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第十七章
萊拉被罰了勞動服務,德拉科都震驚了,他問她做了什麼讓院長不打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有點丟人,萊拉沒敢告訴德拉科,就連西奧多問了也沒有說,更別提昨晚的事情多少讓她又惱又羞。
因為義務勞動的時間安排在了周末才開始,弗雷德失去了一次、甚至是許多次的與喬治發明的時間,他只能孤獨無助的抹着獎盃陳列室的獎盃,還不能用魔法,純手那種。
萊拉站在裏面的水晶玻璃櫃前,默默的看着陳列着的獎盃、盾牌、獎牌和雕像,努了努嘴后,就看見了記錄著霍格沃茨歷任男女學生主席的名單。
萊拉走近一看,果然看見了盧修斯·馬爾福與納西莎·布萊克的名字。她忍不住的開心,弗雷德覺得自己都可以看見她身後嘚瑟個不停,並且搖晃的小尾巴。
“韋斯萊,你看。”萊拉指着上面的名字,頗為洋洋得意,“我爸爸和我媽媽。”
萊拉又往上追溯,終於看到了祖父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的名字,指着說:“我爺爺是馬爾福家族最偉大的家主!”
弗雷德撇撇嘴,“聽說他讓一任麻瓜出身的魔法部部長身患重病不得不辭職……”
“胡說八道!”萊拉瞪了他一眼,隨即笑眯眯的說,“你們沒有證據,想讓諾比·利奇下台的那麼多,你憑什麼說是我爺爺做的!”
弗雷德聳了聳肩,無奈道:“聽說,我只是聽說。”弗雷德是聽父親亞瑟說的,說前任馬爾福,就是盧修斯馬爾福的父親,曾經參與了逼退諾比·利奇的黑幕,雖然沒有證據,但幾乎可以斷定,處處都是小破綻,彷彿是在告訴大家一樣,而其他人偏偏抓不到他的一絲把柄。
“看,西格納斯·布萊克,他是我的外公!”萊拉一一指過自己的親戚,從馬爾福說到布萊克,還有外婆的羅齊爾家族,“我的室友就姓羅齊爾,只不過她和我外婆的血緣關係已經非常遠了;還有查莉絲·布萊克,她嫁給了卡斯帕·克勞奇,魔法部神秘事務司的司長巴蒂·克勞奇是她的兒子!”
“他是你媽媽的表哥?”弗雷德問。
“不,按照我媽媽說的,查莉絲·布萊克的父親是我媽媽的曾祖父的哥哥。”萊拉歪着腦袋想了想,這輩分有點不對勁。
“所以……”弗雷德看着她說,“你應該喊巴蒂·克勞奇外公?”
“你才喊他外公呢!”萊拉踩了他一腳,“我外公的姓氏是最古老的、高貴的布萊克!”
弗雷德被踩得蹦噠幾下,接着連聲說,“好好好,高貴的布萊克,我外公還是勇敢的普威特呢!”
“看到這位沒有,伊格內修斯·普威特。他是我母親的伯父,我猜他一定是個性格死板、很無趣的人,因為珀西繼承了他的名字。”
現任學生會男主席全名是珀西·伊格內修斯·韋斯萊,他的名字是母親莫莉·普威特·韋斯萊對他的期待,他也不負莫莉的期想,成為了莫莉最引以為傲的兒子,她常常說,要是她的伯父還在世,一定也會和她一樣,以珀西為傲。
可萊拉卻感到驚訝,甚至說是驚嚇也不為過。灰藍色的瞳孔彷彿劇烈的震着,她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弗雷德,微微顫抖着,彷彿在這一刻她家馬爾福莊園塌了。為什麼她會和韋斯萊有着同一個親戚?!
“你幹嘛指着我?”弗雷德莫名其妙,他又看向查莉絲·布萊克前幾屆的學生會主席的名字,指着一個問,“塞德瑞拉·布萊克,她是誰?和查莉絲·布萊克是親戚么?”
