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洛清遠的建議，訓練場對練打臉

訓練場全天開放，以便學生可以隨時自由練習，莫涵吃過晚飯後，沒有按照學校的要求閉門思過，來到訓練場。雖然訓練場沒有時間限制，但是晚上來自主訓練的學生基本沒有。

靠近訓練場，遠遠的看到一個人影，走近一看，原來是洛清遠。只有洛清遠一個人在訓練場的角落裏用木劍練習。莫涵盯着洛清遠看了一會兒，然後冷漠地轉過頭去。她走到訓練場的一個空角落，戴上手套，手腕上戴上負重帶。

當她把木劍揮向空中時，一陣狂風襲來。莫涵把劍柄抓得更緊了，反覆擊打木柱。她保持筆直的姿勢，只用手臂的肌肉揮動，隨着對手腕的重量越來越熟悉，莫涵漸漸增加了負重帶的數量。

對她最不利的是她的力量，這需要更多的努力和練習，因為她的肌肉不像男人那樣容易鍛煉。但是莫涵的目標比其他人更準確，木劍擊打的位置總是一樣的，間隔和速度也是。

通常情況下，莫涵會練習到午夜，之後再回去休息。莫涵放下木劍片刻，拿起一個水壺。清涼的水順着她的喉嚨流下來。與此同時，木劍碰撞的聲音不斷從一邊回蕩。

我看着站在角落裏的洛清遠，他一直專註於訓練，以至於我很想知道他什麼時候會休息一下。

莫涵移開了她正看着洛清遠的目光，重新拿起了手中的木劍。反正她也因為做噩夢睡不好，就想着去通宵訓練，她發誓至少比洛清遠晚離開。

然而，就在木劍被用力擊打的一瞬間，傳來了噼啪聲。莫涵低頭看着手中的木劍，只見木劍已經有細微的裂痕。

“不會吧……它會碎嗎？”

然而，當莫涵又敲了幾下劍時，木劍發出的劈啪聲更加響亮了。

“莫涵。”

當她茫然地瞥了一眼裂了縫的木劍時，身後傳來了洛清遠的聲音

"你的木劍似乎已經開裂，繼續使用會有危險."

莫涵看着她手中的木劍，冷漠地說。

“別擔心。我會處理好的。”

洛清遠對她冷漠的態度發出一聲低嘆。

“拿着已經出現裂紋的木劍訓練是很危險的，如果它斷了會比真正的刀劍還要鋒利。”

莫涵皺着眉頭看着他。洛清遠說的話她也知道，練習過程中木劍斷裂的話，碎裂的木屑會扎到使用者，如果木劍有裂紋，應該立即更換。

一天之內弄壞了兩把武器，不知道教官看到之後又要說什麼，木劍有裂紋可以向所屬教官申請更換，但是這個時間點也沒有教官在。其實這樣訓練完了，回宿舍就夠了。可以在早上之後更換木劍，然而，莫涵不想在洛清遠之前離開這個地方。

洛清遠似乎看穿了莫涵的想法。

“很晚了。反正這樣的木劍你也練不下去了，乾脆回去休息吧。”

莫涵誇張地笑了笑，平靜地說。

“不。我要在這裏做更多的訓練，所以清遠兄你先回去吧。”

聽到她的話，洛清遠盯着莫涵的臉，接着是短暫的沉默。

“你在看什麼？”

聽到她的問題，洛清遠微微撇開眼睛。

“失禮了。只是你的笑容有點………"

“有點……什麼？”

洛清遠看了莫涵一眼，小心翼翼地繼續說道。

“……我認為你在強迫自己微笑。”

“很明顯嗎。”莫涵回以一個淡淡的微笑。它有積極的意義。

說這話的莫涵轉過身去，不想再和他說話，洛清遠從背後抓住了莫涵。

“那麼，我把我的給你。你的木劍很危險，那就用我的吧。”

當他要去拿他的木劍時，莫涵一臉懊惱地說。

“不要擔心我。我自有分寸。”

“但是..…."

“你一直對別人的事這麼熱心嗎？”莫涵這麼說的時候，緊緊握着木劍，她原打算再練一會兒，但現在因為洛清遠的插入，得到的只是不快。

“…我不想再訓練了。”

洛清遠看着莫涵靜靜地收拾她的物品。他似乎還有更多的話要說，直到她終於轉身離開了訓練場，也沒能說出來。

第二天一早，莫涵就跑到負責劍術課程的教官那裏尋求幫助。

"沒想到你比我想像的更直爽。"

莫涵面前的人就是負責新生劍術課程教官，他有着非常大的嗓門。

“很好！我喜歡你這種永遠上進的精神。我希望你將那顆心保持到底。”

一直靜靜地聽着齊季年的話的莫涵，強行打斷他的話："請齊老師給我安排一個陪練夥伴。"

