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燕小天入小蟬仙二階
“你說的流星機緣是什麼?起源之地,又是什麼?”
燕小天將問題一貫問了下來。
白衣青年道:“流星機緣,就是每千年一次的流星雨,它來自遙遠的不知之地,而它降落的地方,就是起源之地,我沒去過,不知道哪裏是什麼樣子,不過,聽去過仙境在仙皇的傀儡師說,哪裏到處都有仙修的機緣,就看你能不能獲得了,而去起源之地的方法,就是你必須能追上在不知之地而來的流星,而後乘坐它,帶你去起源之地,但是,想要追上划空的流星,你的仙境就必須要是天玄仙。”
燕小天這才明白,為何當流星雨劃開雲霞而來時,遠望地平線上會騰起無數的光影了,原來他們都是仙境在天玄仙的人,去追逐在不知之地而來的流星,乘坐它去起源之地,找升仙境的機緣。
“你們哲仙府上品為七的轉仙石在什麼地方?”
燕小天問道,白衣青年支支吾吾。..
“嗡~”玄天劍散出寒芒。
白衣青年連忙將哲仙府的存寶閣,告訴給了燕小天,並在玄天劍的勒迫下,將燕小天帶到了存寶閣。
存寶閣內。
這時,依舊端坐在石椅上的青年,忽然將手掌收攏。
白小婉脖頸上驚現掐痕,並越來越深。
青年問道:“你想好沒有?”
白小婉呼吸困難,臉上有窒息的腮紅在氤氳,她低聲道:“如果你不想與我天星仙府為敵,就趕快把我放了,並將上品為七的轉仙石給我。”
“我們哲仙府從來就沒有怕過誰,就算他白帝找來,也是你擅闖我存寶閣在先所致。”
見青年手掌幾乎已經緊握成拳。
白小婉的脖頸,明顯有深深的凹痕驚現,眼見她馬上就要被青年凌空掐死。
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從門口外傳來。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請問這裏是存寶閣嗎?”
燕小天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他進來看了看端坐在石椅上的青年,又轉頭看了看被青年凌空掐起來的白小婉,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來看一下,騙的我團團轉的白小婉偷轉仙石成功了沒有。”
他目光停留在白小婉的身上,見白小婉臉色慘白,幾乎已經快沒有了呼吸:“看她樣子,應該是沒成功,這樣我就放心了。”
他又看向端坐在石椅上的青年道:“這樣的話,我就不打擾二位了,我就先走了,你可不要手下留情啊。”
白小婉見燕小天轉身就走,拼盡渾身力氣,痛苦的向燕小天哀求的求救。
燕小天行出兩步,聽到白小婉痛苦的求救,轉過頭道:“不好意思,你騙我來,還讓我救你,這事我不會再插手。”
忽,兩個青光擲向了燕小天。
“這是一塊上品上品為六的轉仙石,只要你能救我,我還會給你兩塊上品轉仙石。”白小婉奮盡全身的仙力,將凌空掐在脖頸上的鎖喉,沖開一點說道。
燕小天將兩塊轉仙石握在手心,又聽到白小婉口中所說的兩塊上品轉仙石,思索了片刻,忽然轉身指着端坐在石椅上的青年道:“這個青年可不一般,可比那個操控神識傀儡的白衣青年強上太多,所以。”
燕小天面對兩塊上品仙石的誘惑,掙扎了一息后,終於伸出四根手指:“我要三個上品轉仙石!”
“我給你四塊。”
當白小婉將上品轉仙石加到四塊后,燕小天的眼神終於有了光芒在閃動了。
見他面對端坐在石椅上的青年,盛氣凌然道:“放開她!”
而端坐在石椅上的青年,見眼前這個,仙力只有區區小蟬仙一階的燕小天,說道:“真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廝,不知應該說你勇敢,還是說你白痴,要知道,我可是大蟬仙圓滿。”
“我管你大蟬仙圓不圓滿,正所謂收人錢財,替人消災,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所以,就算你是神仙,我也會鬥上一斗。”燕小天眼神中沒有一絲的畏懼。
“大白痴!”青衣男子話音未落,只見他手上寒芒一閃,刻刀如墜地流星,劃出一道殘影。
燕小天喚出玄天劍,劍光閃耀之時,隨機見他他輕描淡寫揮手一斬,劈出一道劍光。
“叮~”
劍光與寒光相撞,開出一朵金花。
青年與白小曉被他如粗枝大葉般的輕巧一斬,所震撼道。
“好強的劍力!”青年望着燕小天手中玄天劍道。
“這個女人我保護定了,不管你是何仙境,我都將會用手中的劍將你劈倒。”
青年端坐在石椅上,眼中精光閃閃,冷屑道:“小子,口氣不小,若我不放,你還能怎麼樣?”
燕小天將區區小蟬仙一階的仙修,在體內八荒運走,沖開身體束縛一般,見他眼神漸漸清靈。
同時,一股仙力從他身上波盪開來。
他竟然用方才白小婉給他的上品轉仙石,利用小蟬仙一階的衝擊,竟然將蘊藏在體內八荒的境修,成功轉換成仙力,竟然騰升到了小蟬仙二階。
“果然是個萬年難得一遇的奇才,竟然只瞬間,就用上品轉仙石,成功轉換仙力,衝到小蟬仙二階,我發現,我越來越對你有意思了。”
青年目中的不屑與鄙夷,在燕小天衝擊到小蟬仙二階同時,也悄悄的在他眼神中消失,進而換之的,是一種極為讚賞的意思。
“不過,你現在也僅僅是小蟬仙二階,與我有一仙境之差,我們依舊的實力,依舊相距千里。”
燕小天冷冷一笑:“就算相聚萬里,我也要保她安全。”
而後燕小天將小蟬仙二階的仙修,全部儲力在雙手掌心,以劍為導輸,劈出一道劍意。
劍意凜冽,開海破川。
青年唇角一咧,同時,一道防身光幕剎那在石桌前織起。
劍意劈到光幕上,化為虛無。
而就當青年想要開口譏諷他幾句時。
“唰~”
一道劍光,在他頭頂垂直而落。
青年右手一拍石桌,身子與石椅橫着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