有趣的是,塞德瑞亞布萊克是查莉絲布萊克的前兩任學生會女主席,說明她們或許是姐妹亦或者堂親。
但萊拉從來沒有聽母親說起過這個人。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或許是被除名了,所以母親從來不說起她。藲夿尛裞網
“查莉絲布萊克只有一個姐姐。”萊拉找了找,發現沒有她的名字,弗雷德顯然也發現了這一點,憋不住的揚起一個笑來,萊拉生氣的又要踩他,被他連連閃過,還非常得意看着她。
“你踩不到、踩不到——”弗雷德又怕她故技重施,把雙手都搭在後背,確認她抓不到了,輕挑眉,在她翻了一個白眼的時候說,“她姐姐是誰?”
萊拉似乎很享受她所知道的、普普通通的事情去告訴不知情的人,“卡莉朵拉·布萊克,她嫁給了…”
她忽的止住要脫口而出的話,弗雷德問:“你不知道?”
“我知道…”萊拉努着嘴想了想,學着納西莎平日裏溫柔的語氣,盡量讓自己平靜一些,“隆巴頓。”
弗雷德覺得她笑起來還挺好看,雖然挺裝模作樣的,他聽萊拉說完,點點頭,原來是隆巴頓啊。
???!!!
“隆巴頓?”弗雷德捂住嘴巴,儘可能讓她感受到自己的嘲笑,“納威是你的親戚嗎?你哥哥就沒有瘋掉?”
“哼!”萊拉兇巴巴的哼了一聲,轉身就觀賞着魁地奇小盾牌,一眼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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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拉默默挪開。
弗雷德百般無聊的看着學生會歷任主席名單,幸虧沒有老蝙蝠,不然弗雷德能嫌棄一天,他餘光看見萊拉已經坐到一旁的小凳子上了,乍一眼還挺乖巧,她又從兜里拿出小鏡子,又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一把圓棒梳子,打理着自己的淡金色長捲髮。
弗雷德瞅了她一眼。
“西里斯·布萊克,也是你的親戚?”他試探的說,布萊克逃獄,讓如今整個魔法界人心惶惶,如果不是萊拉炫耀般的提起外公姓布萊克,弗雷德也不會聯想到西里斯布萊克。
萊拉微微一頓,卻頭也不抬,“不是,我們家沒有這個親戚。”
“一個姓氏的,多少有點血緣關係吧?”弗雷德漫不經心的說。
萊拉抬頭,皺着眉說:“沒有!”似乎覺得不夠,萊拉又加重音量,“才沒有關係呢!”
弗雷德覺得自己被吵到了,於是乎摳了摳耳朵,“沒有就沒有,你以為你是尖叫的桃金娘嗎?”
“你敢羞辱我?”萊拉瞪他,弗雷德見狀,連聲說:“行行行,我羞辱你了,讓你感到悲痛萬分……”
咻的一聲,萊拉將梳子朝他身上丟過去,弗雷德接得准極了,對着萊拉,裝模作樣的給自己梳了梳頭髮,他學着萊拉臭美的模樣說:“馬爾福小姐,有沒有被我英俊帥氣的臉龐迷倒?”
“臉龐沒有,臉皮有……”萊拉走上前去,伸出手來,弗雷德把梳子還給她。萊拉接過後,餘光看見他的兜里露出一角手帕,她尋思着韋斯萊這樣只懂得惡作劇的男生,竟然還會隨身攜帶手帕這樣斯文的事情?
