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5章,結婚啦!
給江亦翎發信息讓她等小岑岑睡覺了,趕緊來吃東西。
他們現在正在玩遊戲,誰輸了就講自己一個糗事。
這會兒顧濯已經開始講故事了。
講的是他曾被幾個富婆堵在廁所里,誰讓他長得妖嬈帥氣,富婆能看上他了,就想包養他,可把他嚇傻了。
“來來來,你們說說我這個樣子像缺錢的人嗎?”顧濯用手在身上掃了一下,讓他們好好看看這裝扮,這完全就是貴氣的公子哥好嗎?
就算要包養,也是他包養別人,而不是別人包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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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說的挺硬氣,當年別打電話讓我救你啊。”程嶼漾在旁邊拆他的台,這件事兒他們笑話了他好幾年。
一個大男人居然撼動不了幾個富婆。
大家嘲笑不已,問他長得那麼高大,怎麼那麼虛?
顧濯拍了自己嘴巴一巴掌,嘴欠的,為什麼要講這個糗事?
腦子讓驢給踢了?
鬱悶。
“哎呀,我已經講過了,下一輪,下一輪。”他不想再被嘲笑了,趕緊轉動啤酒瓶,瓶口指向誰,誰來講。
恰好輪到沈寒禮了。
這一下子將情緒帶到了高,潮。
他們紛紛鼓掌叫好,為顧濯歡呼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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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手氣可以去買彩票了必定中獎。
“快說,我今兒都豁出去了,你不能有所隱瞞!”顧濯瞪着眼睛,示意在盯着他,不允許撒謊。
其他人紛紛期待,這位大佬曾經發生過什麼糗事。
說出來讓他們笑話笑話。
沈寒禮想了想近幾年遇到的唯一的糗事,大概是給北北換尿不濕時,被他尿了一臉。
他講這個的時候,大家都沉默了。
因為那幾年他帶孩子很辛苦的。
沈念北只要他一個人,他上班也得帶着,換尿不濕沖奶粉,都是他來。
又當爹又當媽的。
江橘柚本來還開心的情緒,一瞬間跌到谷底,眼睛逐漸模糊酸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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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欠了沈寒禮許多。
也欠了他們孩子許多。
沈寒禮在桌子下面默默地握住她的手,在她的虎口處輕輕捏了一下,都過去的事了。
現在拿出來提,就當說個笑話聽。
沈寒禮怕她一會哭出來,趕緊轉動啤酒瓶,換下一個人,把注意力吸走,她就不會傷心難過了。
下一個輪到正在吃東西的許千夏,察覺到大家把目光投向在她身上時,她有些慌。
“……”被各位盯的頭皮發麻。
早知道她就不參加這個遊戲了。
她社恐啊!
“小夏有沒有遇到什麼糗事?”江亦翎咳嗽兩聲,幫她掩飾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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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千夏將口中的東西吞下去,想了一下,大概是她以為江橘柚跳海自殺,把他救上來,誰知道她是在執行任務。
說完她臉就紅了起來,太羞窘了。
當時差一點讓她完不成任務,還為此內疚了好幾天。
大家哭笑不得,問她是怎麼想的,居然會想到她會跳海自殺。
“我、我也不知道嘛,怪羽絨服浮力太好。”
許千夏臉紅的燙人,雙手趕緊抓着面前的啤酒,緩解內心的緊張感。
她已經努力的在嘗試和人群互動,但還是必無可避的會緊張,會害羞。
大家都知道她是什麼性格,不會太為難她。
笑話之後,輪到她轉。
一晚上,江橘柚成了歐皇,沒有一次中獎,大家也不知道她的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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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讓他們抓耳撓腮,偏偏有命運之神眷顧她,啤酒瓶的瓶口就是不對準她。
天快亮時,大家才散了。
江爸都已經早起跑步了,看到這群年輕人這麼揮霍身體,輕嘖嘴,直搖頭。
不過也難得聚在一起,怎麼開心怎麼來。
沈寒禮跟江爸打過招呼后就和江橘柚回到房間裏睡覺。
不過他看江橘柚一直心神不定,總是在走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站在她面前時,都沒有發現直接撞上去,連連退後兩步,鼻子都撞痛了。
還好她的鼻子不是墊的,要不然真得歪。
“小腦袋瓜在想些什麼呢?”他突然彎下腰來,湊近她的臉,小聲詢問。
江橘柚左手正在揉鼻子,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又連忙往後退兩步,驚悚地看着他,天快亮了,幹嘛要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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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沈寒禮薄唇溢出一聲冷嗤,這動作搞得他怎麼像魔鬼一樣?
“你幹嘛?走路就走路,幹嘛要嚇我?”江橘柚不滿地嘟囔,拿杏眸瞪了他一眼。
她剛剛在想事情,被這麼一打斷,思緒全沒了。
沈寒禮凝了凝眸,怪他了?
“是不是在想我照顧北北的事?”他站直了腰,垂眸看她,收了笑,較為冷漠。
江橘柚抿唇不語,她的確是在想這個事,可她不想說,徒增煩惱。
人要往前看,過去的事,哪怕現在提一千遍,一萬遍,都回不去了。
隨後搖頭,否認他的猜想。
沈寒禮在她臉上來回看幾遍,牽起她的手往房間裏走,嘭的一聲將門關上。
這些發生只在一瞬間,江橘柚後背貼着門,一抬頭就是沈寒禮的臉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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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柚,眼睛騙不了人。是覺得我照顧北北很辛苦,還是你在自責?”
他聲音略微低沉,眼神在她臉上來迴流連。
江橘柚半咬着唇不肯承認。
最後倔強的結果就是被沈寒禮“收拾”一頓。
在她昏昏欲睡的時候,沈寒禮俯身在她耳邊,輕聲呢喃,“柚柚,若是自責,那就用一生來補償我。”
她迷迷糊糊地點頭,也不知道說的什麼,反正睡著了。
對於他養北北的事,她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
時間如白駒過隙,眨眼即逝,9月9日這天,天公作美,一早上開始,鞭炮齊鳴,整個西洲邊境戒嚴,所有商鋪的大屏幕,不允許放別的廣告,放的是二人結婚全過程。
他住的別墅離江家有不近的距離,但這一路全鋪了紅毯。
十里紅妝,他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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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接親時,伴郎反過來為難起新郎,跟着伴娘一塊整蠱沈寒禮。
此時不鬧,更待何時。
“他來了他來了,他帶着紅包向我們走來了。”幾個伴娘在哪唱起了歌,沒有堵門的意思,完全看沈寒禮給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