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腦袋漿糊了,想不出題目了
楊蔚微看到不遠處悠閑的泡在水裏的顧伊和唐果,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毆死,剛才就是那賤丫頭把自己給撞進水裏,害得自己喝了好幾口髒水?
她和顧伊肯定是一夥的,肯定是顧伊找來的幫手。她記得這個丫頭,上次她補結婚宴的時候,就是這個死丫頭拆穿她假懷孕的事,現在,顧伊又找來這個賤丫頭來幫着她打壓自己?
哼,想都別想,你以為你還會像上次那樣那麼幸運嗎?
既然你自己跳進套子來,想陪着顧伊,那就別怪她不客氣。
楊蔚微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眼底閃着幽光,顧伊,好戲就要開始了。她把披散在肩膀上的頭髮理至臉前,深吸一口氣,讓全身放鬆下來,然後,她開始讓自己慢慢往下沉,又忽地浮上來,手臂毫無章法的揮舞着,掙扎着,做出在水中溺水掙扎的樣子。
嘴裏驚恐的呼救着:“救命啊,有人殺人了,救命--救命--快來救救我--”
唐果被尖銳的求救聲嚇得一哆嗦,看着在水裏沉沉浮浮的楊蔚微,她沒有主意的看着顧伊,“顧姐姐,我們救不救啊?”
她已經認出來那個喊救命的女人,就是總是喜歡找顧伊麻煩的那個女人,聽着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和攀談生,唐果有些心慌。
“救,當然要救。”顧伊嘴邊噙着笑,連眼眸里都是笑意,演戲嗎?她也會,既然楊蔚微想演,她就奉陪到底,“走,果果,我們見義勇為去。”
說著,便拉着唐果慢悠悠的向著楊蔚微游去,那姿態,哪裏像是去救人?明明是在玩水。
顧伊看似在水池裏游得悠閑,其實,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岸上,覺察到有人快到水池邊了,顧伊突然加快速度,在楊蔚微再一次被淹沒時游至她身邊,和唐果兩個人,一人拖着她一條胳膊,把她給拉出水面。
得到空氣的楊蔚微叫的更加歡暢,那一聲聲帶着凄厲悲涼的呼救聲,恨不得把整個莊園的人都給招引過來,“救命啊--救命--有人想謀殺我--救命啊--”
楊蔚微掙扎着撲着水面,濺起層層水花兒,讓人睜不開眼。顧伊條件反射的閉眼躲過濺過來的水花,就聽見唐果一聲驚呼。
想都沒想,顧伊迅速向後一仰,呈現仰泳的姿勢,睜開眼,眼前閃過一抹刺光,是刀!
楊蔚微見一刺不成,而岸邊又隱約能看見人影,她一咬牙,狠了狠心,反握着匕首,向著自己的胸口扎去。
顧伊冷眼看着楊蔚微的動作,沒有阻止,任由她向著岸上叫喊,“救命--快來救救我--她要殺我,她要殺我--”
“顧姐姐,我們怎麼辦?”唐果沒想到楊蔚微竟然這麼狠,對着自己都能下得去手,雖說刺得不是很深,但是唐果光看着就覺得疼。
顧伊慢里斯條的理了理頭髮,給唐果一個安心的笑容,“果果,你聽到她剛才喊什麼了嗎?”
“她說有人要謀殺她,說顧姐姐你要殺她。”唐果乖巧的把自己剛才聽到的話一字不漏的說了一遍。
“好。”顧伊拿過楊蔚微手中的匕首,因為在水底時間太久,生了銹,刀刃也不是很鋒利,再加上楊蔚微是自己扎的自己,也不是很深。
楊蔚微疑惑不解的看着顧伊拿過自己手中的匕首,她這是要幹什麼?她這樣做不是正好幫了自己嗎?她正愁匕首上沒有顧伊的指紋呢,顧伊倒是自動把指紋奉獻出來了。
“我要殺你?”顧伊拿着匕首問,聲音陰森森的透着股寒氣,楊蔚微心底不由得一哆嗦,但是一想到岸邊有人看着,她也就不害怕了聲音里也透着股自得。
“不然呢,顧伊,你真是惡毒,把我推下水還不夠,還想拿刀殺我。”楊蔚微絲毫沒有顛倒是非的自覺,她挑釁的看着顧伊,人贓並獲,看你這次怎麼辦。
顧伊,你不是次次都好運的,況且,這一次楚炎鶴沒有在你身邊,看這次誰還能來幫你!
