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夭夭(下)
嘈雜的人群中,一個女孩雙手叉腰,一臉霸氣的看着卷着腰的黃毛,原來,是她一腳踢在黃毛的褲襠上,這一瞬間,彷彿周圍的空氣都靜止了一般,霸氣,這是我對這個女孩子的第一印象......
標誌性的長筒靴,發白的牛仔褲,土黃色的裙子,最炫目的當屬爆炸頭了;
“人渣,就知道欺負女孩子”,女孩用手屢了屢沒有劉海的頭髮道,一邊扶着蹲着捂臉痛哭的娟子到道;
“站着幹什麼,給我打”,黃毛一邊護着褲襠,一邊對周圍的混混們命令道,
女孩子輕輕的皺了皺眉頭,說道:“我看看誰敢欺負人,明明是你在溜冰場的門口500塊賣的手機,轉眼還來敲詐娟子,我已經報警了,誰動警察就抓誰;”
黃毛的小弟瞬間愣了一下,不由自主的眼神都落在黃毛的身上;劇情的反轉讓周圍看熱鬧的人群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也明白誰是誰非,可悲的是至始至終沒有一個人站出來,之前起鬨的幾個人臉色有些不自然的選擇了離開;
我感覺這個女孩子的聲音有那麼一點的熟悉,好像在哪兒聽過,鬼使神差的站了出來,走到她的身邊對着黃毛他們說道:“你們應該是騙子了吧?也不知道騙了多少人,下次又會騙誰”,說完,眼睛環視了人群中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我揭穿了大家心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痛點,人群中慢慢的有了支持女孩的聲音,聲討起黃毛一堆人起來;
黃毛用怨毒的眼神看着我,狠狠道:“你tm最好不要多管閑事,不然我叫人弄死你......”
我並沒有被黃毛嚇到,因為我也是一個有些能耐的人,更何況此刻還是晚上,正是我的天下,心裏暗道:“最好收起你們的嘴臉,不然落到我手裏,你們會很痛苦”,然而,嘴裏卻道:“怎麼,說道你們的痛處了,做了壞事不讓人說?”;
黃毛一下子站起來,正準備踢我時......
突然,溜冰場外面的道路上響起了“嗚~嗚~嗚~嗚”的警笛聲,“哼,警察來了,你們等着吃免費的飯吧,我可告訴你們,你們屬於群體詐騙,黑社會團體......”,爆炸頭女孩對着黃毛說道;
“走着瞧”,黃毛丟下一個冷厲的眼神后說道,隨着招呼上小弟,快速的從門口跑出,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我戲謔地盯着女孩,因為警察並沒有進來,警車也“嗚~嗚~嗚~嗚~嗚~的走遠了”;
剛開始爆炸頭女孩還一副像戰鬥勝利的公雞一樣,昂頭挺胸的,可是這個動作並沒有持續多久,只見她俏皮的吐了吐舌頭,一邊用手拍打着自己的胸部,嘴裏吐出:“哇哇哇,這幫王八羔子,嚇死老娘了”;腿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她的動作抖了起來;
得,這是個假把式,嗯,勇氣可嘉,也有勇有謀;這是我對她最客觀的評價;
正當我準備轉身離開時,一隻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耳邊傳來:“小夥子,可以啊,不向惡勢力低頭,謝謝啊”;爆炸頭女孩一邊拍我肩膀一邊喘着氣道:她還沒有從緊張的情緒中走出來,我轉身不由得仔細的打量着這個女孩,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雙腿修長,臉上顯得特別的乾淨,並沒有像娟子他們那般擦胭抹粉,而且眼睛特別清澈,只是爆炸頭顯得如此的突兀,衣服簡潔但又搭配得非常合理......
一股似曾相識的的感覺在我心裏越演越烈,不由得直直的看着她;
“額,你不會也是......”我沒讓她說完,趕緊道:“不是不是,我只是感覺在哪兒見過你一樣”,我有些心虛的道:
“哈哈哈,好老套的搭訕方式啊,要不要我們給你她的電話號碼和qq號啊”,人權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三名女孩子,其中一個將手裏的礦泉水遞給娟子和她,我也知道了她們和她是朋友;
“你好,我叫夭夭,桃之夭夭,妁妁其華的夭夭,我是一名幼兒園老師”;爆炸頭女孩眼睛盯着我,伸出手說道;
夭夭,我的夭夭,這是我們今生第一次相見啊,銅鏡前的我早已淚水打濕了雙眼,我不捨得眼睛眨一下,死死的盯着銅鏡里的女孩......
“你好,我叫小象,我們應該認識吧”,我不由得呵呵呵的笑了起來,她可是我的網友“我是一隻魚”啊,前兩天我們剛剛通了電話;
“哈哈,不會這麼巧吧,怎麼可能是你”,夭夭不可思議的抬頭死死的盯着我說道;
人生啊,就是如此的美妙,幸福的果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砸在了自己的頭上;
我們一起宵夜,夭夭嘰嘰喳喳的說過不停,同時介紹了她的朋友,娟子,蕾蕾,麗麗,還有一個叫文娟,一會兒開着玩笑問我看上她的那個朋友了,一會兒又問我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在一群女孩堆你,那種感覺,不要太美妙啊,我的心裏吶喊着;
吃完飯,夭夭把幾乎沒有動筷子的拔絲香蕉,拔絲蘋果等小心翼翼的打包了起來,我心裏不由得一動,問道:“晚上還要吃宵夜嗎?”
夭夭正眼也不瞧我一下道:“這些食物打包放幼兒園冰箱裏,明天熱一下就可以給孩子們吃了啊,小孩最喜歡吃這種甜甜的食物了”;
我看着手裏不停動作的夭夭,心裏印象,又增加了幾分......
銅鏡里的畫面又一轉,在一個非常狹窄的出租房裏,經過和夭夭結識後半年的時間,我處心積慮的搬到了夭夭上班的隔壁租了房子,銅鏡裏面我玩着電腦,夭夭一邊看着書一邊煲着湯,日子是如此的愜意;
吃完飯,夭夭背着背包給我打着招呼,按照以往的慣例,夭夭煮完飯給我吃后,她會回到單位的宿舍里;
我一下子拉住夭夭的手,說道:“今晚可以不要走嗎?”
“不行,我還沒有想好,子銘,再給我一點時間可以嗎?”夭夭紅着臉,緊張的看着我道;
“夭夭,留下好嗎?我會對你好,我會一輩子都對你好,求你了,留下”,我不死心的懇求道:
“你睡床,我就在凳子上面坐着看你睡,這樣可了吧”,叫到夭夭不說話,我再次懇求道:
夭夭縮回了開門的手,而我一下子緊緊的抱住了她......
那一夜,兩具肉體不停的來回翻滾着,青澀的舌頭不停的在對方的口腔里來回的穿梭,這,何其的美妙......;
“子銘,我要你愛我三生三世”,懷裏的可人楠楠細語道:
事後也驗證了“我只看着你睡”,“我只抱着你什麼也不做”,“一會兒就不痛了”都是鬼扯蛋,男人這個時候的這張嘴,簡直就是演說家中的演說家;
相愛的日子,是那麼的美好;父母的組織,我們也一起度過難關,得到了她們最真最誠的祝福;
“子銘,快,快回來”,銅鏡里的畫面再次的轉換了,夭夭拿着電話大聲的對我呼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