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回家

（註：若覺得第一章無聊，可直接跳直第二章）

再過幾天就過年了，白子默手機震動收到老爸的短息：子默，我知道你學業很忙，今年過年回來吧，我和你媽都想你。

白子默關掉面前的電腦，想着確實很長時間沒有回去了，今年就回去吧。

快過年了，火車票不好定。卧票沒有了，就定了硬座。

白子默穿了一件黑色棉襖，在火車站候車廳等着，火車到了，大概坐了九個小時，就到了陝西，白的家鄉商洛，他從小就住在商洛的一個小縣裏。

白爸爸打電話給白子默說到了開車來接他，白爸爸來了后臉上總是合不攏嘴，一直念叨子默瘦了瘦了，問問這問問那。白子默也不急，慢慢回答，看看這裏的街道，確實還是和以前一樣很熟悉。

回到家，白子默家是一個三層的小平房還有一個院子。回來后，白媽媽還在忙忙碌碌的做飯，看到白子默，高興的摸摸兒子臉蛋兒。

白子默洗洗手，過來幫忙，媽媽拉住他說：“不用，你去和你爸聊天去，喝茶，你幾年沒回家，好不容易回來你爸高興，媽給你露兩手。”

白爸爸也招招手招呼白子默過去，笑呵呵地說：“就是，趕緊來，給你泡剛買的新茶。”

白子默這麼長時間沒回來過了，回來了，心裏也高興，和白爸爸坐在一塊兒聊天。

“爸，咱們什麼時候回奶奶家。”

“明兒就回，外后兒就過年了，咱明兒回，明兒起早點啊。”

以前白子默家過年也是這樣，過年前一天回去。

第二天早上，一家子都起的早，給家裏貼完對聯，就準備回農村老家。

白爺爺在堂前餵雞，看到白爸爸的車，就放下了手上的苞米，過去看，還往屋裏喊着：“金蓉（白奶奶），文華和雨蘭回來了。”

白文華下車說：“爸，子默也回來了。”

白子默下車笑盈盈的叫了一聲“爺爺奶奶”。

劉金蓉慢步走過來，眼睛笑得眯成一條縫。

“媽，你腿腳不好，你還過來，子默趕緊去把奶奶扶着。”孫雨蘭手裏提着年貨往堂屋走。

“哎呦沒事，我聽我孫子回來了，過來看看，白默默，讓我瞧瞧。”劉金蓉手拉着白子默。

第二天大年三十，早上孫雨蘭和劉金蓉早早起來擀餃子皮，雜餃子餡，白子默才起，白文華招呼子默過去幫忙貼對聯，各自分工明確。

中午才吃完餃子，下午劉金蓉和孫雨蘭又開始忙活，準備年夜飯，白文華有時候去幫忙，白子默和他們掛完燈籠沒事幹，到村裡溜達，村裡人家家都熱鬧。

大概六七點鐘，他們就吃年夜飯了，今年白子默回來了，大家都高興，飯桌上白子默一個挨一個的敬酒，飯快吃完了白文華和白爺爺也喝大了。

大年三十晚上鞭炮聲一聲接一聲，七大姑八大姨也過來串門，聊這個家誰娃考上學了，那家誰娃當上官了。

當時因為白子默大表姑問孫雨蘭白子默是幹啥的。孫雨蘭說還在讀研，學法的。

“在哪讀的？”“本科西南政法，讀研是中國政法。”

“出來當律師呀？我聽說讀法不好就業呀，還讀研幹啥，還費錢，不如出來多掙幾年錢。”

當時他大表姑這樣說說，孫雨蘭都快氣死了，她一直以她兒子學習好而驕傲，到別人嘴裏這麼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