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 葉榛榛被嫌棄太胖?
兩個人對視了一秒。
葉榛榛直接轉移了。
季知禮也默默的移開了視線。
「別開玩笑了,你可是有婦之夫。」葉榛榛也讓自己看上去,很自若。
「因為是有婦之夫所以才敢開玩笑。」杜猷笑着。
笑容中,似乎夾雜着那麼一絲心酸。
因為「有婦之夫」,葉榛榛才不會覺得為難。
「喝酒吧。」宋修文突然開口。
也是不想飯局的氣氛就這麼冷了下去。
杜猷讓葉榛榛和夏千潯來,也是他的一片好意。
「老早就吵着要喝酒了,真上了桌子,又不積極了。」宋修文提起了酒杯。
葉榛榛拿起了旁邊的白開水。
這個舉動,杜猷一眼就看到了。
「榛榛,你喝水?」杜猷不敢相信。
葉榛榛多嗜酒的一個人啊。
「明天還要排練,就不喝酒了。放心,今晚你們喝多少酒我喝多少水,絕不摻了假水。」
「你聽聽你這話多矛盾。」杜猷不屈不饒,「喝點喝點,少喝點行了吧?」
「有你在我能少喝點嗎?我不趴下了你會放我回去?」
「我現在比不得以前了,我不能喝。幾杯就倒,真的。」杜猷不鬆口。
葉榛榛當然不信杜猷的鬼話。
他這麼愛喝酒的人,這些年不知道酒量又提升了多少。
她現在真是悔死了,剛剛怎麼不在夏千潯答應之前拒絕,或者答應后也拒絕。
她今晚要是喝醉了,明天還排練個什麼鬼。
上次都在季知禮休息室睡了一天。
這種事情,怎麼好意思犯第二次。
「榛榛的酒,我喝吧。」夏千潯突然開口。
所有人都看向了夏千潯。
夏千潯喝酒的時間不多,和他們喝酒的時間……好像從來沒有過。
所以她的酒量到底如何?
大概宋修文都不太知道。
不過葉榛榛知道。
夏千潯能喝,但也沒有到喝不醉的地步。
而且她醉酒後特別難受。
是那種很久都不能醒酒的人,和她不同。
葉榛榛喝醉了,只要一個深睡眠,基本上好百分之八十。
「沒想到千潯居然這麼豪邁,酒量應該很好吧。」杜猷被驚訝到了。
宋修文拿着酒杯的手,緊了緊。
卻也沒有開口說什麼。
「沒你好。」葉榛榛沖杜猷沒好氣地說道,然後妥協了,「千潯不用了,我自己能喝。」
「榛榛,我……」
「剛剛故意和杜猷鬥嘴呢,喝酒的人不都這樣嗎?先端着架子,等所有人都喝得差不多了,後面來搞死他們!」葉榛榛打斷夏千潯的話。
她知道夏千潯在愧疚。
畢竟是千潯答應要來一起吃飯的。
而她和千潯這麼多年朋友,千潯肯定看得出來,她其實是不願意的。
「葉榛榛,你想都別想。趕緊拿起酒杯,喝酒了。」杜猷情緒高漲。
所有人舉了杯。
「知禮,幹嘛呢?」杜猷轉頭看着季知禮沒有拿出杯子,叫着他。
季知禮連忙放下了手機,和他們幹了杯。
然後,飯局正式開始了。
杜猷特別會調節氣氛,根本不用考慮,這裏面坐着的人因為身份都挺尷尬會冷場,他找這個喝喝酒,又找那個喝喝酒,又各種方式讓其他人喝喝酒。
一頓飯,就吃了三個小時。
葉榛榛真的招架不住了。
這樣下去,她明天的排練肯定得搞砸。
一想到上次被張慧清罵……
嗯,不能再喝了。
葉榛榛借口去了洗手間。
她得保持清醒。
人其實在微醺的狀態,很容易自己就去找酒喝了。
她現在基本要到那個狀態了。
她在洗手間洗臉清醒着自己。
好久才打開廁所的門準備出去,就看到了季知禮站在門口。
她看了他一眼,看着他手上的拐杖。
原來是殘疾……
不是短暫性骨折。
季知禮也感覺到了葉榛榛的視線。
所以,葉榛榛才知道,他是殘疾嗎?
他喉結微動,說道,「明天的排練取消了。」
「什麼?」葉榛榛有點驚訝。
「你沒看群信息嗎?」季知禮問。
「一直被杜猷纏着喝酒,沒注意看。什麼時候取消的,為什麼要取消啊?」葉榛榛很疑惑。
一邊拿出手機,一邊不停地問道。
看着群裏面果然發了群公告,說明天不用排練,大家調整狀態先休息,後面幾天的排練會比較緊張,提前做好準備。
群主自然不是季知禮。
但能夠發佈這個內容的,只有季知禮。
她放下手機,又疑惑地問道,「為什麼要取消了,不是進度很緊了嗎?」
「因為我今晚喝酒了,明天起來不到。」
「……」葉榛榛看着季知禮。
不敢相信他會說出這種話。
這個人可是個工作狂,為了工作可以幾天不吃不喝不睡不拉……
好吧她承認她的描述有些誇張。
但季知禮絕對不會因為私事耽擱了工作。
「我現在年齡大了。」季知禮也能夠感覺到葉榛榛的驚訝,他解釋道,「熬不起了。」
年齡是挺大了。
這麼大把歲數了,還喝什麼酒。
葉榛榛沒再多問了,從季知禮身邊走過。
「雖然明天不排練了,但別喝多了,喝酒也會長胖,上鏡就不好看了。」
說完,季知禮進了洗手間。
葉榛榛看着關閉的門,好半響反應過來季知禮在嫌棄她胖。
她雖然不是娛樂圈那種決定的瘦骨美人,但她絕對不胖。
哪怕生了孩子,身上也沒有一塊贅肉。
季知禮是眼瞎嗎?
娛樂圈對瘦的偏執,簡直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葉榛榛回到餐桌。
「怎麼了?」夏千潯臉都已經喝紅了。
因為她今天表現出來的豪邁,杜猷幾乎是有些針對她的。
不過夏千潯是屬於那種,哪怕喝醉了也是有理智的。
所以此刻一下就感覺到了葉榛榛的生氣。
「沒什麼。」葉榛榛沒好氣地說道。
「臉都氣成包子了,還說沒什麼。」杜猷此刻喝高了,對葉榛榛就越發的,自然了,「大小姐,誰惹你生氣了?」
「沒有誰。」葉榛榛自己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反正明天也不用排練了。
喝醉了回去睡一天,第三天怎麼都好了。
「都氣得自己喝酒了?到底怎麼了?」杜猷問她。
「沒,就是嫌自己太胖了。」
說這話的時候,季知禮從洗手間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