“既然你都說我謀殺了,我不做點事證明在我謀殺真是對不起你。”顧伊拿着鈍鈍的匕首在楊蔚微自己扎的傷口上輕輕劃了下,嚇得楊蔚微一哆嗦。
“顧……顧伊,你想幹什麼?”她划傷口的時候,故意劃在胸口往上,以免碰到水會加重疼痛,可是,現在顧伊正拿着匕首像磨刀一樣磨着她的傷口,匕首刀刃上的鐵鏽全蹭到了傷口上,這樣她有可能感染的破傷風的。
顧伊皺着眉看着實在是不鋒利的匕首,向著楊蔚微的胸口比劃了一下,唐果捂着嘴巴驚呼,“顧姐姐你不會真要……”
“顧姐姐,你千萬別衝動,為了這麼個女人不值得啊。”唐果雖然也討厭楊蔚微,但是,還不至於到讓她死的地步,更何況,現在岸邊已經有人過來了,顧伊要是真的對楊蔚微做點什麼的話,這不是正好被人抓個正着嗎?到時候,渾身是嘴也說不清啊。
而且,顧伊要是因為這樣一個狠毒的女人而走上歧途進了監獄,那也太不值得了。
“可是她說我要謀殺她,我這個作為姐姐的不是應該滿足妹妹的願望嗎?你說,是不是呢,乾妹妹?”顧伊把匕首抵在楊蔚微的胸口,一手抓住她掙扎的手,示意唐果抓緊了楊蔚微的另一隻手。
“顧伊有本事你就來,嚇唬誰呢。”楊蔚微強裝鎮靜,她看着岸上已經有人向這邊看過來了,眼光波動,突然,她像一條被漁夫抓住的魚一樣奮力掙扎,張開嘴大喊:“救……”
“啪--!”
一聲脆響,打斷了楊蔚微自編自導的求救戲碼。
緊接着是劈頭蓋臉的耳光打過來,直把楊蔚微打得頭暈目弦不知道東西南北。
楊蔚微縮着腦袋惡狠狠的盯向顧伊,“顧伊,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我要告你謀殺!”
“呵,”顧伊輕笑,揉着自己打得有些麻的手,看着楊蔚微腫的老高的臉頗有成就感,以前,她一直奉行打人不打臉,除非觸碰了她的底線,被氣急了失去理智,她從不會招呼在人家臉上,現在才知道,原來打臉是這麼的解氣。
“既然你都要告我了,我不做點謀殺的事也太不配合了。”顧伊示意唐果鬆開楊蔚微,下巴向著水面急不可察的點了點,唐果會意,悄悄的沉下去。
“嗯,就這點傷口還算不上謀殺吧,乾妹妹,你要不要再自己扎一刀?”顧伊把匕首遞過去,手指在楊蔚微的傷口上惡劣的按了按,帶着水池裏並不幹凈的水滴入到傷口裏,引的楊蔚微一陣痙攣,“你不要匕首了嗎?”
見楊蔚微不接那把刀,顧伊純真疑惑的問,“可是我要是拿着匕首的話,那不是坐實了我謀殺的罪名了嗎?”
哼,她還知道,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
不過,顧伊到底想幹什麼?明明知道自己的目的,她怎麼還順着往上爬呢?
楊蔚微猜不透,胸前的疼痛和臉上的刺痛讓她身子輕顫,本來並不是很涼的池水因為顧伊大動作的划水,涌動着浸濕了她的傷口,讓她冷的牙齒打架。
身後傳來噗通的跳水聲,顧伊知道有人跳下來救人了,渾身的細胞興奮起來,做慣了好人,偶爾讓她做一次壞人,她還是很期待的。
唐果也在這個時候冒出水面,向顧伊比了個Ok的手勢,小臉上滿是期待。
楊蔚微面對着岸邊,自然看到了跳下水救她的人,她開始故伎重演,扯開嗓門叫喊,“快來救我--這個女人要殺我--救我--”
“啪--!”