然後齊季年扭動着他的鬍子，看了一眼莫涵。

“我不知道你這麼喜歡我的課，不違你的期望，我給你找了一個對練對象。”

莫涵對他的話皺起了眉頭，突然有一種不祥的感覺。

現在莫涵正在在齊季年的劍術課上，這是一場使用木劍學習防禦技術的一對一戰鬥。今天天一亮，莫涵就去了負責武器分發的教官那裏，把她有裂縫的木劍換成了新的，在更換的時候少不了被一頓數落。

只見齊季年向某人招手，莫涵把頭轉向他指的方向。然後一個高年級的前輩帶着一個尷尬的姿勢走上前。

“今天開始你就作為她的對練對手。”齊季年指着莫涵對他說。

聽了齊季年的話，訓練場的學生開始竊竊私語。

"據我所知，這位應該是剛入學的。而且這位還是女子，老師這麼做是為何。”這位前輩對於齊季年的做法表示不解。

當前輩一臉不解地回應時，齊季年冷冷地開口了。

“女子怎麼了，能站在這裏大家都是一樣的。”

前輩的表情變得僵硬起來。看着他緊緊地攥緊拳頭，莫涵嘆了口氣。她不得不與這種氣性高傲，看不起自己的人戰鬥。然而，與她的焦慮相反，這位前輩一臉平靜地開了口，好像對這種事情很熟悉。

齊季年用手摸了摸他的下巴“那我們就這麼辦吧。對手會用左手用木劍。別告訴我你擋不住，莫涵。”

“我試試。”她無奈地點點頭，回答道。

“對了，不要因為是練習就對對手手下留情。如果我看到任何散漫做作的跡象，我會給每個人進行扣分。”

聽了齊季年的話，站在莫涵對面的前輩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

“對戰開吃。”

齊季年話音一落，前輩的劍猛地從上方劈下來，莫涵勉強阻止了它。來自上面的力量太強了。很難長時間保持防禦姿態。莫涵迅速躲開他的劍。攻擊接連不斷，毫無間斷。這是相當快的動作，但由於劍法一直有變化，絲毫不可鬆懈。

木劍帶着尖銳的風聲靠近了，即使對方左手持劍，但是對於現在的莫涵來說還是難以抗衡，他的木劍穿過了莫涵的臉頰，儘管是用木頭製成，但它就像被打磨好的鋼製劍一樣鋒利。

這位前輩正在盡他最大的努力戰鬥，莫涵只能儘力的防守，沒時間看對方之後的動作，他的木劍重重地砸在了莫涵的肩膀上。因為疼痛，莫涵的臉扭曲了。

“結束對抗。

對戰很快就結束了，莫涵的外表一團糟，她的頭髮鬆散，散落在臉上。齊季年看了她一眼，沒給莫涵休息的機會。

“這一次，你作為進攻方。”齊季年告訴莫涵。

莫涵快速的進攻，對手這次只用一隻手擋住了她的進攻。

“前輩。”

莫涵揮舞着她的木劍，大聲喊他。莫涵的木劍擦過他的衣領，他匆忙地把木劍向相反的方向傾斜，但莫涵更快。她的木劍發出沉悶的響聲，反覆擊打着對方的前臂。他咬着下唇，把劍進一步向右傾斜，然而莫涵向相反的方向揮動了她的劍。

嘭！

她的木劍擊中了對手的手部。

“唉！”

他匆忙改變了木劍的方向，莫涵每次都會利用對方更換防守方向的瞬間改變自己出劍的方式。

“停，你們重新再來一次，這次不分攻防，用你們自身的實力。”齊季年對莫涵和與她一起戰鬥的學員說。

莫涵一臉困惑地看着齊季年。但他不再看她，轉過身去。這位前輩在她面前的臉色不太好看，看起來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他在之前的對抗中沒能擋住莫涵的進攻。

“開始戰鬥。”

當齊季年的聲音響起時，站在一邊的其他學生都放下手裏的劍站在訓練場的一邊，把場地留給了莫涵他們，他們坐在場邊觀看莫涵的對戰。

與此同時，前輩的手握木劍衝到了莫涵面前，這比剛才的動作更快。兩把木劍在半空中相撞，莫涵能感受到手中的木劍在震動。

然而，這次與剛才不同，莫涵輕鬆地擋住了他的進攻，兩次對練下來，她已經清楚地知道對手所有的攻擊方式了。莫涵沉着應對，通過觀察他雙手的動作，她可以很快判斷出他將在哪裏揮劍。

“該死的！”

前輩的臉比以前更憤怒了。然而，隨着情緒的失控，他劍術受到了干擾，毫無章法，莫涵冷靜擋住了他所有的攻擊。每次他的動作變得充滿攻擊性，她就用更安全的動作來防禦，即使沒有太大的動作，她也已經想好了對手要攻擊的地方。

