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給自己戴綠帽子
在寧蘇與黎遇安帶着陳子讓離開后,基本上是腳前腳后的差距,寧芊芊則是帶着中介到了警局門口。
“你說的是不是真的?真的可惡意把陳子讓保出來是不是?”
首次保釋別人的寧芊芊,對這個所謂的中介,心裏極為不信任。
可是如今,寧蘇日益強大,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
中介穿着小黑西裝,一副房產中介的模樣,嘴裏叼着一根牙籤,時不時的抬一下下巴,活像是一位二世祖一般。
聽見寧芊芊詢問,中介將牙籤衝著旁邊吐了出來,“呸!你要是不相信,就別來找我啊。”
“你!”
看着中介如此肆意妄為,寧芊芊恨得牙齒磨得咯吱咯吱響,那張嬌俏的小臉蛋上寫滿了憤怒。
若非因為陳子讓,她才不會與這種人多說話。
“諾萬。”
中介上下打量了一眼寧芊芊,獅子大開口,要價極高,當然,要錢的時候也要考慮到對方的實際情況,像是寧芊芊這種冤大頭,多要點也無所謂。
然而,一聽到要萬,寧芊芊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怎麼不去搶啊!開口就萬!”
“要價也不是亂要的,我相信寧小姐,應該不缺這些錢吧?”說著,中介那雙色迷迷的眼睛在寧錢錢身上遊走,“或者,你也可以換一個支付方式。”
言罷,伸出手就想要搭在寧芊芊的雙峰上,被寧芊芊厭惡的一把拍掉,萬萬!”
而後,毫不猶豫的拿起手機將錢轉了過去,開玩笑,等到陳子讓出來,寧氏集團都是他們的!
許是沒有泡到寧芊芊,中介有些不爽,不過錢到了手裏,也算給了一些補償,這才帶着寧芊芊進入警局。
“您好,我們來保釋陳子讓。”
“抱歉,陳子讓已經被他的妻子保釋出去了。”
“什麼!”
寧芊芊驚呼一聲,中介被嚇了一跳,手忙腳亂的把寧芊芊推了出去。
雙手碰到女人嬌軟的身子,使得中介一陣心神蕩漾,到了門外,寧芊芊才不耐煩的推開了中介的手,“別碰我!”
“嘖嘖嘖,好了,你的情哥哥都出去了,別費這個勁兒了。”
說完就要走,寧芊芊怎麼肯善罷甘休?錢也花了,人沒見到?豈非是人財兩空?
越想越氣的她,一把將中介扯了回來,剛做好的鮮紅色美甲,襯托得她愈發風情萬種,只見她將小手放在了中介面前。
“把錢還我。”
“撲哧!不是寧小姐,這錢都到了我手裏,是你沒有搞清楚人在不在,哪有讓我還錢的道理?”
中介愣是被寧芊芊氣笑了,聞聽此言,寧芊芊瞪大了眼睛,“這事就是你沒辦成!你怎麼好意思要我錢!”
“喊?那就大聲喊,告訴裏面的同志,你花錢賄賂人。”
意識到自己還在警局門口,寧芊芊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中介,無奈,只能作罷。
“這麼長時間,苦了你了,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搭上了黎總這根線,才能把你救出來。”
寧蘇一身連衣裙,說話時低眉順眼,倒是少了一些平日裏的嫵媚。
可在警局裏面的寧蘇,卻與此刻大不相同,尤其是咄咄逼人的模樣。
難不成……寧蘇是故意做戲給黎遇安看?都是為了救他?
他就說嘛!明明愛他愛的死去活來的寧蘇,怎麼會輕易的放下這段感情?
“你……不怪我吧?”
看着這些天消瘦不少的陳子讓,寧蘇心裏別提多痛快了!
該!怎麼這幾天就沒直接虐死你!
壓制住心中的想法,她的聲音語法溫柔,陳子讓也未曾多想,雙手交叉與前,靠在舒適的歐式沙發上,搖搖頭,“沒有,怎麼會怪你。”
說著,陳子讓上下打量了一番寧蘇,不免的露出一抹驚艷,“這段時間,你一直和黎總在一起?”
他認得黎遇安,一直偷偷愛慕寧蘇,若是說寧蘇放下身段,爬上他的床,說不準會幫忙。
“是……不然他也不會同意我救你的……”她的聲音愈發的柔軟,透露着許多無助,像是個被欺負的小獸,“芊芊妹妹這些天……我又找過她,可是她,似乎和別人玩的比較開心,沒時間見我。”
言語間,寧蘇將寧芊芊與旁人曖昧的事情透露給了陳子讓,惹得陳子讓對她愈發不滿意。
在拘留期間,本以為寧芊芊會想辦法把他弄出去,沒想到居然想讓他轉讓股份,這司馬昭之心,讓人不得不防。.
這也便罷了,居然還敢給他扣綠帽子!
是可忍熟不可忍!
想到這,陳子讓眼中的憤怒早已經無法遮掩,並未看見寧蘇眼中劃過的狡黠。
一閃而過的亮光被她遮掩的很好,而後如同原主一般,低着頭,“不如,你先上去休息吧……我……我再給你聯繫一下芊芊妹妹,好么?”
“不必。”
陳子讓猛然起身,一把將寧蘇摟入懷中,二人四目相對,兩人的臉距離的愈發近了起來。
想到這個男人懷中不知道躺了多少女人,寧蘇就差一口吐在他的臉上,愣是遏制着自己的衝動。
“子讓,今天你太累了,明天再說,好不好?”
這張妖媚的臉,任由是誰都無法拒絕。
連陳子讓竟都有些看痴了,他這些年,只知道寧蘇不愛打扮,卻沒想到,打扮起來如此動人。
“可……”
“乖,明天,我在給你個驚喜,好不好?”
寧蘇突然間的嫵媚,手指不斷的在男人胸膛上打轉,眼中一閃即逝的厭惡被她隱藏起來,取而代之的,滿是誘惑的眼神。
被蠱惑的陳子讓哪裏還管得了這些?連連點頭,“好。”
次日,女人早早起床,穿着睡衣在房間中走動着。
不出所料,門外響起了門鈴聲。
叮咚!
‘嘎吱——"
寧蘇推開了門,看了一眼寧芊芊急吼吼的過來,略有不解,“芊芊,你怎麼來了?”
芊芊?
進入房間的腳步一頓,寧芊芊略有驚訝的看着寧蘇。
之前囂張跋扈的模樣,可還歷歷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