又是一聲清脆,這次是唐果,唐果吹着自己打紅的手心,抱歉的沖楊蔚微笑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髮,“不好意思,第一次打人,沒掌握好力度。”
楊蔚微摸着被打腫的臉,每喊一聲,都會扯到臉上的肌肉,疼的她直抽氣。
“果果,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救人。”顧伊語氣倏地嚴肅起來,和唐果一人架着楊蔚微的一條胳膊,反身向著岸邊游去。
顧伊不動聲色的空出一隻手來,把楊蔚微腰上的裙擺綁在自己腰上。
“怎麼了?誰落水了?”游過來的男人很健壯,應該是這裏的保鏢。他的臉上沒有關心和焦慮,有的只是責任。
“她,”唐果指了指被她和顧伊拖着的還在掙扎的楊蔚微,“交給你嗎?你要小心哦,她這兒有問題。”唐果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一臉惋惜。
“你才腦子有毛病!先生,有人要殺我,她們要殺我,你看看我的傷口,她們要殺我!”楊蔚微看到下水來救她的保鏢男人,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樣緊緊抓着男人的衣服不放。
男人一句話都沒有說,他的責任只是把人給活着救上去,其他的就不關他的事兒了。
隨着楊蔚微的歇斯底里引來的人增加,跳下來救人的人也不少,他們很快游到顧伊和唐果幾個人身邊,看着楊蔚微紅腫的臉,皆是一臉驚愕,誰下手這麼狠啊。再看看她胸口上的傷,更是感覺到惡寒。
“這是怎麼了?”一人關心外加好奇的問。
“先上去再說。”顧伊臉上也沒有多少血色,畢竟在水裏泡了這麼久,又拖着楊蔚微承受着兩個人的重量在水裏游,她感覺她都快要體力透支了。
“對對。”下來救人的男人們反應過來,伸手去接楊蔚微。
唐果看了顧伊一眼,鬆開手,把楊蔚微交到男人手裏。
男人們一人攬在楊蔚微的胸前,一人抓着她的胳膊向著岸邊游,只是,遊了沒幾步,便被後面的重量給拉住了。
男人回頭,看着浮在水面上的藍色布料,那條布料從楊蔚微的腰上一直延伸到顧伊的腰上。也就是說,兩個人用一條布料綁在一起。
顧伊也發覺了不對,她忙低頭去解腰上的禮服裙擺,可是本來就沒有力氣了,越是心急更是解不開。
“別解了,我們先上岸。”又過來一個好心人半抱着顧伊,極力和救楊蔚微的人保持着步伐一致,向著岸邊游去。
幾個人上了岸,顧伊坐在地上腿軟的站不起來,唐果在一邊扶着她,給她解腰上纏了好幾圈的裙擺。
楊蔚微渾身發抖的躺在地上,有人給她擠壓着肺部。
楊蔚微不甘心的看着顧伊,也不管臉上的疼痛,顫索索的控訴,“你們要為我坐證,她要殺我,她們要殺我,求求你們,求你們為我作證。要不是你們好心趕過來,我已經被她給溺死在水裏了。”
救人者沒有接話,光看顧伊腰上綁着的和她身上同一款系的裙擺就知道,這個累的虛弱的女人是為了救楊蔚微,才把兩個人綁在一起的。
這是個很危險的救人方式,萬一她要是體力不支,沒把人給救上來,她自己也難逃一死。
只是,這個落水女人的臉和身上的傷口是怎麼回事?
出了這麼大的事,周家姐弟自然得露面,不過,讓顧伊奇怪的是,來的竟然是周方,而不是姐姐周周。
周方不緊不慢的撥開人群走過來,蹲在楊蔚微面前,拿出白手套戴上看了看楊蔚微的傷口,然後又毫不輕柔的掰着楊蔚微的臉左看看右瞧瞧。
隨即,他居高臨下的看着被唐果扶着坐在石椅上的顧伊,聲音里綿綿的透着股慵懶,“怎麼回事?”
“她落水了,我看到就救她上來。”顧伊說的很平淡,沒有救人的邀功和洋洋自得。
“我說的是傷!”周方說話一向簡練,好像多說一個字會花費他很大力氣似的,所以,顧伊第一次沒有理解他的意思,讓他有多說了幾個字他的聲音便聽起來很不爽。
“臉是我打的。”顧伊也是簡明扼要,但是很是清楚明白,她只承認她打了楊蔚微的臉,但是她不會承認她胸前的傷口,“因為我一過去救她,她就像條章魚一樣緊扒着我不放,無論我怎麼說都不行,為了兩個人能活命,我才在慌亂中想出這個辦法。”
“你胡說,顧伊,你這個賤人,殺人狂,你明明是想殺我,是你把我推下水的,是你要殺我!”楊蔚微聽到顧伊顛倒黑吧,差點一口氣上不來,她怎麼這麼不要臉,還敢說是救她?
