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坦白,念念成被害的小可憐
劉叔滿眼都是疼惜的望着喬念念,擔心早就把腦子填滿,哪還有心思在懷疑這些話的真假。
在他眼裏,自家小姐雖然驕縱了些,但性子高傲,一個連表面功夫都懶得做的人,又怎會做出“撒謊”這樣荒謬的事情。
必定是那對母女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所以才讓小姐如此防備。
想到這樣單純無辜的小姑娘,受了委屈卻連一個傾述都沒有,劉叔心中對喬念念更是滿心的愧疚。
“小姐,之前的事,都是我對您的疏忽所致,您放心,今後我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您,醫院的事,我會調查清楚。”
喬念念乖巧的點點頭,“謝謝劉叔,這些天我每晚都會做噩夢,心裏有話也不知道該對誰說,我知道以前我做了很多的錯事,怕你們不相信我,所以只能藏在心裏。”
“傻孩子,劉叔是看着你長大的,不相信你信誰?”劉叔板起臉,“至於那對母女,等先生回來了必會處置,這段時間還得委屈小姐幾日。”
喬念念捻着紙巾抹眼淚,“嗯,那我都聽劉叔的。”
“小姐啊,以後再發生這樣的事,可以一定要告訴劉叔。”他眼神驟冷,“免得髒了您的手,不值得。”
“如果她們下次再動手呢?”喬念念小心翼翼的試探。
這次讓劉叔過來顧家幫自己,是她經過深思熟慮后的決定。
劉叔這人,看起來不是很好相處,為人嚴厲,說話辦事都極其注重規矩,想要拉攏他可不容易。
但喬念念不同,或許是從小看大的情分和喬家獨女的身份,劉叔嘴上不饒人,可心裏卻對她多有縱容。
也正是因此,喬念念才敢試着找劉叔,沒想到結果比預期的要順利的多。
喬念念忙不迭失的給劉叔倒了杯茶,“劉叔喝點茶,嘗嘗合不合你口味。”
劉叔雙手接過,心裏卻五味雜陳,不知是不是聽說了喬念念最近過得糟心日子,曾經的嚴厲全都化為烏有,看着她的眼神也只剩下慈愛。
“之前你車禍,我就覺得不對。”劉叔嘆了口氣。
那次回來后,他也曾派人悄悄去查車禍真相,可最終卻得知,那是小姐為了和顧少離婚,故意設計陷害所致。
所以,即使明知道車禍是陳薇母女慫恿的,也不敢聲張,怕壞了喬家的名聲。
如今看來,或許那場車禍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簡單,小姐雖然脾氣不好,愛鬧,但絕不會輕易的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因為——
她怕疼。
“小姐,那晚的車禍,是不是也跟——”
“噓!”喬念念衝著他搖頭,“劉叔,我是相信你才跟你說這麼多,其他事過去了,就算了。”
這一幕落在劉叔眼裏,非但沒有放鬆,反而加重了他對陳薇母女的懷疑。
看來,這件事對小姐的傷害實在是大,所以小姐才會連自己也忌憚。
“小姐放心,我不會將今日事告訴旁人。”劉叔想了想,又說了句:“即使是先生和顧少,也不例外。”
喬念念的小臉總算擠出一絲微笑,“我聽深深說,下個月就是顧奶奶的生日。”
“小姐是擔心,陳薇母女想方設法進入宴席,是準備在那日設計您?”
“這次我壓着不讓顧家給她們送邀請函,她們的心裏肯定會有怨氣,加上之前想要害我不成,又與我關係疏離,只怕——”
“我明白,宴會那日,我會命人時刻盯着母女二人,絕不會讓她們傷害您。”
劉叔不愧是聰明人,許多話不用說明,他就能一點就透,可這些還遠遠不夠。
“劉叔,我不是這個意思——”
喬念念朝他招招手,附耳小聲嘀咕了幾句。
聽完她的計劃,劉叔嘖嘖豎起大拇指,“好,那就按小姐說的辦,我會從旁協助您。”
“不用,到時候我自有安排。”喬念念信心滿滿。
她唯一擔心的是把喬家牽扯其中,至於那對母女,想要對付倒是不難。
“那,需要我做些什麼?”劉叔積極的詢問。
“在聊什麼呢?”福伯帶着傭人們推着餐車上前,回頭對傭人們吩咐:“你們把這些飯菜都送到餐桌上去。”
“就我們三個人何必去餐桌這麼麻煩,不如就擺這兒吧。”喬念念指着面前的長桌子。
平時她一人在家,基本都是在房間或客廳解決,畢竟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餐桌沒有在這些地方自在。
“少夫人,今天恐怕不太方便。”
“我不在意這些。”劉叔忙搭話。
福伯笑着搖頭,“大少說,他在路上,現在應該快到了,想着等等他。”
“他不是有好幾場會議要開嗎?怎麼突然就回來了?”喬念念不太習慣。
這個大魔王,每天都陰晴不變的,該不會是知道她喊來了劉叔,又懷疑她想做什麼壞事吧?
此時,別墅外。
車子剛停步,顧南眼疾手快的打了一把遮陽傘來到後座給顧言深開門,“先生請。”
顧言深轉了下腕錶,沉聲問:“劉叔什麼時候來的?”
“回先生,快兩個小時了,聽說來了后,便一直和夫人在客廳里閑聊。”
顧言深濃眉緊鎖,“我記得她不喜歡和喬家人接觸,怎麼把人請進屋了?”
兩人結婚後,喬念念沒少鬧離婚,偏喬先生極看好這門婚事,說什麼也不讓女兒離婚,除此之外還安排了不少喬家人過來相勸,劉叔便是其中一位。
原本喬念念還以為喬家會成為自己的支柱,結果非得沒有得償所願,還每天得聽一籮筐的念叨,尤其劉叔最盛。
後來時間長了,她煩了鬧了,就逐漸的和喬家人拉開距離,免得耳朵受累。
顧南笑了笑,“近日夫人的性子詭秘莫測的,大概是想通了吧。”
連對先生的態度都能改變,他想不出還有什麼是現在的夫人做不出來的。
“哼,就怕她沒安好心。”顧言深揚了揚唇,臉上卻無半點厭惡,反而帶着淺淺的笑容,只是自己未曾發現。
“要我說,先生何必走這一趟,您想知道夫人在家做了什麼,讓顧西傳話就行了。”
“他?”顧言深搖頭,“他和福伯……都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