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赫奇帕奇贏得並不開心
赫奇帕奇贏了,但塞德里克作為隊長卻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開心,他坐在球場休息間的入口處看着伍德,那個「木頭」直愣愣的站在雨水裏。
他想讓暴風雨把自己淹死。
塞德里克能理解他,儘管在之前贏的牌面不大,但好歹....雙方都竭盡全力了。
這一次因為攝魂怪的介入,塞德里克沒有享受到勝利的喜悅,伍德也沒有儘力后的興奮,有的只是一次落空,毫無波瀾。
「奧利弗!要不我們重新賽一場吧!!」塞德里克背靠着牆壁,右手無力的握着金色飛賊。
能夠清楚的看見大雨中的奧利弗·伍德抬了抬頭,雨水從他的短髮流下,讓他的身體有些冰冷,伍德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肢體,終於轉過了身。
他沒想到塞德里克這個傻大個還在這。
眼神里有些不可置信,但看到塞德里克手中的飛賊,又有些釋然。
「算...算了咯,這也算是哈利的第一次失手吧」伍德有些唏噓,「就這樣吧,說好的,記得幫我們暴打斯萊特林隊...特別是馬庫斯那個傻子...」
他對這次比賽並無任何異議,又不是沒拿過冠軍,哈利一年級就贏過一次了。
再說了,塞德里克也沒耍什麼花招,伍德承認赫奇帕奇贏得光明,贏得公平,因為誰也沒想到攝魂怪這個賽外因素。
「好!那就等我們打完斯萊特林重賽一次!」塞德里克自顧自的說著,扶着乾燥的牆壁,將金色飛賊扔了出去。
奧利弗·伍德下意識的接住了飛賊,不大,但那金屬小球被雨水一衝刷,顯得更加的亮眼了。
「不過是斯萊特林而已,小意思...到時候記得在觀眾席加油」塞德里克搖搖手,離開了球場,只剩下了伍德一個人留在這。
這和伍德無關,這是他希望的。
哈利醒來后一直沉浸在痛失光輪2000這個老朋友的悲傷中,雖然他早就買了火弩箭,但沒想到它這麼快就退役了。
光輪2000算是麥格教授給他的禮物,可這才三年級...它就成為了一堆碎片,哈利用恢復咒修復好,哪怕只是保留了原樣,飛不起來。
周末被龐弗雷夫人留在校醫院查看,朋友們都絡繹不絕的來想着法子逗他開心,伍德也去了,他用着沉悶和感慨的聲音說自己拒絕了塞德里克的複賽...
但是接受了他們在斯萊特林之後友誼賽。
「木頭」伍德從口袋裏掏出了那隻比賽用的金色飛賊,他抓住了哈利冰冷的手,將它放在了他的手心,哈利能感受到飛賊被伍德捂得熱乎了。
等到了晚上,他一個人看着天花板睡不着覺,一直在思考......
那個女人的聲音是他母親...那是媽媽在生命中最後時刻的聲音,聽到她試圖保護他...攝魂怪一靠近他,腦子裏就不知不覺的浮現了出來。
哈利在想「不詳」的事,但他又沒有和羅恩和那我說,因為他們兩人準會驚慌失措,哈利忽然想到了賽勒斯。
可是賽勒斯對預言所說的命運嗤之以鼻......
但他能怎麼辦呢?總不能一生都提防着那頭畜生吧?如果用魔咒把它趕跑會怎麼樣?哈利在思考中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思考對他來說,總有些催眠效果。
但即便是睡著了,他也無法安靜下來,哈利註定了要在夢中看到那雙冰冷黏濕,腐爛的手,他又聽到了媽媽的聲音...
月光從窗戶倒映在他疲倦的痛苦的睡臉上,眼角流下了一滴瑩瑩發亮的水珠。
.........
赫敏在浴室換着濕透的衣服,賽勒斯坐在火爐邊烤着手。
有求必應屋這次變出了一個房間,帶有乾淨的小浴間的房間,整體是赫奇帕奇的暖色調,顯然,這是賽勒斯的想法。
本來他打算送女友回休息室的,赫敏全身都被風暴打濕了,可她卻說休息室太遠了,先回有求必應屋烘乾衣服,否則會感冒。
當她脫下外面的校袍露出裏面白色的襯衣時,賽勒斯甚至能看到若隱若現的肉色。
那是濕透的衣服貼在了她的皮膚上。
當然...那是藍色......