“你們看看,大家都看看,她拿刀扎我,你們不信,拿匕首上還有她的指紋。”楊蔚微掙扎着爬起來,去拿顧伊腳邊的匕首,也不管身上的衣服因為水全貼在身上露出不該露的地方。
“我妹妹她有些過激了,周先生還請見諒。”顧伊無奈的聳肩,“那傷口是她自己紮上去的,所以我才那麼大力的打她,我怕她傷害自己,以為她魔怔了,想把她打醒。”
楊蔚微一直處於激動狀態,而顧伊冷靜淡然,兩個人的情緒一比較,大家便知道了幾分,顧伊雖然說得含蓄,但是在場的人都聽明白了,這女人腦子有些問題,不然怎麼會說人家救她的人想要殺她呢?
再說,要是顧伊真想殺她,怎麼會在這眾目睽睽之下?而且顧伊為了救楊蔚微,把自己禮服撕了綁在兩個人身上,這一點,大家可都是看到的。
不過,也有可能是因為顧伊打了她好幾個耳光,這女人記仇。
“顧伊你顛倒是非,大家眼睛都是雪亮的,不會被你這個惡毒女人蒙蔽的,顧伊,你等着坐牢吧,我要告你謀殺,這些都是證人,都是證人!”楊蔚微張牙舞爪的對着顧伊揮舞,胸前的傷口因為她的大動作冒出條條血絲。
“也好,讓法醫鑒定一下,刀口是從什麼角度扎進去的。”顧伊看了楊蔚微一眼,眼裏滿是輕蔑,要是在場的人相信她是殺人兇手,早就報警了。
楊蔚微一怔,她不懂這些,但是聽顧伊的口氣,這個是能檢查出來的?
這麼想着,因為心虛,氣焰也小了些,不過,嘴上依然不放過顧伊。
顧伊雙手環在胸前,擋住曲線畢露的前胸,挑眉問周方自己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周方向四周環顧了一眼,懶懶的擺手,在顧伊從椅子上站起來的時候,周方擦着她的耳邊警告道:“少惹麻煩,出了事沒人幫的了你。”
顧伊莞爾,雖說她沒什麼本事,但是自保還是可以的。
顧伊和唐果向外走,正好與闖進來的屈銘楓撞個正着,屈銘楓伸手一扶,透過濕透的薄薄的布料觸到顧伊的肌膚,心神不由得一盪,全身的毛孔跟着緊縮,把那股奇異的讓人上癮的感覺牢牢的鎖在體內。
顧伊不着痕迹的掙脫出屈銘楓的手,屈銘楓才驚覺自己剛才的失禮,“小伊你怎麼了?有沒有事?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那一聲聲關心,聽在別人耳里是暖心,但是,聽在某個女人耳朵里,那邊是滔天的怒火。
不過,在屈銘楓面前,楊蔚微就是再怎麼吃醋,再怎麼生氣,她也不會表現出來。
“楓……”嬌嬌弱弱的一聲,叫的委屈可憐,還透着絲絲顫抖的恐懼。
“我沒事,你應該關心的是你的老婆。”顧伊適時提醒道,帶着唐果便準備離開。
背後響起楊蔚微凄厲的喊聲,“楓,抓住她,抓住她,不要讓她離開!”
屈銘楓見楊蔚微半邊臉腫的老高,身上衣服全濕了,緊貼在身體上,透出裏面深色的胸貼,頭髮濕噠噠的貼在臉上,狼狽的不成樣子。
她顫顫發抖的看着屈銘楓,眼睛裏帶着期盼和乞求,“楓你來救我了,你終於來救我了,我怕……”
最後那一句,怕什麼,她沒有說,只是眼睛直直的盯着顧伊。
處在震驚中的屈銘楓卻沒有理解楊蔚微的潛台詞,開始,他聽說有一個穿着白色洋裝的女人落水了,他就擔心可能是楊蔚微,所以着急着趕過來,沒想到一進人群,便看到渾身濕透臉色蒼白的顧伊,他以為自己弄錯了,落水的原來是顧伊。
但是,楊蔚微那委屈里透着害怕的聲音響起的時候,屈銘楓才知道,楊蔚微確實落水了,顧伊也落水了。
“蔚微,怎麼搞成這樣?我帶你去醫院。”屈銘楓緊張的抱起楊蔚微,走過顧伊身旁的時候,歉意的看了她一眼。
“楓我不去醫院,我要報警,我要報警!”楊蔚微眼看顧伊安好無事的在那兒,自己卻挨了打挨了扎,她怎麼能甘心?