他的木劍甚至碰不到莫涵的頭髮。

“停下來。”

齊季年的聲音響起，與莫涵打架的那個前輩喘着粗氣，他看着莫涵的眼神中充滿了怨恨。

而莫涵則一臉平靜地盯着他。

“去休息吧。”

齊季年走過來對她說，然而其他人的訓練還沒有結束，他們不得不重新開始訓練。

莫涵的進攻技巧在此之前就已經顯露無遺，而且莫涵對於對方攻擊的方式在兩次對戰中已經充分的了解了。齊季年似乎注意到了這一點。

下課後，子昱興高采烈的跑到莫涵的身邊。

“你不知道，剛剛那群人看到你和高年級的對戰，都在說你肯定抗不過三招。”子昱滿臉不屑的說道。

“當看到你很輕鬆的應對時，他們臉都黑了。”從子昱的話中可以感受到她那種幸災樂禍的感情。

“我們先回去換身衣服吧，剛剛對練我現在身上的衣服濕漉漉的，特別不舒服。”我拿起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向子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現在自己只想回去換一套乾淨的衣服。

“走走走！我們趕緊回去，還能趁着人少去食堂吃一頓好的！”子昱拉着莫涵的手就往回跑。

下午的訓練比較特殊，需要組隊完成任務。

“今天，我們進行高年級與低年級的合作訓練，四個人組成一支隊伍，並執行任務。抽到相同號碼的為一組。”

齊季年走上前來，從空盒子裏拿出兩張紙。簡而言之，是以抽取方式來組成隊伍，如果可能的話，莫涵希望自己能親自挑選隊友。

大家一一上前抽取了自己的號碼，莫涵打開手裏寫着號碼的紙條，上面寫着二。

崔子昱拿着自己抽到的紙條問莫涵：“莫涵，你抽到幾號啊？”

莫涵把自己抽到的號碼給崔子昱看了一下。

“太好了，我們倆一組！”

劉昂和柳恆拿着自己的號碼走了過來，當莫涵看到他們手裏的號碼時，完全笑不出來。

“你們倆號碼也是二號？”莫涵發出不可置信的聲音。

“我們是一夥的。我太高興了。”

她能聽到子昱在她旁邊興奮地說話，但莫涵笑不出來，這不會是巧合。

“我會給你兩件武器，一把弓和一把劍。請注意，如果你隨意使用其他任何東西，都會影響你的團隊得分。”

齊季年命令在他面前的學生把弓箭放在每個隊伍的面前。子昱毫不猶豫地拿起了弓。另一方面，莫涵連看都沒看弓一眼，立刻伸手去拿木劍。然而，一隻從某處伸出的大手拿走了莫涵試圖抓住的木劍。皺起眉頭，抬起頭。狡黠的眼睛盯着莫涵。是亨柳恆。她不明白為什麼他忽略了他旁邊的劍，並且和自己搶同一把。

過了一會兒，另一個黑影靠近了，是劉昂，他看着她，給了她一個淺淺的微笑。莫涵尷尬地笑了笑，低下了頭。

只剩下一把弓和一把劍，與弓相比，劍作為攻擊性武器在遠距離上有所欠缺，

然而，對莫涵來說，因為她沒有拉弓的天賦，她所說地沒有天賦是因為練習時間比其他人短。

無論如何，現在，劍對她更有利。然而，當她看到劉昂走到在她面前時，她猶豫着要不要拿那把劍。她過去從未見過他射箭，所以她無法判斷他的技術水平如何。

然而，可以肯定的是劍更適合劉昂。莫涵沒有拿走放在她面前的木劍，只是看着劉昂。

“莫涵。”

當她看着劉昂時，聽到了他的聲音。當莫涵抬起頭時，劉昂張開嘴，嘴角掛着一絲淡淡的微笑。

“你可以先選。”

"劉昂你想用劍嗎？"莫涵皺起眉頭，問劉昂。

“不想。”他的回答毫不猶豫地脫口而出。

她看着劉昂，他黑色的眼睛靜靜地盯着她，莫涵微微一笑，張開了嘴。

“我知道你是故意體諒我，我就裝着不知道，把劍收下。”

莫涵伸出手抓住了劍。然後劉昂很自然的拿走了弓箭。

其他團隊也在努力獲得他們想要的武器，有些人甚至因為武器的的問題吵起來了。

柳恆看着莫涵，臉上帶着不滿的表情。

莫涵皺起眉頭，直截了當地問道。

“你為什麼這樣看着我？”

聽到她的聲音，子昱和劉昂的目光也轉向了他。柳恆微微轉動他的臉，看着莫涵的另一邊，低聲說。

“……沒什麼。”

“莫名其妙。”莫涵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