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9章 我需要一個交待
景璃心想心不心虛的,我不知道,但你這樣子,是想要弄死自己吧。
“我有什麼可心虛的,心虛的不應該是你嗎?”景璃自然不想讓與他四目相對。
白宴卻咧嘴一笑,“是呀,我確實應該心虛,畢竟是我沒有能力讓你滿足,要不然,你怎麼可能會有別的心思去跟宋馳在一起呢?”
白宴這話特別有深意。
景璃覺得他話中其它的意思,簡直臉都燒紅了,整個人站立難安。
她也算是情場老手。
卻總是被白宴捉弄。
他的唇角掛着若有似無的笑似乎早有胸有成竹,早已算計好了,她會做出怎樣的反應。
景璃低下頭,不想多看看。
對方卻一直盯着她。
是在想如何將這個沒良心的抓到自己懷裏好好欺負。
白宴瞧着她,閃躲的眸子心裏微微一痛。
這只是細微的變化。
不過就是這一變化,讓他有了別的舉動。
他貼着景璃的耳朵,“你今天是如何伺候宋馳的,那就將伺候他的招數都用在我的身上,讓我滿意了,我就放過你。”
白宴看得出來,她和宋馳的關係越發的親近。
景璃似乎也很享受現在的關係。
他自然也不想讓景璃好過。
聽到這話,景璃的眼睛瞬間瞪得老大。
錯愕的張大嘴巴。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看着景璃吃驚的面容,白宴喉頭微微一動,落在了她的唇角,輕啄了一下。
“我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我們倆之間不是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你還怕什麼,莫不是怕我滿足不了你?”
“你現在怎麼這麼無賴,張口閉口就說這樣讓人難以啟齒的話,你是不是被憋瘋了?”景璃受夠了這樣的氛圍。
她一下子將手抽了出來,倏地的轉身。
隨後看一下白宴。
白宴也將自己的手從水盆里拿了出來,點點水滴灑在景璃的面頰。
景璃只是微微抬手擦了一下,倔強的看着他。
“這話說對了,我只有你一個人,這些日子看來你和別人親親我,我自然不舒服,那麼你會不會滿足我?”白宴伸手將景璃扯到自己的懷裏。
景璃猛的向前一撲,高/挺的鼻子,直接撞到了白宴堅硬的胸膛。
鼻頭酸澀,忍不住落下了淚。
白宴瞧着他可憐兮兮的樣子,嘴角不易察覺的露出一抹笑。
真乖呀。
好懷念被自己欺負哭的樣子。
“好呀,那我就好好滿足你。”
景璃抬手揉了揉鼻子,酸的厲害。
既然白宴要玩,那自己奉陪。
白宴也很期待接下來的一切。
他看着景璃一把揪住自己的衣領,忽然一使力。
直接將他摔到了榻子上。
而白宴借勢尋找了一個特別撩/人的姿勢。
將自己的衣服直接撕扯開來。
露出健碩的胸膛。
一隻手扯掉了頭上的發簪。
烏黑的發瞬間垂落。
更讓人離不開眼睛的是,他屈起一條腿,直接將上半身的衣服撕扯。
衣服在他的手下變成碎末。
他躺在那裏痴痴的笑着。
景璃看向白宴,一雙漆黑的眸子火/熱的盯着對方。
好似要將她吞人腹中。
可惜,她的腿真的很酸。
“差不多得了,有事咱們就好好說,既然咱們要回魔族,有些事情必須說清楚,玉鶴公主是你明面上的未婚妻,得給人家一個交代。”
景璃無視了白宴撩/人的姿態,走到了床邊,給自己先倒了一杯水。
“你要喝嗎?”
她只不過是假意問詢。
白宴卻前傾身體,目光不經意間掃過景璃的胸口
景璃身體一僵,還以為白宴是無心的。
下一個呼吸,對方卻明目張胆的伸出手指捏住她的下巴。
“我的未婚妻不是你嗎?你不想讓我給你一個交代?”
下巴處痒痒的,雖然微不可查,但又格外的清楚。
景璃耳朵一紅,漆黑的眸子帶上了幾分惱意,差點兒將手裏的茶杯摔到了他的臉上。
“喝你的吧,別試圖用這樣的法子讓我妥協。”景璃真的怒了。
心中氣鼓鼓。
白宴卻一點也不生氣,端起茶杯,當著他的面,竟然喝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有茶水順着他的唇角流到了下巴。
景璃神色一動,抬起衣袖,粗魯的擦了擦唇角的水漬。
“都多大的人了,喝個水都能流出來”
她帶着幾分抱怨。
白宴卻抓住了她的手,“你這生氣了?”
“我有什麼可生氣的,就是覺得你這個樣子不好看,話說完了,水也喝了,該鬆手了吧?”景璃拚命的想要掙脫。
白宴卻不會如她所願。
將自己的腦袋湊了過來,放在了景璃的肩頭。
估計覺得有些不過癮,還特意打圈圈的研磨。
肩頸處的骨頭多,刺得皮膚疼。
“啪”
抬手打在他的肩頭,毫不留情的將他拍到了一邊。
“痛死了。”
白宴的下巴處沾上了景璃身上的香味,甚至還有他剛才不經意間的蹭到的胭脂。
白宴偏頭,看到了景璃眼底閃過的無可奈何。
他開心的手指頭松展開了。
“你什麼時候這麼嬌氣了?”白宴故意氣她。
賊心不死的他又將手伸了過來。
放在了景璃的肩頭,雖然隔着衣料,卻能感受到她的溫度,透過衣料溫暖了自己的手指。
“我一直就很嬌氣,你今天才發現呀,不過這一切都晚了。”景璃不舒服的想要離開。
白宴死死的固定着她。
手不老實的捏了捏她脖頸的皮膚。
景璃后脖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你現在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一點點都不像你。”
“碰到你我還能是自己嗎?好了,不逗你了,我們打算要離開了,狐言上神要帶你回去,那我自然也會遵從他的意見,打包東西,咱們走吧。”白宴依依不捨的收回了手指。.
景璃卻瞧着他。
“你知道這一次回到魔族要做什麼嗎?”立馬偏頭,仔仔細細盯着白宴的眼神。
不想放過他臉上一分一毫。
可惜白宴善於偽裝。
不慌不忙的開口,“不就是回去跟那些人動動手腳嗎?我又不怕他們,你怕什麼?”
景璃心想,她也不怕。
有些人偏偏讓人不舒服。
害得她無家可歸。
她總得討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