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九十四章 她是幕後人
楚宴七盯着眼前貪婪的男人,腦海中想起了夏晴跟她說的話,何瑩會不會因愛生恨,對他們夫妻實施報復計劃。
楚宴七其實一直都願意相信何瑩的,因為他對她的美好,帶着一層濾鏡,直到這一刻,看着眼前這幾個為錢不要命的男人,楚宴七心裏的那一層濾鏡才算徹底的碎了。
當他的手下告訴他,何瑩第一時間就退了租房,整個人玩起了消失的時候,楚宴七就懷疑她可能接下來要做一件大事了。
有人用神秘號碼給他發送了一條要綁架夏晴的語音,對方是用機械聲音打來的,楚宴七內心便清楚,這可能是何瑩布的局。
為了看透整個真相,楚宴七從餐廳直接離開,並且讓自己的手下不必跟上,但在離開之前,他已經用手機發送了一條信息給他的心腹,想必此刻,就在離這不遠處的地方,他的手下已經耐着性子在等他給出的信號了吧。
不過,剛才楚宴七的確被他們的藥水給迷昏了一段時間,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身體明明有抗藥能力,但卻還是被他們的迷藥給迷暈了,難道是時間長了,自己身體的抗藥能力也在下降嗎?
此刻,天狼卻突然陰笑着開口,很是不懷好意的盯着楚宴七的下部位置:“楚總的男性魅力可真是令人羨慕啊,那麼多的女人都想償試一下跟你睡覺的滋味。”
楚宴七聽到如此噁心反胃的話,他直接擰起了眉宇:“這是什麼意思?”
天狼揚着眉頭說道:“有個叫何瑩的女人給我錢,讓我把你迷暈,然後把你帶到一個沒有人發現的地方,她說想睡你,嘖嘖,她也算是一個風韻猶存的美婦了,看來,你是男女老少通吃啊。”
楚宴七表情木然的問:“你扎我的藥水哪裏來的?”
天狼哦了一聲,這才如實相告:“這是何瑩給我的,她說你的身體有點特殊,所以,只有她給的藥水,對你才有用。”
楚宴七後背一寒,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樣,知道他身體抗藥效的人,何瑩算是其中一位,因為當年她救了自己的時候,送他去醫院,醫生給他做了檢查,說他身體對普通的葯有抗性,何瑩問他的時候,他才將小時候母親拿他試藥的事說了。
沒想到,過去十多年了,何瑩竟然還記得。
她到底在做什麼?
楚宴七對她的行為,徹底失望了。
就在天狼以為自己馬上就要暴富的時候,門口處,傳來了高跟鞋的聲音。
天狼低咒了一聲,差點把何瑩給忘記了,剛才他們幾個兄弟只顧着分錢,卻沒有一個人想起來,要阻止何瑩到這裏來。
但現在,一切都晚了,何瑩已經站在了門外,當看到渾身濕透的楚宴七坐在椅子上,並且被五花大綁的時候,何瑩的表情是複雜的。
“瑩姐,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楚宴七盯着她的眼睛質問。
何瑩卻走了進來。
天狼突然跳出來,攔住了何瑩:“哎,何小姐,我們之前談的條件,現在全部都作廢了,我已經答應了楚總,他說要給我們七個億做為放他的條件,所以,你今天可能什麼都幹不了。”
“是嗎?”何瑩沒料到天狼竟然會突然反叛,可是,她人既然來了,她怎麼可能就這樣離去。
於是,她十分冷靜的伸手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把精緻的手槍,對着天狼以及他身後的兩個男人砰砰砰就是三槍。
天狼和他的那幾個同夥表情都是驚呆了,難於置信,混跡了這麼多年的他們,最後竟然會慘死在一個普通女人的手裏。
何瑩是真的一點活路都沒有給他們,因為,當她聽到程思思口中所說,這幾個混蛋之前殺過不少無辜少女時,何瑩就覺的,他們全都該死。
而且,此刻,她接到他們綁架了楚宴七電話的時候,何瑩也有了不好的預感,她知道楚宴七是談判高手,在逆境之下,他通常能很好的策反那些想害的人。
現在看來,天狼這幾個人,早就被他策反了。
“瑩姐,你不會連我也要殺了吧。”楚宴七倒是被她剛才的行為給驚了一跳,但仔細想來,何瑩看似柔弱,但實際上,在豪門中出身的她,什麼風浪世面沒有見過呢,也許柔弱只是她的保護色,而她內心卻可以是狠辣的。
“宴七,你知道我不會殺你的。”何瑩輕步的走到他的面前,伸手,用她的衣袖,輕輕的替楚宴七擦拭着臉上的水珠,哪怕旁邊躺着六個死人,對於何瑩來說,好像都不算什麼了,她此刻眼底只有楚宴七一個人。
“何瑩,你瘋了。”楚宴七感覺到何瑩的手指,一寸一寸的在他的臉上輕撫着,最後,她的手指直接就停在了楚宴七的薄唇處,輕輕的撫蹭着,這讓楚宴七瞬間生出羞惱之氣:“停下。”
何瑩直接將手裏的包和手槍都扔在旁邊了,她附身下來,在楚宴七的額頭上親了兩下:“宴七,你為什麼要對我如此冷漠?你知道的,我真的很喜歡你,當年我被迫嫁給那頭肥豬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心狠一點,直接把我帶走,讓我體驗了十多年如此噁心的生活,你知道我的心,在那頭肥豬把我壓在新婚之夜的床上就死透了嗎?那一夜,我其實一直在幻想着是你就好了。”
楚宴七聽到這些,只覺得頭皮發麻,何瑩對自己的感情,竟然會這麼深厚。
“這就是你為什麼離婚後,就直接過來找我嗎?”楚宴七試圖阻止她快速的往下發展,於是,他抬頭盯着何瑩:“為什麼來找我?”
何瑩還真的停了下來,可能是因為這個問題,她也想好好的回答他吧。
何瑩眼含悲淚的看着他:“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場婚姻讓我死了一次,扒了我一層皮,你知道嗎?那頭肥豬不肯把一半的財產給我,我只拿了他十分之一,在我還沒搬出家門的時候,他就迎了新人過門,那個趾高氣昂的女人指着我的臉罵了好一頓,說我不知好歹,說我人老珠黃,我就病了,一病不起,折磨得我整個人迅速的消瘦下去,我感覺我的靈魂都快要碎了,然後我突然就想到了你,我覺的,只有來找你,我才有可能重新活過來。”
楚宴七擰着眉問她:“你的家人呢?他們怎麼不管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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