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妖孽
他堂堂攝政王的隨身玉佩被人給當了!
那玉佩可以命令萬軍,也可以代替聖諭!
「你急什麼啊,不就一塊玉佩,我現在有錢了,還你十塊都可以。」
雲嫵知道那塊玉佩質地極好,是個上品中的上品。
但當時她身上真沒錢,那王婆子的錢也全給了家裏人,她只能把唯一的玉佩當了做本金。
「你!」夜殃冷聲質問:「你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雲嫵看着他冰着一張美顏很是不爽,她伸手彈了彈他的耳朵:「看把你急的,我知道那東西很好,當的是活當,已經派人去取了。」
她又不傻,那種極品玉一般有市無價,必然找的是很穩妥的當鋪,不敢給她耍花招。
「取到玉佩會給你送來的,別再綁我了。」
雲嫵拍拍屁股準備走,她還要去衛國公府看看那少夫人胎保得怎麼樣了。
一道力量將她給拽了回去,她便跌入了一個寬廣的懷抱,強大的男人味道包圍了她。
「本王有話問你。」
雲嫵在他懷裏轉了個身,朝他微微一笑:「美男,你這樣抱着我我可是會亂想的。」
「你為何要救衛國公府的人?」夜殃冷冷地問道。
雲嫵感覺到了他身上的冷意,如果她答得讓他不滿意,這個男人可能會下殺手。
她正着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道:「為眾人抱薪者豈可讓他凍死於風雪中,衛國公一門忠烈,必須要給他們留個后!」
夜殃垂眸看了她一眼:「說真話。」
雲嫵推了推他的胸口:「你這人好生沒趣,我這話多有正能量啊,你咋就不信。」
夜殃伸出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顎:「說!」
「衛國公一家流着都是忠義的血,留他們家一個后好好培養能凝聚衛國公那一系的大軍,一旦戰爭起他能派上用場,不然以後戰爭起誰上戰場,總不可能是我這種自私自利的人!」
「就這?」夜殃清冷地問。
「不然呢,非得讓我把話說得這麼真實幹嘛。」雲嫵把推開他:「放眼整個大周,現在的武將裏面有幾個是堪重用的,攝政王比我清楚,不然也不會讓東方喬接受我的求醫請求。」
東方喬突然改變主意肯定是有人使他不得不改變。
加上他最後說要她來趟攝政王府,這人又自稱本王,想來是攝政王。
大周的皇權大部分落在攝政王手裏,皇權也等同於兵權,衛國公府的落沒讓兵權四散,如果他們能留個后這些兵權就能牢牢把握在手。
攝政王自然會願意救衛國公之後,養個十幾年又是一門虎將。
何樂而不為。
「這樣做對你有何好處?」
雲嫵笑了:「好處可多着呢,至少到時戰爭起,我夫君我兒子我的兄弟姐妹,我愛的人都不用上戰場,雖然這些我現在都沒有,但不影響我未雨綢繆啊。
而且衛國公府還會因此欠我一個人情,我若有什麼事他們定會出來幫我,這樣的好處到哪去找呢。
就像我救了攝政王一命,又知道了您的秘密,您若是不打算滅我口,定會在我有困難的時候出手不是嗎。」
夜殃眸光冷硬地看着她,雲嫵不知道他一直在打量研究什麼。
但她對於夜殃是絲毫不虛的,總不至於還能看出來她是個穿過來的厲鬼。..
「幫你不是問題。」夜殃冷傲地道:「只要你幫本王辦成一件事,本王可以答應你任何要求。」
雲嫵勾了勾唇:「何事。」
終於要說到點子上了。
「本王耳朵和尾巴一直未消。」夜殃冰冷的語氣中帶着一絲懊惱。
他坐在榻上,雪巴的尾巴垂在地,一對耳朵輕輕顫抖着,耳尖邊沿一圈粉紅。
明明是一個冰山美男,但是配上這一對可愛的耳朵和毛絨絨的尾巴實在是又有點可愛。
「所以呢?跟我有關?」雲嫵問道。
這時有個瘦弱白凈的人端了茶進來,他將茶水放在桌上便立在夜殃身邊一臉笑意地道:「雲大姑娘,我們主子身子有些特殊,失血便會產生些變化,之前主子受傷血很難止住,這次主子遇到了您是您幫她止了血……」
往常,只要止住血主子就會恢復正常身子。
可這回血是一下子被雲嫵止住了,但是耳朵和尾巴等了月余都沒消失。
想來想去,問題可能出現在雲嫵身上。
「止血應該沒問題,我是順手採的草藥,並無其他不同。」雲嫵趕緊澄清道。
寶譯笑着道:「您再仔細想想,有什麼和別人止血不一樣的地方,這個可能很重要。」
雲嫵想了想:「若硬要說有什麼不同,那就是我用的是我自己的唾液糊的葯。」
寶譯笑得更為開心了似的:「止血的時候您還做過什麼沒有嗎?平時奴才們給主子止血,他都會很暴躁不讓碰……」
雲嫵搖頭:「那倒沒有,他很痛苦我幫他捏了耳朵他就很安靜了。」
寶譯驚訝地道:「奴才們給主子止血的時候,他是不讓碰耳朵和尾巴的。」
雲嫵看他好像懂了什麼似的,於是直接了當地問:「所以想讓***啥?」
寶澤一臉討好地道:「就想請您再捏捏,看能不能把主子耳朵捏回去。」
雲嫵不可思議地看向夜殃,還能有這麼好的事?
確定要她捏嗎,那她可就真不客氣了。
這雙雪白毛絨絨的耳朵她可是捏過的,絲滑柔軟,手感極好。
能給這麼個絕世美男按摩,誰不願意呢。
夜殃被她看得耳尖不由自主的更為粉紅,他冷着臉道:「按他說的做。」
雲嫵嘿嘿地坐到夜殃身邊,像可以偷吃松果的松鼠似的:「那我真捏啦。」
真軟啊,這手感真舒服。
她很滿足地將那對耳朵貼在自己臉上感受它的柔軟,這也太鬆軟了,簡直是人間瑰寶。
夜殃冷着一張臉,耳朵尖卻是越來越紅。
雪白的尾巴也時不時地甩動一下,夜殃心裏煩躁,但又感受渾身舒暢,極端的感受讓他有些難受。
這難受是他從未經歷過的,哪怕流血不止暴躁的時候也沒有這種感覺。
如百爪撓心,抓得人心痒痒。
雲嫵玩了半天,自己倒是玩舒服了,但是耳朵壓根沒有要變小的樣子。
反而耳尖越來越紅,像充了血似的。
雲嫵暗叫了聲糟糕,不會玩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