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想去你家
就在彪哥打算繼續下一步的時候,一隻大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寬厚有力的巴掌讓他瞬間冷汗順着額頭流了下來,這是他的個人領地,小弟們都知道他正在包廂裏面辦好事,絕對不會有不開眼的人來打擾自己。
可現在卻有人過來了,足以證明來者不善。
匕首是他隨身攜帶的武器,彪哥也是個狠角色,他迅速抽出匕首來從后刺去,這一招要是刺實了,哪怕不要了對方性命,也足夠重傷其。
可他這匕首沒有刺了個空,緊接着一道渾厚的聲音在彪哥的耳邊傳來。
“你就是喪彪吧。”彪哥還沒聽個真切,腹部、臉部全都挨拳了,劇烈的疼痛引得他躬着身子,差點蜷縮在地。
彪哥也是個狠人,忍住疼痛想要還擊,可桑坤豈是已經將他的手扣住,彪哥整個人被壓在地上,根本動彈不得。
“你到底是誰?你要錢,我可以給你。”彪哥連連喊痛,桑坤自然不可能放開,他是有原則的,既然先拿了陳軒的錢,他自然不能背叛陳軒。
“你的錢留着地府再燒吧。”根據陳軒的吩咐,彪哥自然是不能夠放過了,只要彪哥一死,他的那群小弟也就散了。
話音落下,彪哥一陣痛感驚人,隨機失去意識,不出一分鐘屍體被桑坤拖出。
桑坤身為雇傭兵,最擅長的就是毀屍滅跡,再者說只有彪哥一人,處理起來很是輕鬆。
白雅菲驚恐地見證了這一幕,她嚇得不敢說話,哪怕桑坤看起來是她這邊的人,可她依舊不敢賭,誰知道桑坤會不會殺心大起,將她也殺了。
彪哥的屍體被桑坤拖出去不到幾分鐘時間,大門便再次推開,白雅菲趕緊將身子捲縮回去,她擔心財狼走了又來猛虎。
誰知,她見了來者以後,渾身都放鬆了下來,整個人往來者的身上靠去。
能夠令她如此感到安全的人自然就是陳軒。
“我先給你解開繩子。”陳軒看到白雅菲身上五花大綁的繩索,他伸出手來,給她解綁,解綁的時候難免碰到一些敏感部位,引起陣陣驚呼,讓人不由地陷入遐想。
好在陳軒只能專心地給她解綁,並沒有陷入遐想當中。
“嘶。”白雅菲一聲驚呼,他剛才受了不小的傷,此時被陳軒碰到身上的傷口,自然疼的難以忍受。
“我帶你下去休息吧。”白雅菲觸及到陳軒那明鏡的目光,她知道陳軒的心中並沒有太多的雜念。
如今的情況瓜田李下,白雅菲深知自己的魅力,陳軒能夠在自己的魅力下面保持住定力,此人不俗。
原先的白雅菲只知道陳軒的醫術高明,現在她要在心中給陳軒一個新的定位了。
陳軒將白雅菲抱出去,來到了外頭,整個金鳳凰夜總會已經哀鴻遍野。
陳軒之所以可以如此的順利來到包廂當中,那自然是不可能用尋常辦法。
桑坤以及他的那些兄弟們搞亂整個夜總會,這使得彪哥的手下門無暇顧及陳軒,可以讓他可以順順利利的進入包廂當中。
白雅菲在陳軒的懷抱當中看着夜總會的亂狀,他方才明白眼前的這個男人並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
給肖秀琴動手術的時候,就已經刷新了白雅菲對於陳軒的看法,在剛才鬆綁的時候再次刷新了白雅菲的觀點,而如今看到陳軒將整個金鳳凰夜總會搞得雞飛狗跳,她明白眼前這個男人有可能會要在再而三的刷新她的三觀。
白雅菲酥軟着身子任由陳軒抱在懷中,
最終走了出來。
“你家在哪裏?我帶你回去。”陳軒本來想將白雅菲帶回去,豈料白雅菲卻拒絕了。
“我現在這個樣子,回去的話肯定會被誤會的,我覺得先去你家會更為合適。”
陳軒沒有想到白雅菲居然會提出要跟着自己回去,這是令他始料未及的。
“你跟着我回去不太方便吧。”陳軒當然想要拒絕,兩人男未婚女未嫁,要是傳出去,他的名聲倒無所謂,可要是令白雅菲的名聲受損,那可就不妥了。
再者說陳軒的家裏面還有是蕭玉若,兩個女人待在一塊還不知道要鬧出什麼事來。
“你放心吧,我在你家養好傷之後就會離開,不會停留太久了。”不知為何,陳軒待在自己的身邊,就會有一股莫名的安全感,白雅菲並不知道這安全感會給自己帶來什麼,可她就是希望待在陳軒的身邊。
“我知道了。”陳軒拗不過白雅菲,再者說對方也是因為自己才牽連出事,我總不可能放任她不管。
無奈之下,白雅菲被陳軒帶回了家。
剛一走進家門,蕭若玉變相遙望等待夫君的妻子一般迎來上來。
她原本笑盈盈的臉在看到白雅菲之後瞬間拉垮了下來。
可這拉跨也僅僅是瞬間的,因為她很明白自己的地位,所以調整的很快,立馬又強打歡笑走了過去。
“你忙了一整天,累了吧,我給你做好了飯菜,這位是?”蕭若玉保持自己賢妻良母的人設,微笑的看向白雅菲。
陳軒當然不會在乎蕭若玉心裏面到底是怎麼想的,既然她不鬧騰,那陳軒就順水推舟。
“受了傷,你幫忙照顧她。”
陳軒抱着白雅菲繞過蕭若玉,徑直的朝卧室走過去。
白雅菲也是頭一回看到蕭若玉,在得知陳軒的家中還有另外一個女人的時候,白雅菲的心裏暗暗的升起了一股敵意。
這是來自於女人原始的敵意。
“她是你什麼人?”白雅菲說的漫不經心,可內心早已掀起陣陣波瀾。
“她是蕭玉若,這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是把你的傷治好。”陳軒就不可能對白雅菲說,蕭若玉是他包養的女人吧。
見陳軒不肯說,白雅菲也不能強求,只能夠將心中的疑惑壓下。
陳軒拿出治療的紗布以及消毒的碘酒。
他可是頂級的外科醫生,這些小傷,處理起來自然是輕鬆的很。
“你用碘酒擦拭傷口,再用紗布包紮好就行,我剛才輕微的掃了一下,你的傷口都是些小傷。”
陳軒讓白雅菲自己處理,畢竟男女授受不親,白雅菲的很多傷口都在私隱部分。
“你來幫我處理。”
白雅菲的臉色通紅,如蘋果般紅艷艷,她用非常細微的語氣說。
沒有想到白雅菲居然開口讓他來處理傷口,這使得陳軒一時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