜歡啊,很帥的好嗎。
門外突然響起了腳步聲,接着是“刷”的一聲,練功房的門被拉開,露出一位身着樸素褐衣的女僕人。
“少爺,家主在議事廳等您過去,他還吩咐,請您穿得正式一點。”僕人彎腰,雙手並膝,說道。
“我知道了。”
僕人又鞠了一躬,後退着將門帶上。
片刻后,日向宗家議事廳。
李青身着儀袍,在僕人的幫助下來到日向日足的左手邊。
他沒有立即坐下,而是對着主座上的父親鞠了一躬,等到日向日足回應之後,他又對着四周連連鞠躬,開口說道:“見過各位長老、族老。”
族老門的反應各不相同,有的急忙起身見禮,有的只是平淡的拱了拱手,有的甚至連話也不說,只是淡淡的,略帶嘲諷的看着李青。
一通忙活后,李青這才坐下。
這一波啊,屬實躬匠精神了。
李青曾經反抗過,但換來的是日向日足的喝罵以及加班加點的禮儀修行,李青不想讓人看出異樣,只得捏着鼻子認了。
這時,日向日足好像在說著什麼,主要是雲隱村派了一波代表來木葉,好像要與木葉簽訂什麼同盟條約,最主要的是,其中的一位雲隱忍者要來日向家族拜訪。
人已經到了,就在日向族外候着。
日向日足於是召集族老,商量一下怎麼應對。
在眾人一陣討論之後,日向家的想法團結一致,先看看對方想做什麼再說。
言語交流間,日向日足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而後者正在正襟危坐,不發表任何看法。
他突然想起李青那汗流浹背的面貌,以及那不甘心,辛勤修行的刻苦。
日向日足心中微動,但他是個不擅於表達自己的人,加上身居高位,日向日足更加變得喜怒不形於色。
他想關心一下這個兒子,本來想說些“最近過得好嗎?還開心嗎?”這樣的體己話,話語到了嘴邊卻變成了:“最近修行怎樣?可有收益?”
李青一愣,昨天你不是來了嗎,不過沒有多想什麼,李青回道:“還好,有了一點進步。”
日向日足點了點頭,接着問道:“柔拳能打多少掌了?”
“三十二掌。”李青應道。這時候他才明白,日向日足是故意這麼說的,目的只有一個,顯示出他的天賦。
果然,聽聞日向李青年紀輕輕竟然能打出三十二掌,族老們看向李青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即使再不屑,也稍微收斂了許多。
畢竟像這種天才,是肯定能領會到日向拳術終極奧義——回天的,到時候大家免不了要和他打交道,現在惡了關係屬實不好。
李青不由得感嘆,自己這個便宜父親,還真是用心良苦。
突然想到什麼,李青開口說道:“父親,我那的木樁已經不夠我打了,給我換更強一點的吧。”
日向日足點了點頭:“以後你就用我們平時修鍊用的木樁,之前那種幼兒啟蒙的玩具,已經不適合你了。”
這時,下人傳來通報,雲隱忍者到了。
隨即。
眾人正襟危坐。
日向宗家議事廳內。
一個皮膚黝黑的,身形壯碩的漢子走了進來,他看了一眼主位上的日向日足,又看了一眼四周的族老,眼神微微一縮,但他毫不露怯,徑直走向日向日足,笑了笑,說道:“雲隱崗村太郎,見過日向族長。”
“坐。”日向日足也不多話,只是伸出右手示意。
崗村太郎當即坐下。
不等崗村太郎開口說話,就有一位長老問道:“我們日向家一向與雲隱村沒有什麼交流,不知道雲隱使者來我日向有何高見。”
眾人都看向崗村太郎。
崗村太郎絲毫不怵,笑着說道:“我們雷影聽聞日向家族一直在收購一些藥材,不巧我們忍村正好有,所以我們雷影派我來問問日向家的諸位,有沒有興趣與我雲隱村交易。”
“都是些什麼藥材。”一個比較心急的長老問道。
日向日足看了那長老一眼,那長老也自知失言,於是閉口。
這時,日向日足不咸不淡的開口了:“我們日向家確實在收購藥材,但與雲隱村交易,這還得看我們火影,我們火影同意,這交易就能成,我們火影不同意,就不能交易。”
“這是自然。”崗村太郎點了點頭,“這麼大的事當然得慎重對待。”
於是,日向家的眾人開始與崗村太郎扯皮,無外乎如果交易成功,買賣的金額,交易的時間,以及如何交易等一大堆事情。
期間日向日足不發一言,只是平靜的看着眾人。
末了,許是覺得無趣,崗村太郎環視一周,最後看向日向日足,說道:“我聽聞日向一族的柔拳剛柔並濟,恰好,我這裏也有幾位修行拳法的弟子,都是下忍,不知道日向可否賞臉,與我這幾位弟子比較比較?”
嗯?
在日向宗家向日向一族提出比試拳法?
嘈雜的議事廳瞬間安靜下來,無論是之前滿面笑容還是爭得面紅耳赤的族老,此刻臉上都不太好看,無他,這是要上門打臉啊。
但沒有人說話,因為他們在等日向日足表態。
日向日足撇了一眼崗村太郎,那深沉的面貌看不出任何錶情,只是說道:“怎麼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