赫敏已然三年級了,儘管她的長相只能算中上游,但身材因為鍛煉而凹凸有致,少女對着浴室的鏡子褪下裙子,抬起腿,踩在了一處矮柜上。
貼在大腿上的正是賽勒斯喜歡的白色長筒襪,襪口有一個蝴蝶結緞帶,赫敏的手順着小腿摸了上去,指尖捻住緞帶輕輕一拉。
淡粉色的緞帶被她拉了下來,赫敏將它放在了洗手台邊。
指尖順着淋浴的熱水從鎖骨滑過,隨後是胸尖,腹部的馬甲線,肌肉有力而不失美感,纖細但不柔弱,傲慢!但不失禮......
透過水霧看去,她就像米開朗基羅刀下的雕像,聖潔,肌膚上的點點雀斑就是大理石上偶爾出現的斑痕。
「這是什麼?」
洗完澡后,隨着浴室的門被打開,雲霧繚繞,赫敏那在賽勒斯腦海里若隱若現的身子清晰了起來,她將那根緞帶綁在了他的手上。
「只是想起...我還沒有送過你一個手鐲」赫敏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看着他眨眨眼,「我親愛的貓貓大臣,這個禮物你喜歡嗎?」
魔杖輕輕點了一下,讓柔軟的絲綢緞帶沒有那麼容易破碎。
賽勒斯裝作愣神,手從下邊滑過了她的腰后,她身上的水已經被烘乾了,但依舊殘留着柑橘的沐浴露香味,赫敏的嘴唇印在了他的臉上。
留下了一個乾淨的印記。
「你塗了唇釉?」
「嗯哼~」她抿了抿嘴,壞壞的笑了一下。
「那我不擦了!」賽勒斯挑了挑眉頭,「明天我就這麼走出去......」
「好啊,那你走吧」赫敏也不甘示弱的仰起下巴,「反正唇印是在你臉上,又不是在我臉上...如果你喜歡的話」
「不擦啊~我當然不擦」
賽勒斯紅着臉堅持着,但他也並未說謊,反正明天清晨到時候回休息室的路上也沒什麼人,如果可以,他甚至不洗臉了......
「嘖...這個魔法唇釉是可食用的」赫敏撇過頭,用小舌頭舔了舔,有些驚喜的說,「巫師總是在某些地方讓人驚訝...」
但她就是不說什麼口味的。
「赫米恩~」
「怎麼了?」赫敏藏起來的眼裏里慌張了起來,但依舊錶現得很平靜,「你也想嘗嘗味道?」
「只有一個蝴蝶結才不算獎勵...」賽勒斯抱着她,誓死不撒手,「咳咳...我是男生,所以,我只是好奇唇釉是什麼感覺,米恩?」
「噢?要不我來幫你塗一點?」赫敏的手抓起了挎包,在裏面胡亂的摸索,可頭卻是慢慢的靠近,他能看見赫敏半眯的眼睛上的睫毛在顫抖。
「如果可以的話...」
赫敏的耳朵紅彤彤的,只是被捲髮遮擋住了,兩個髮辮上的飾品在近距離的看着彼此。
黏糊、濕潤和溫暖的懷抱,溫熱的鼻息,最開始是草莓味在兩人的嘴裏回蕩,隨後是青檸味,味道是帶有一絲絲的甜味。Z.br>
赫敏將身子壓向他,手摸在了他的手腕上。
爐火在燃燒,乾柴發出了輕微的爆裂聲,忽然少女如受了驚的兔子般彈了起來,她紅着臉,抬起有力的手臂,用指尖點了點他的鼻子。
「色狗!!」赫敏終於有些結巴了,「不...不可以澀澀!」
賽勒斯:q(////v////)q
「這不是正常么...」賽勒斯輕咳了兩聲,將視線尷尬的移向了壁爐中的旺火。
「但至少現在還不行!」赫敏抓着身子兩邊的裙角,將其揉成了一團還不自知,「擦...擦擦吧!你嘴邊全是紅印子...」
她用白色的手帕胡亂的在嘴邊擦了一圈后,扔在了賽勒斯的臉上,隨後一蹦一跳的跑着小碎步,飛到了柔軟的小床上。
腳步急促而凌亂。
「晚安!!!」赫敏用枕頭捂住了頭。
「晚安~」
賽勒斯將手帕揣進了口袋,砸吧着嘴,捂着滾燙的臉在回味唇釉多變的味道。
鑽進被窩后,底下的一雙過膝白***頂着他的肚子,赫敏看着他,壁爐的火光已經被調小了,但她/他的眼睛卻在亮着反射的熒光。
「我能感受到安黛因的聯繫~」她小聲的說。
「她有像sans那樣說些什麼嗎?」
「沒有...我只是有直接的預感」赫敏半搭着眼皮,有了些許的困意。
「那就晚安~我親愛的拉文克勞女皇」
賽勒斯湊了過去,將頭埋在了女孩的脖頸間,她能直觀的感受到一股熱息呼在自己的鎖骨上,並向周圍瀰漫,但她躲不開。
不...不是躲不開,是不想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