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單國慶
“小呂,中午就在家吃飯吧,等會婷婷他爸回來陪你喝幾杯。”楊桂平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已經快要11點,起身就要去做午飯。
“好嘞阿姨,早就想吃您做的飯了。”
“你先坐,我去做飯。”楊桂平把呂樹帶過來的肉提到廚房,開始忙活起來。
“阿姨,我給你打下手吧!”呂樹想要在未來丈母娘面前表現一下,站在廚房門口有些雀雀欲試。
“不用,廚房哪裏是男人進來的,你去外面等着。”
呂樹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子,他在家都是天天下廚的。
沒一會,單婷婷的父親單國慶從外面走進來,看到客廳里的呂樹不知道為什麼看着不順眼。
“叔叔好!”呂樹趕緊站起身,喊了一句。
單國慶走到客廳一屁股坐在主位,瞥了一眼這個讓自己不爽的年輕人,“你誰啊?”
這讓呂樹有些尷尬,現在客廳里就他和單國慶兩個人,單婷婷也進廚房幫忙燒火去了。
在廚房忙活的楊桂平聽到丈夫的聲音,走出來,“他是婷婷的對象呂樹,今天來家裏認認門,這事我同意了。”
說完后也不管臉色不好的單國慶,轉身進廚房,看來這家裏說了算的還是楊桂平。
誰讓單國慶沒有崗位,賺不到錢,還經常喝酒打牌,難怪沒有什麼家庭地位。
“叔叔抽煙。”呂樹趕緊拿出他珍藏的黃山煙,塞到單國慶手裏。
喲,還挺會來事!
以為這樣我就會認可嗎?
我可是孩子她媽那麼好糊弄的。
單國慶雖然心裏很硬氣,但還是板著臉接下了這包好煙。
不過他沒有拆手裏的這包,眼睛盯着呂樹面前拆開的煙。
看到單國慶的眼神,呂樹立馬從自己的煙盒遞出一根黃上,而且還親自用煤油打火機幫他點上。
氣氛有些尷尬,兩人沉默地抽着煙,誰也沒有先開口。
“煤油打火機不錯。”單國慶口袋裏揣着一盒火柴,有些不好意思拿出來點煙。
“叔,您要喜歡就送您了,我不怎麼抽煙。”說著主動把打火機推到單國慶面前。
這小子還不錯啊,看着有那麼一點順眼了。
不行,他可是要拐跑自家寶貝閨女的人,怎麼能被這一個破煤油打火機給收買?
單國慶順手把打火機揣進兜里,抬了抬眼皮看着呂樹,“我閨女還小,才19歲呢,沒那麼快談對象,你早點斷了念想。”
看來這老丈人挺難搞定啊,呂樹也不生氣。
俗話說只要把丈母娘都搞定了就八九不離十,至於老丈人讓丈母娘搞定就行。
“小呂,洗洗手吃法啦!”楊桂平炒好最後一個菜,朝着客廳喊道。
“好嘞!”
洗好手,呂樹幫忙把菜端上桌。
“看看人家,都知道幫忙,就你像個大老爺似的在那坐着。”楊桂平越看呂樹越順眼,這個女婿是真的有眼力見。
單國慶假裝聽不見,當著這麼外人和閨女的面說他,他不要面子的啊?
好歹他也是一家之主。
打量了一圈都沒看到單小華,在這個家他唯一能拿捏的人只有小兒子。
說曹操曹操到,單小華在外面玩,看到自家廚房的煙囪不冒煙了就知道飯已經做好。
馬不停蹄地往回趕,一進門就看到父親正一臉不悅地盯着自己。
“爸,回來啦!”單小華在家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爸,頓時有些慫。
“天天亂跑,看我不抽你。”單國慶說著就要去拿他專門用來教育單小華的那根棍子。
“單國慶,你給我坐着。”楊桂平擰了單國慶后腰處的肉一把,疼的他齜牙咧嘴。
家裏的關係挺奇妙,單國慶害怕媳婦,特別寵閨女,楊桂平確實特別寵兒子,單國慶得聽她的。
“媽,我餓了。”得到解救的單小華趕緊到母親身邊撒嬌。
“吃飯吃飯,小呂,動筷子。”
“好的阿姨。”
“婷婷,你拆一瓶酒拿過來。”楊桂平指了指客廳角落的一個紙皮箱。
“阿姨,我來。”呂樹主動過去拿了一瓶牛欄山出來。
打開瓶蓋,先給單國慶倒了一杯,再給自己倒了一杯。
其他人都不喝酒,於是呂樹又把水果洗了裝在盤子裏放在桌上。
楊桂平看着呂樹的表現,暗暗點頭,以後閨女跟着他肯定不會吃苦,是個良配。
雖然年齡大了點,但是也有個說法是年齡大的人更疼老婆不是?
“叔,我敬您一杯,我幹了您隨意。”呂樹站起身,雙手端着酒杯放低,跟單國慶酒杯碰了碰。
一杯白酒下肚,瞬間口腔火辣辣,緊接着喉嚨和胃感覺被灼燒一般。
從耳朵到臉上開始泛紅,有些不勝酒力。
呂樹在後世很少喝白酒,基本上都是喝啤酒,對白的沒有多少抵抗力,就這一杯就有些飄飄然。
這一套下來,讓單國慶滿面紅光,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十幾年了,他一直沒有分配到工作,整天無所事事走到哪裏都被人看不起,偏偏他還喜歡和人一起喝酒,每次都是他給人敬酒,從來沒有人如此抬着他。
“酒品如人品,今天你要是陪我喝好了,我就同意你倆的事。”
有些飄的呂樹聽到這句話立馬來了精神,他可是有空間,這不白給嗎?
“叔,這你說的啊!”呂樹興奮地把那一箱酒抬到桌子上,一瓶一瓶打開。
“小呂,別聽他的,我同意了就行。”楊桂平瞪了單國慶一眼,轉頭對呂樹說道。
“阿姨,沒事,今天我開心,就想陪叔好好喝一頓。”
“那……行吧!注意分寸。”楊桂平張了張嘴,沒再勸說。
單國慶的酒量非常好,喝了有一瓶白酒的他,只是臉上有些紅。
“叔,您還行嗎?”呂樹笑着指了指單國慶面前的半瓶酒。
“當……當然。”單國慶的舌頭有些打結,兩瓶是的平時的極限,今天他喝了都有兩瓶半。
讓他沒想到的是,對面那小子到現在都還沒倒,明明他喝第一杯的時候就臉紅到耳根的,這讓他心裏十分疑惑。
呂樹只有第一杯是真喝,後面的都被他一個意念收進空間。
真喝的話再來兩杯就得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