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九章 骯髒手段
烈陽道人一怔,命牌碎了?天宇大陸?
難道是先生?也對,如此心術不正之人,先生又怎會容他?
烈陽微微一笑:「合歡谷眾人聽着,以後,若是再行殘害無辜女子之事,我縹緲仙門必滅之!」
一月之期一過。
九州中部的金色傳單,竟是突然暗淡了下去。
光芒只存當初的三分之二。
眾人驚異,心中有了些推測!
這次機緣,怕是只有三月之期!這讓一些打算細水長流,瘋狂斂財,爭取多拿下幾件機緣的半帝,着急了起來。
九州再次捲起了一陣斂財之風。
首當其衝受到影響的,就是凡人的世界。
九州第一票號,已經很久沒有接待過這麼多修鍊者了。
而且一個個氣勢驚人,讓人不寒而慄。
好在,他們雖然一臉的財迷相,來兌換金票,但是,並沒有出手搶劫的意思。
這讓票號的掌柜鬆了一口氣。
九州一個月的時間,市面上還在流通的金銀,就已經低到了一個層次。
不過,凡人們的生活,還是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
畢竟現在金銀的價值是水漲船高,而且有不少奇珍異寶,珍禽靈材,靈丹妙藥從無數的宗門流向凡人界。
一時間,竟然掀起了一股全面練氣的熱潮。
甚至,有不少天資卓越之人湧現。
似是因為這樣的修鍊盛況,九州的靈氣,更是在以微不可查的速度,慢慢增長。
這一日,天山派聖女的彩禮,千萬金,終於有人問津。
結果,竟是一個凡人界的富豪上門。
豪氣的甩出千萬金后,聖女氣的昏厥。
后在天山派宗族老祖的勸告下,悲憤下嫁。
沒辦法,缺錢,且不敢悔婚啊!
秦仙兒看着門外人來人往,不停皺眉。
這幾日,小鎮裏來了很多生面孔啊?
秦仙兒也是在渴望着,畢竟,楚傾城做成了一單生意,她自然也是不甘落後的。
不過,整整一個月過去,雜貨店,卻愣是無人問津了。
這其實,也是正常現象,三月之期一出,雖然有些短暫,但是。眾人心中都有了底,既然還有時間嗎,那就要儘力斂財啊。
問鼎閣,大殿之內。
杜明一臉興奮地跑了進來。
杜月笙看到他臉上的喜色,也是開口問道:「怎麼樣?籌到多少了?」
杜明笑笑:「快四十億金了,父親。」
杜月笙皺眉:「十幾天前不就是快四十億金了,你高興個屁啊。」
杜明苦笑:「父親,這錢是越來越難籌了,預計月底,差不多能籌到四十億吧,不過,這也是我問鼎閣的極限了,放眼九州,有這等財力的,鳳毛麟角啊。」
說完,杜明嘿嘿一笑:「父親,我高興,是因為另一件事情。」
杜月笙微微挑眉,並沒有開口。
杜明接着道:「父親,那雲煙教發出一則消息,雲煙樓這一代的聖女擇婿,聘禮只需,兩千金!」
杜月笙眉頭一皺,忍着怒火:「和你又有什麼關係?」
杜明羞澀一笑:「我其實對這聖女柳雲煙傾慕已久,不過她總是對我不假辭色,父親,我想娶她。嘿嘿。」
杜月笙一臉微笑的招了招手,杜明湊了過去。
下一瞬,整個問鼎閣都聽到了少閣主凄厲的慘叫。
兩月之期已到。
這一日,有客登門。
天山派老祖登門,購置了一個陳銘親手雕刻的精品木雕。
莫辭把三十億遞給陳銘。
次日,雪夕顏興高采烈地把三個儲物袋交給陳銘。
九州多了五位新帝。
無數半帝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激動。
尤其是看着當初的好友,證道成帝,斂財也到了盡頭。
紛紛登門。
陳銘也曾親眼見識了那樣的盛況。
最多的一日,十幾個客人登門。
看見陳銘之後,紛紛狂熱。
陳銘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最後還是在楚傾城冰冷的目光下,眾人才冷靜下來。
不過,當即就有三個要把家裏的女兒介紹給陳銘。
這一下子,可是捅了馬蜂窩。
陳銘剛動了些興趣,楚傾城一個念頭,四女齊至。
再也沒有人敢提這事了。
陳銘也是招架不住這批顧客的熱情,連忙躲在後院,只顧着收錢了。
有錢人,怎麼都奇奇怪怪的。
天罡宗宗主,天罡真人,捧着十五億買來的帝兵掃帚,內心無比激動。
不過他沒敢當即駕着飛虹離去。
畢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突破帝境之前,他可不能遭難啊!
為了這十五億金,他可是把自己的妻子,女兒,宗門上下女修,不惜送給了多位富豪。
不過,在他看來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等他突破帝境,九州的傳單消失,三月之期一過。
他必定會一個一個的找上門去!
自己的妻子,女兒,也通通不留!
這樣,他乾的這些齷齪事,終將隨着時間消逝。
哪怕是有一些不好聽的聲音,他也不怕。
等他成就了大帝,看誰還敢說三道四!
天罡真人沾沾自喜,人人畏懼金色傳單。
但是,他找到了其中的盲點。
只要不強取豪奪,美色,也是一種交易手段。
至於讓那些女人就範,那是太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自己苦心鑽研的迷心大法,可不是白費的,那些人,明明被自己送上了別人的床榻。一覺醒來,卻什麼都不會記得!
只要不傷及性命,就是一場單純地交易。
一邊沾沾自喜,天罡道人一邊來到了青蓮山範圍。
看着這靈氣還算是勉強的山峰,天罡道人打算在此休整一番。
登上青蓮山,青蓮仙子和林洛雪同時心生感應。
兩人飛出,來到天罡道人身前。
「道友造訪我青蓮宗,可有什麼事情?」
天罡道人看到林洛雪和青蓮仙子的剎那,臉上就泛起了Yin笑。
「什麼事情?沒想到這小小宗門,也能有兩尊聖人?」
天罡道人,內心扭曲,已經陷入了瘋狂。
雖然此地離雜貨店並不遠了,但是,他也並不打算做什麼。
迷心大法之下,她們什麼都不會記得。
他要拿她們,來抒發自己變態的情緒。
當他對自己的女兒下手的時候,他就已經瘋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