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征服者擁有一切
草原女子真熱情！
李信半躺在柔軟的羊羔皮堆里，沐浴着清晨金燦燦的陽光。
右肘柱地托着腦袋，滿意欣賞艾吉瑪曼妙的身姿。
昨夜。
就是這具曼妙的身姿帶給他無邊快樂。
怎麼看都看不夠。
艾吉瑪這個名字是他瞎猜的。
她手舞足蹈比劃着對自己說話的時候，反覆提及「艾吉瑪」。
他就猜是名字。
按照他鑽過無數牛皮帳篷的經驗來看，應該沒錯。
從初春到盛夏，縱橫草原四個月，他鑽了無數個姑娘的帳篷。
麾下的將士們也喜歡這樣的活動。
更喜歡草原上的姑娘。
直接。
奔放。
熱情。
肆無忌憚。
就是不太喜歡洗澡。
每次打發她們去洗漱，叫喚得跟殺豬一樣難聽。
一開始，李信很想不通。
這些女人的小姑娘，眼睜睜地看着自己射殺部落里敢於反抗的男人。
還砍掉那些頭人的腦袋。
為什麼還會熱情似火地迎接自己。
後來，慢慢也就習慣了。
對草原部落的生存習慣也加深不少。
並愛上這種習慣。
——征服者擁有一切。
包括女人和孩子。
既然草原上已經養成了這樣的習慣，李信就不急着改變人家的習慣。
很好的習慣嘛。
秦軍每到一地，砍掉比車輪高的男子頭顱。
剩下的牛羊馬匹、女人孩子都屬於大秦的。
他鼓勵將士們大肆播種。
多多益善。
這麼陰損的辦法，不是他這個武將能想出來的。
而是學子田氏代齊的老辦法。
用生孩子來改變一國，一族，沒人比田氏做的更好了。
所以。
他希望自己麾下的一萬將士，變成一萬個田氏。
用誇張的播種速度，把草原的血統都換成炎黃子孫的血脈。
以絕後患。
嗯，這是后話。
他眼下縱橫來去，主要還是查探清楚頭曼單于對左右賢王的控制力有多大。
左右賢王對小王的控制力有多強。
小王又對部落頭人的控制力有多強。
試圖尋找擊破頭曼單于政權的縫隙。
草原太大了。
單純的殺戮，根本無法征服遼闊的草原。
必須從政權下手，找到一個代替的辦法。
秦律不適用於草原。
還是老問題——草原太大了。
走個親戚，串個門，都要騎馬跑三天。
部落還老搬家。
這一次看到的部落，下一次可能會出現在幾百里之外。
人家逐水草而牧。
沒辦法劃分低於管理。
真按照秦律設置官府來管這些草原部落的話，官府的人要比草原人多好幾倍才行。
大秦沒那麼多人手。
只能按照草場劃分歸屬，然後再用少量稅收部隊縱橫管理。
嗯，只收稅。
不管民生。
管不了。
支付不起那麼大的代價。
「來了，來了！」
忙碌半天的艾吉瑪蹦蹦跳跳地比劃着吃飯的姿勢。
李信趕忙答應一聲，起身過去吃早飯。
馬奶加羊肉。
真酸爽！
秦軍本來就輕騎突進，攜帶了大量弩箭，沒帶多少糧食。
只能每日以肉為食。
沒肉吃的時候，關中漢子們嚷嚷着要吃肉。
一日三餐都是肉的時候，關中娃兒們又嚷嚷着要吃糜面坨坨。
毛病！
李信不慣着他們，帶頭大口吃肉，大口喝馬奶。
主將都沒說啥，其他人敢廢話？
不過。
縱馬奔馳的時候，看到曲曲菜、沙蔥之類的野菜時，他還是會很貼心地勒停戰馬。
吩咐將士們多挖點野菜調劑餐食。
頓頓吃肉，鐵人也頂不住啊！
士卒鋼鐵般的腸胃，居然都給吃便秘了。
每到方便的時候。
總能聽到各處草叢裏將士們用力發出怒吼或悶哼的聲音。
沒有野菜調劑，日子沒法過。
也無法維持戰力。
「你！」
吃完自己的那份羊肉，李信大口喝着馬奶吩咐通譯：「告訴那個女人。」
「今日起，她就是這個什麼該死的部落的頭人。」
「為本將牧羊。」
「為大秦牧羊。」
「不用再向單于和各路大王交稅。」
「本將帶來的三萬隻羊，她得給老子養肥了，不能少。」
「都是大秦的財貨。」
羊群，是搶來的。
在尋找東胡王王廷的時候，正好遇到幫東胡王收稅的匈奴人。
索性砍了那些戰士的腦袋，趕着羊群找了個小部落休息。
類似的事他干過不少。
處理辦法都一樣。
先寄養在被秦軍征服過的小部落手裏，回頭收拾了東胡王再慢慢想辦法運回大秦。
秦人缺肉。
偌大的羊群趕回去，肯定能賣大價錢。
只要自家大王看到這些羊群，看到販賣牛羊馬匹之後的金山，就能派出源源不斷的大秦鐵騎來支援他的部隊。
也會生出侵吞草原的心思。
草原太富了。
李信來到草原之後才發現，前人對草原的定位太扯淡。
人家根本不是窮鄉僻壤之地，好嗎？
這裏有露天的銅礦。
還有流淌着金沙的河流。
羊群跟雲朵一樣大，散佈在漫無邊際的草原上。
戰馬也不用飼養。
只要派出精銳的馬奴，就能在奔騰不休的野馬群里抓到馬駒子。
把這些馬駒子調教一兩年，就是成群成群的戰馬。
只抓馬駒，不動馬群。
這樣，每年馬群都能繁衍出不少奔跑如電的馬駒子。
秦軍世世代代都能抓下去。
當然。
前提是幹掉頭曼單于，幹掉左右賢王和那些大大小小的蠻王。
東胡王的駐地已經摸索得差不多了。
辭別艾吉瑪。
他就要召集分散在各處的大秦鐵騎，去突襲東胡王的王廷。
他這麼急着攻打東胡王的王廷，主要還是趙人太沒用了。
人家只派了三萬騎兵，就打得趙軍龜縮不動。
只能被動防守，無法出擊追殺。
區區五千騎兵不夠看。
艾吉瑪聽到通譯的解釋，激動地跪倒在地，嘴裏嘰哩哇啦地說著什麼。
眼淚也止不住地流。
通譯幫忙解釋：「艾吉瑪說，將軍您是上天派來的使者，她將遵從上天的旨意，把秦王的羊群養得飛飛的，繁衍得更大。」
「還說……希望您能多留幾日。」
「這樣，等您明年再來的時候，就能看到她生出來的男子漢。」
「雄鷹一樣的漢子。」
李信搖頭大笑。
鑽過的帳篷多了，個個都多留幾日，老子累死在女人肚皮上算逑。
遂，不再理會艾吉瑪的苦苦相求，指揮將士們整裝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