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找到他的小乖寶了
十日後。
紀泱柳戰戰兢兢的錄完了所有的節目,開開心心的回酒店休息。
剛進入酒店大廳,導演向與利走進來,神神秘秘的對着她笑,「柳柳,辛苦你了,節目組給每個主持人都準備了驚喜的禮物,你的禮物放在房間了。」
紀泱柳好奇,「什麼禮物呀?」
「秘密,你回去就知道了。」嚮導得意的挑了挑眉,「我保證,你一定會喜歡的。」
「我喜歡黃金……」
向與利:「……」
紀泱柳帶着疑惑進了電梯。
什麼禮物,是她一定會喜歡的?
紀泱柳刷卡進門,一進去就感覺到一種清冷肅殺的氣息。
她向里探頭,輕手輕腳的走進去。
入目是容珩川那張臉部線條堪稱完美的臉,劍眉星目,目光清冷,唇角微勾,掛着疏疏淡淡的笑意。
他搭着長腿,脊背挺直的坐着,腳下穿着一雙黑色的拖鞋,冷白的腿腕輕輕的點了點。
從骨子裏透出來的從容優雅,矜貴高傲。
他薄唇輕啟,「知道錯了嗎?」
容珩川是天生的微笑唇冷臉,天生的會蠱惑人心。
當初,她也是被這張帥氣的臉,挺拔的身姿,低沉磁性的嗓音蠱惑,一股腦扎進他懷裏。
拍了一部電影,剛剛出道,她美滋滋的以為自己即將成為頂流,卻被他哄回家當老婆了。
從此在娛樂圈銷聲匿跡。
他們隱婚,容珩川對外依舊是單身的身份。
他拍的電影也不是愛情片,但合作的依然有女演員,甚至有男演員,網友們總喜歡p。
這三年,和他捆綁在一起的炒作的人太多了。
每個月給他換女朋友,或者男朋友。
容珩川工作室否認的非常迅速,和對方只是普通的同事關係。
但她還是很生氣。
紀泱柳現在懷着他的崽,雖然心裏慫,但面上不能慫。
她下意識的摸着平坦的小肚子,「這話……應該我問你吧。」
「我?」容珩川輕笑,「寶寶,你離家出走,是我錯了?」
「當然是你,如果不是你每天把我關在家裏,這也不讓去,那也不讓去,你在娛樂圈混的風生水起,拿獎拿到手軟,一水的女明星想往你身上撲,你據說我小氣,你說我沒有當男演員家屬的覺悟……」
紀泱柳是正兒八經的科班出身,一想到那天晚上容珩川壓在她後背上說的話,委屈氣惱的不行,眼淚花兒溢出來,在眼眶裏打轉,很快晶瑩的淚滴兒就落了下來。
導演讓她哭就哭,三秒落淚,多一秒都是對她專業性的侮辱。
容珩川見她哭,一下就坐不住了。
衝到她面前,將她抱在懷裏。
紀泱柳被熟悉的懷抱着,腦袋貼在他挺闊的胸膛,容珩川向來從容淡定,此刻他的心卻跳的非常快。
咚。
咚咚咚。
像在打鼓似的。
「寶寶,吵架歸吵架,又不是不愛你,跑什麼?」容珩川緊摟着她的小蠻腰,「恩?還學會離家出走了,你想急死我?」
紀泱柳頂着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我見猶憐的看他,紅唇緊抿,一副不屈不撓的倔強樣。
她之前一定是被容珩川給pua了。
否則怎麼會戀愛腦到隱婚後就在家裏乖乖當金絲雀呢!
她才不要當成功男人背後的女人,她也要當成功女人。
「寶寶……」
容珩川溫熱的指腹抹過她眼角的淚。
因為找她,追她,擔心她,容珩川這十天都沒有睡好,此刻雙眸赤紅,眼下青黑,失去她的恐懼和空虛,在抱到她后瞬間填滿,充盈的安全感讓他心尖兒顫。
「我沒有離家出走,我給你留了信的……」紀泱柳佯裝委屈,這個時候不能硬杠。
容易激起容珩川的積攢了十多天的怒氣。
她聳着小肩膀,嗚嗚咽咽的哼唧,擦乾了淚又埋進他的胸膛啜泣。
「我們遲早要官宣的,你不能一輩子都是單身,粉絲都在催你談戀愛了,我已經三年沒有出現了,我想要有自己的作品,以後我們官宣的時候,才不會被別人說我配不上你……」她小聲的解釋。
她也要當拿獎無數的頂流。
「因為這個生氣?」容珩川摸摸她的發,「你是我的妻子,不需要別人的認同,至於復出……」
容珩川挑起她的下頜,盯着她濕漉漉的眼睛,眼尾泛紅,精緻漂亮的不像話的臉此刻可憐兮兮的掛着淚,帶着幾分破碎嬌柔的美,眼神卻堅毅又倔強,像野外石縫裏堅韌開出來的花。
「我不同意。」他狠心說。
不同意?
他不同意!
紀泱柳就猜到會是這個結果,所以才悄悄***的聯繫了許喜。.
「你都可以,我為什麼不可以?」紀泱柳心裏委屈,喉間泛酸,「容珩川,你是不是只把我當成你的情人,你豢養的金絲雀,我的想法,我的生活,我的未來都不在你的規劃之中。」
「或許你現在還愛我,以後你不愛我了,一腳把我踢開,我什麼都沒有……」
「這就是你想要的,你的喜歡只是讓我待在你的身邊,當一個等你回家寵幸的女人……而已?」
這十天在國外錄節目,她接觸到的人比這三年加起來都多。
別人都恣意青春,她的青春就是天天呆在家裏……
她不甘心。
紀泱柳生氣的推他,「我離開了那麼久,你都沒有想過你的問題嗎?」
容珩川將她圈的很緊,她根本就推不開。
煙雨朦朧的眸子一抬起來,對上他深陷的眼窩,他臉龐依舊丰神俊朗,可眼底卻透着憔悴。
嗚……
有點心疼老公了。
不能心疼。
老公是大壞蛋。
容珩川將她一把抱起,大步走進內室。
「放我下去!」
「容珩川!你不許碰我……」
容珩川把她放在床上。
猝不及防的壓下來,紀泱柳掙脫不開,「你憑什麼不同意啊……那是我的職業生涯。」
容珩川撫摸着她的臉,十多天的思念依舊沒有得到滿足,他低頭吻下去。
「嗚……」
結婚三年,他們很多時候都是異地。
所以每次在一起的時間顯得格外珍貴,那段時間紀泱柳也經常待在房間裏下不了床。
容珩川把她往狠了的折騰。
熟悉的氣息,纏綿的吻,霸道的姿勢,讓她動彈不得。
「嘶……」容珩川唇角吃痛,鬆開了她,「寶寶,你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