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黑寡婦
“你最近似乎都沒以前主動了？”赫利坐在副駕駛擦了擦嘴。
“有嗎？”哈利神清氣爽的踩下了剎車，到地方了。
實際上還真有，斯巴達生物改造手術調整了人體內分泌激素，一個顯著的影響就是那方面的慾望急劇下降。
不過或許是和赫利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他還是很享受赫利的“放鬆按摩”的。
“越戰老兵...功勛卓越啊。我們是要準備組建私人武裝了嗎？我必須要提醒一下你，過去幾個月對市警署和檢察院的資助已經超出了本來的預算。”一下車，兩人立馬恢復了工作姿態，赫利不停翻看着手中的資料。
“另外，對斯塔克工業的股份收購也因此停止了，現在我們在斯塔克工業持股達到7%，他們已經在邀請你參加下次的董事會了。”
“那還不錯，不過董事會還是算了，現在去也沒什麼意義。”哈利擺了擺手。
實際上，如果不是托尼還有機會回來，哈利鳥都不會鳥一下現在的斯塔克工業。
而就算托尼回來了，他的能源技術對於奧斯本企業來說也並非是什麼黑科技--要知道，奧托博士的核聚變之夢馬上就要成真了。
當然，冷核聚變和小型化還需要慢慢研究，不過哈利相信這對奧托博士不是問題。
對斯塔克工業的控股是出於長遠考慮--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趁現在搞崩斯塔克工業，但一方面，這麼做沒好處；另一方面，國會不會看着這個軍火巨頭被搞垮，起碼現在不能。
“好的，我記下了。我現在說他們的經理是個美女你應該不會後悔吧？”赫利一邊寫一邊說到。
“當然不，謝謝。和我說說弗蘭克的情況，住院的是他的誰？妻子、女兒還是兒子？”
哈利的目的地是一家醫院，這家醫院因為過去幾周發生的事情可以說是人滿為患。
“是他的女兒。這位弗蘭克先生可是個猛人，越戰老兵，功勛卓越。就在我們剛開展一系列對地獄廚房的投資時，他的家人目擊了黑幫活動，妻子和兒子被...當場殺死，女兒被一個蒙面男救了下來，重傷。”
因為哈利的介入，金並那邊的壓力很大，正好給馬特留出了機會，救下了弗蘭克的女兒...看來還真是蝴蝶效應。
功利地說，這是好消息，哈利不需要懲罰者，但需要一個經驗豐富的傳奇老兵。
“我聽說他退役之後當了軍隊教官？”
“他辭職了，就在幾周前。”
哈利點了點頭，大概明白了弗蘭克現在的狀態，示意赫利去找醫生了解情況，自己朝着重症監護室走去。
在重症監護室外，哈利一眼就認出了弗蘭克--這個男人實在強壯得離譜，不過他的精神狀態不是太好，看臉色有些蒼白，兩鬢生出了白髮。
哈利沒有掩飾自己的目的，弗蘭克在哈利靠近的瞬間就停下了踱步。
“弗蘭克卡斯特先生是嗎？”
“你是...哈利奧斯本？”弗蘭克當然認識哈利，他不是沒腦子的人。
當他第一次向警察提供關於傷害他家人的混蛋的資料時，警察沒有幫他，說是追捕困難。
於是他拿起了槍，依靠自己的手段和關係網，找到了那群傢伙，和他們背後的人，並向檢察院提供了資料。
令他絕望的是，這群傢伙竟然沆瀣一氣！
憤怒的他決定自己制裁這群傢伙，但看到重傷在床的女兒，他猶豫了--這時，他看到了哈利奧斯本和他的父親諾曼奧斯本，和地獄廚房的改變，於是他決定再試一次。
而這一次，法律沒再讓他失望--但他知道不是法律突然睜大了雙眼，經歷了一次那種事情之後，他不傻，他知道這全是因為奧斯本的介入，才讓事情出現了轉機。
他不知道怎麼描述他對此的看法和感受，但他總歸對這對父子還是存在一定的感激的。
讓他能靜下心來陪在女兒身邊。
“奧斯本先生，你是來找我的？”弗蘭克不知道這位奧斯本來這裏幹什麼。
“是的，首先，感謝你對國家做出的貢獻，其次，感謝你在地獄廚房懲黑除惡中的檢舉--雖然這些話好像都該由官方來說。”
兩人握了握手，不過卡斯特知道，這肯定不是哈利來這的原因。
“你是一位軍人，我就不說廢話了。我可以救你的女兒。”
什麼？
弗蘭克猛地上前，狠狠的揪住了哈利的衣領！
“你說什麼？你可以救我的女兒？求求你，救救她！無論付出什麼代價都可以！”
弗蘭克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失控大喊。
在哈利做手勢讓他安靜一下之後，弗蘭克坐到了椅子上，失魂落魄的講了起來：
“醫生說她的肝臟遭受重大打擊，劇烈出血，雖然送醫早，但她的年紀太小了，肝臟發生了衰竭。”
“都怪我，我應該在她們身邊的...”
隨着弗蘭克陷入低沉，赫利也回來了。
“問題很嚴重，肝臟破裂之後發生衰竭，並且伴有膽汁性腹膜炎和感染。”
哈利對醫學略懂一二，簡單來說，弗蘭克的女兒現在已經離死不遠了，唯一的辦法就是先移植肝臟，穩住生命體征，然後在處理其他炎症。
但她女兒現在的情況...一是沒有合適的肝臟，二是她現在的體質太弱了，很難保證移植之後她不會因為排斥反應當場死亡。
不過巧的是，哈利確實有辦法解決這些問題。
“弗蘭克，我很遺憾發生了這樣的問題，但我可以告訴你，奧斯本確實有技術可以治療你的女兒，但這項技術還處於實驗階段，我需要你了解其中的風險。”
赫利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文件。
哈利沒騙他，雖然系統交給他的技術中有人造器官，但目前康納斯的研究主要涉及人造神經和義肢，人造器官哈利本打算之後公佈，所以一直沒有讓他們在實驗室操作。
而如果弗蘭克同意，他女兒的器官將由諾曼和哈利兩人負責研發。
這將是技術的第一次落地，客觀地講，成功率並非是百分之百。
弗蘭克看完文件后，果斷的點了頭。
“我同意對我的女兒使用這項技術。”他沒有選擇了。
哈利在心裏笑了笑--弗蘭克沒問他需要做什麼，但這不意味着他會心安理得的認為哈利真的是來送溫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