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小草的反擊
變異玫瑰花圍着虞晚轉了幾圈,它記得虞晚,它知道要不是虞晚出手,它是不可能復活的。
此時就彎下自己的身體,巨大的花苞十分親昵的在虞晚臉上蹭了蹭。
虞晚伸出另一隻空閑的手抱了抱它,又誇道:「真乖~」
小草見狀,立即在心裏大罵變異玫瑰花狡詐,竟然裝乖巧,剛才踩它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小草直接跳下虞晚的手,葉片猛然變大,接着在地上奮力一跳,在變異玫瑰花的花苞上狠狠的抽了一下,抽完落地就跑。
「嘰——」
變異玫瑰花吃疼,當即用自己的葉片抱着自己的花苞頭在原地跳了兩下,接着就怒氣沖沖的朝着小草追去。
虞晩:「......」
誰能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小草一路跑回到剛才的那片草坪上,正想偽裝成普通小草藏在其中時,鄭噹噹踢着它的皮球過來了,皮球滾動的方向正好是變異玫瑰花的方向。
緊追在小草身後的朝着玫瑰花猛的停住了腳步。
隨着皮球的不斷前進,變異玫瑰花嚇得轉身就躲到了一棵大樹后。
縮在草坪里的小草看到了這一幕,嘿嘿,原來這朵討厭的花怕皮球!
小草計上心頭,直接朝着鄭噹噹的皮球快速跑了,幾分鐘后,鄭噹噹的皮球被小草頂在了自己的頭上。
正玩在興頭上的鄭噹噹一臉獃滯,兩眼迷茫:這根草為什麼要搶我的球?
小草才不管鄭噹噹在想什麼,它頂着球朝着變異玫瑰花跑去。鄭噹噹見自己的球被小草拿跑了,連忙去追。
「汪汪汪——」
小草!把球還給我!
變異玫瑰花聽到狗叫聲,身體下意識的一哆嗦,轉身就朝着周南所在的雲苑主樓跑去。
「嘰——」
救命啊,狗又來了!
小草見狀,還以為變異玫瑰花是被自己頭上的球嚇到,一時間追的更起勁了。
很快,雲苑主樓前就響起了由「嘰—」「汪汪汪—」「嘰—」「汪汪汪—」交織組成的交響曲。
「這是又怎麼了?」
周南和鄭琛同時放下了手中的工具朝外看去。
只是還不等他倆看懂下面這是個什麼情況,喪月暴躁的聲音猛的從三樓傳了出來。
「吵死了!喪水,給我把那隻臭狗和臭花幹掉!」
下一秒喪屍的身影直接從三樓跳下,緩緩朝着鄭噹噹和變異玫瑰花走去。
至於小草?
它早在喪月出聲的時候就將頭頂的球朝着變異玫瑰花奮力一丟,然後偷偷的溜了。
「喪水!誤會,都是誤會!」
周南和鄭琛連忙下樓去阻止一向不管喪月說什麼都會照做的喪水。
「放心,我不會傷害它們。」
喪水衝著身後的兩人擺了擺手,然後走到鄭噹噹和變異玫瑰花面前,掏出兩顆七級晶核說:
「兩個小傢伙,如果你們能保持安靜,我就把這個當禮物送給你們;如果不能的話,我就把你們腦子裏的晶核挖出來,送給別人當禮物!」
說到如果不能的話時,喪水猛的湊到了鄭噹噹和變異玫瑰花的面前,表情陰森。
「汪——」
「嘰——」
鄭噹噹和變異玫瑰花先是被喪水的表情嚇到尖叫,接着又想到喪水剛說的話,猛的閉上了嘴。
一狗一花都衝著喪水狠狠的點着頭。
「嗯~算你們上道,距離我家喪月肚子裏的喪屍寶寶出生還要十四個月,這十四個月裏,請保持安靜~」
鄭噹噹和變異玫瑰花頭腦發昏:十四個月?那是多久啊?
喪水說完就轉身,幾個縱躍后就重新回到了三樓,只留下一頭冷汗的鄭噹噹和變異玫瑰花還有,一臉茫然的鄭琛和周南。
「我沒聽錯的話,喪月它懷孕了??」
周南喃喃自語。
「好像是這樣的,而且要懷十幾個月......」
鄭琛同樣傻眼了。
「阿月,我已經跟它們說了,它們不會再叫了。」
喪水走到床前,看着躺在床上不想動彈的喪月一臉溫柔。
「嗯——」
喪月懶懶的回了一聲,接着又興奮的坐起來說:「我們去找晚晚吧,我要親自把我懷了喪屍寶寶這件事告訴她!」
「好,我帶你去。」
喪水馬上蹲了下去,親自給喪月穿上鞋后就帶着喪月下了樓。
剛好與正從外面走進來周南和鄭琛迎面遇上。
周南和鄭琛立即看向了喪月......的肚子。
「嗯?」
喪水朝着兩人看去,目光裏帶了幾分危險。
鄭琛和周南立即回神,兩人有些尷尬的同時移開了眼,剛想問喪月懷孕的事,喪水和喪月就從他們身邊走了過去。
兩人也沒好意思追上去問,有些鬱悶的繼續回去補書了。
.......
「真的呀?喪月你懷孕了!」
乍然聽到這個消息的虞晩先是一愣,接着就一臉驚喜的看向喪月:「這可是大喜事,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喪屍懷孕要注意什麼,但是——」
虞晩開始往外拿各種人類懷孕時會用到的東西,一邊拿一邊跟喪水和喪月說使用方法,然後再問它們需不需要。
喪月和喪月也不和虞晩客氣,遇到能用上的就點頭說要。
最後林林總總,各種各樣,整整裝了三大箱。
「用完了再來找我要,我這還有很多。」
虞晩十分豪氣的說。
「嗯嗯,放心吧,不會跟你客氣的!」
喪月就指揮着喪水先回去送東西了,它自己則留下來跟虞晩說話。
「沒想到喪屍懷孕要十五個月啊~我們人類只要十個月。」
「那晚晚,你什麼時候懷小寶寶啊?」
喪月膩歪在虞晩的身邊,手裏捧着一杯溫熱的牛奶。
「我和江淵還想過一陣二人世界,暫時還沒打算要孩子。」
「唔,這樣啊......」喪月又有些昏昏欲睡了。
「困了就在我這睡會兒吧。」
虞晩和喪月兩人身下的沙發十分寬大,完全可以放床使用。
「嗯……懷孕真是太麻煩了,不能亂跑亂跳,還總想睡覺——」
喪月說著說著就沒聲了。
虞晩看着喪月,輕輕的笑了一聲,隨後扯過一旁的毯子蓋到了喪月的身上。