“蔚微!別胡鬧!”屈銘楓不是傻子,在他走進人群的時候就聽了個大概,他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在人家的地盤上,把事情弄大了不好。
“楓,你竟然說我胡鬧?有人要殺我,有人要殺你老婆,你看看我的臉,你看看,是被那個賤女人打得!”楊蔚微把自己腫的像饅頭一樣的臉湊到屈銘楓臉前,她現在說話都疼,屈銘楓竟然說她是在胡鬧?
“楊蔚微你夠了!”不管誰對誰錯,首先顧伊沒有像楊蔚微這樣歇斯底里,屈銘楓疑惑的看着楊蔚微,她現在簡直像個瘋婆子,他當初是怎麼看上她的?
“楓你……”楊蔚微委屈的扁扁嘴,在屈銘楓威懾的目光下,把話給吞了回去,她越過屈銘楓的肩膀,剜了顧伊一眼,恨不得用眼神把顧伊給活剮了。
“去醫院!”屈銘楓不由分說的抱着楊蔚微離開,再在這裏,丟人的不僅是楊蔚微,還是他,還是整個屈式的臉面。
“好了,沒事了,都散了吧。”周方意味深長的看了顧伊一眼,見她身邊多出來一個小女孩,卻少了個男人,“那一位呢?”
顧伊這才察覺,弄出這麼大動靜,那個愛湊熱鬧的Irvine卻沒來,顧伊聳聳肩,誰知道他又去哪裏找樂子去了。
顧伊這次確實願望Irvine了,某狐狸正一臉沉醉的睡在舒適的大床上呢。
下了飛機連休息都沒休息,就被周家姐弟拉過來參見派對了,加之派對實在無聊,Irvine無意中轉到樓上,看到有一個房間開着,而且沒人,他就進來補補眠。
Irvine舒服的翻個身,房間裏的空調開得太足,他把壓在身子底下的羽被扯出來蓋在身上,無意識的抱着另一個枕頭滾了兩下,繼續甜美的睡去。
浴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一個窈窕凹凸畢現的身影裹着着一條單薄的浴巾出來。
周周拿起吹風機吹着頭髮,惱人的嗡嗡聲讓Irvine煩氣的翻了個身,用被子把自己罩起來,企圖阻止那煩人的嗡嗡聲進入耳朵,影響他睡覺攪了他的美夢。
頭髮吹至半干,周周放下吹風機,關閉電源,順手把房間的燈關掉,只留下橘黃色的壁燈。
她解開浴巾扔在床下,完美的身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順着弧度優美的頸項向下,是精緻性感的鎖骨,許是房間內的空調溫度過低,周周抬起手搓了搓有些冷的手臂,鎖骨因為這個動作,凸顯的更加立體性感。
因為剛剛洗過澡的緣故,白皙如瓷的肌膚上透着淡淡的粉暈,那最美的風光處如一朵盛開的雪蓮,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採擷。
順着向下,一滴漏網的水珠兒順着滑下來,滑過平坦的小腹,還在肚臍處頑皮的滾了滾,便來到那修長的美腿上。
周周個子很高,足足一米七五有餘,這也正是她看起來氣場強大的原因之一。
當然,她的高個子,少不了這雙美腿的作用。
都說男人在床上喜歡能包裹過來的嬌小身軀,而在外面的公共場合,便喜歡帶高挑漂亮的女孩,周周絕對是能帶的出去的女人。
不過,因為家族的責任,周周二十*了,還沒有談過一場戀愛。因為沒人敢追她,她也不需要愛情。
周周沒有穿上睡衣,而是直接上床,掀開被子躺了進去。她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待會兒還要對付那幫老東西呢。
裸睡,是對女人最好的保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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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忙的木時間碼字,而且看到電腦就眼睛發花,所以,瓦不能保證在編輯下班前能把字碼出來,以後更新時間只能改到8:00了,對不住各位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