灰藍色的眼珠子不懷好意的轉了轉,極快的把手帕揪出來,順帶扯出來幾塊小餅乾,弗雷德趕忙把餅乾接住。
“你竟然帶了餅乾偷吃!”萊拉捏着手帕甩了甩,餅乾碎碎都落到了地上。
“這可是我給安吉麗娜留的餅乾。”弗雷德皺着眉說,“安吉麗娜你知道吧,我們格蘭芬多最漂亮的姑娘,身材又好……”
萊拉打斷他的話,“你們男生都喜歡她這樣的嗎?可我覺得她還沒有你妹妹好看。”
弗雷德故作姿態,嘆了嘆氣,“金妮才二年級,小屁孩一個,有什麼好看的。”
弗雷德飽含深意的話萊拉聽着覺得很刺耳,她尖銳的說:“你憑什麼說二年級的姑娘不好看!”萊拉又趁他不備把餅乾搶過來,“我覺得你妹妹好看的不得了,比安吉麗娜好看一萬倍。”
“得了吧。”弗雷德又無奈的擺擺手,“金妮再漂亮,噢你也是,也沒有男生會喜歡小屁孩的,我們喜歡的姑娘都是成熟、性感的,就像安吉麗娜一樣。”
萊拉被他這番話氣的直跺腳,可因為勞動服務不被允許使用魔法,魔杖都上繳到了斯內普教授那裏,萊拉無助又惱羞的看着他,最後當著他的面,把他要送給安吉麗娜的餅乾吃了下去。
在弗雷德期待的目光下,萊拉長羽毛了。
萊拉麵露恐懼,她哪裏還不明白弗雷德一直都是故意的,故意說出惹惱她的話,故意讓她看見手帕,恐怕送給安吉麗娜是假,作弄她才是真,他說了那麼多,就是為了引誘她吃下餅乾。
好在後,萊拉恢復了原來的模樣,她眨了眨眼,心有餘悸的好像還沒有回過神來。
弗雷德的嘴角輕輕勾着一絲笑意,萊拉覺得自己丟人極了,可心底里的羞恥讓她不敢開口質問韋斯萊。
“這是什麼東西?”萊拉儘可能的讓自己平靜點。
“金絲雀餅乾。”弗雷德說,“我和喬治新研發出來的。”
“你再說一遍……”萊拉氣得身子都在微微顫抖,“你居然敢拿我當試驗品——”
弗雷德依舊笑嘻嘻的說:“上個學期用在你身上的都是我和喬治當時研發出來的。”
萊拉咬緊牙關,看着弗雷德笑眯眯的模樣,她眼眶微微發紅,彷彿下一秒就能落下淚來,“你這個純血叛徒!”她氣急的說。
弗雷德臉上的笑意微微一僵,最後不復弔兒郎當的模樣,他淡淡的說:“是的,高貴的馬爾福小姐。”
萊拉想轉身離開這個地方,卻發現獎盃陳列室的大門是緊閉的,說明費爾奇覺得他們還沒有打算乾淨,萊拉生氣的拍拍門,“別白費力氣了。”弗雷德說。
“費爾奇就喜歡學生被罰勞動服務的時候搞一些小動作,就喜歡看我們生氣又拿他沒辦法的樣子。”弗雷德靠在牆上,慵懶的說,“所以我和喬治往往都會報復回去。”
樂此不彼。
萊拉卻沒心思和他繼續說話,喊累了、拍疼了,她乏累的坐倒在地,又像只樹獺一樣倚在牆邊,這是萊拉想也沒想過的、也是從前不會有的動作,她垂着腦袋,抬手擦了擦眼淚,然後眼淚越流越多,最後乾脆也不擦了,哭的是一個如泣如訴。
弗雷德走到她面前,蹲下身來,想用剛才裝過金絲雀餅乾的手帕給她抹一下洶湧的眼淚,萊拉一把推過,“你裝過餅乾!”
然後萊拉打了一個哭嗝。
“……”弗雷德一咬牙,直接伸出手來,用襯衫的長袖袖口給她抹眼淚,一點一點沾去,不一會他的袖口就浸濕了一片。
“這要是被人看見,我跳進黑湖裏也洗不清我的罪名。”弗雷德見她漸漸消停了,又聞了聞袖子上的味道,遲疑的笑了笑,“為什麼我袖子上全是茉莉花的味道?”
萊拉脫口而出:“因為你遇到勾你魂的媚娃了!”
萊拉顯然沒意識到這句話說了誰和誰,而弗雷德一聽,笑意更深了,“我們格蘭芬多的姑娘們,沒有用茉莉花香氛的。”他意味深長的看着萊拉,“所以你是勾我魂的媚娃?”
等說完,弗雷德似乎也剛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麼,梅林的三角褲衩啊!他竟然在和馬爾福調情?
弗雷德的身體僵硬了起來,萊拉也感到很羞恥,她蒼白的小臉開始泛紅,見弗雷德不知所措的看着她,她猛地站起來,也讓蹲着的弗雷德方向感一歪從而往後一仰,他看見萊拉沒跑穩摔了一下,然後連忙起身跑出去。哦,費爾奇不知道什麼時候大發慈悲的把門開了。
跌坐在地上的弗雷德,目光有些許不自然,整張臉通紅,之後狠狠的捂住了臉,萬分痛苦的低吟了一聲。她來幹活為什麼要穿裙子?還是蓬蓬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